更新於 2024/03/18閱讀時間約 18 分鐘

憶-61-萬寂千山一蕭索

    上回說到,比起元生那邊的平靜,不打算隱藏實力的殷玄彬,張狂姿態嶄露無疑,常濤千忌看著判若兩人的殷玄彬驚呼到:「你身上...不可能...難道當年闖入五儀宮的人就是你!」殷玄彬聽完神色一變說到:「原來當初三番五次阻攔我的人就是你啊!要是當初沒有你,我就能拿到更深奧的武學,更多的靈丹異寶,現在我就拿你開刀,讓我出出這口怨氣!」常濤千忌聽完回到:「跳梁小丑竟敢大放厥詞,可悲!」說完常濤千忌氣灌雙掌,率先搶招,司馬白也提腿跟上,但怎料殷玄彬狡詐非常,看兩人意欲貼身纏鬥,虛晃一招後攻向軒轅虹,然而軒轅虹此時卻嘴角上揚,貌似早有預料,隨後雙臂一提,踏步向前,擋開殷玄彬,同時伏羲麟也從軒轅虹背後跳出,由上而下,一掌直擊殷玄彬天靈,然而在伏羲麟接觸瞬間,殷玄彬身上卻顯現出一道骷髏光影,替殷玄彬擋下此招,殷玄彬也抓準伏羲麟詫異瞬間,擒住伏羲麟手臂,向司馬白、常濤無忌兩人甩去,隨後又提腿踢向軒轅虹,軒轅虹雖有硬氣功護身,但在殷玄彬極具針對性的踢擊下,一時氣力難支,殷玄彬也抓準軒轅虹換氣間隙,伸手直戳軒轅虹眼球,好在千鈞一髮之時,常濤無忌及時拽住殷玄彬外衣,殷玄彬眼看又是常濤無忌害自己錯過機會,更加惱怒,回身便扣住常濤無忌手腕凌空旋轉,想將常濤無忌的手骨擰斷,然而四常使默契絕佳,後方司馬白也立刻補上一腳,踢倒常濤無忌,讓常濤無忌順勢旋轉免於被折斷手骨,殷玄彬眼看快攻不成又脫身不得,是愈打愈惱,只能看著四常用綿密的攻勢,封住自己使用森羅禁招的可能,隨著四常綿密的攻勢,疲於應對的殷玄彬體力也逐漸不支,疲態漸露,司馬白發現後率先朝著殷玄彬的臉部踢上一腳,而此時殷玄彬也被一腳踢中面門踉蹌後仰,於此同時站在殷玄彬身後的軒轅虹也卯足全力撞向殷玄彬,殷玄彬也隨之朝面前的常濤無忌跌去,就在常濤無忌打算結束這場戰鬥時,伏羲鱗卻對著常濤無忌喊到:「不對!無忌快閃開!」可說時遲那時快,此時的殷玄彬已經在常濤無忌出掌時,藉由扭轉身軀輕鬆躲開,還順勢將常濤無忌踢到身後,自己穩穩則落地,落地同時殷玄彬還嘲諷地拍去身上灰塵說到:「這麼明顯的破綻,你們竟然會相信,接下來就怪不得我了!」說完手上異文浮現,森羅禁招已然上手,伏羲鱗連忙對其他人說到:「這小子有寶甲護身,久戰不利我方,現在還是走為上策!」說完便攙起常濤千忌準備開溜,然而此時的殷玄彬顯然沒打算讓幾人活著回去,毀相手轉瞬擊出,看著殷玄彬的森羅禁招能夠瞬間擊出,軒轅虹在震驚的同時,也只來得及推開兩人,自己則毫無防備的被毀相手擊中,整個人猶如斷線風箏般被轟飛數丈,等到落地時軒轅虹已是昏迷不醒,司馬白連忙上前查看,只見軒轅虹被擊中的地方變成一坨扭曲的肉瘤還不停蠕動著,看的司馬白頭皮發麻,就在司馬白分神瞬間,毀相手又再次襲來,伏羲麟見狀立刻撲向司馬白,將人拽開,但毀相手卻在此時調轉方向,直衝常濤千忌,常濤千忌腦中閃過殷邵芳出招時也有如此操作,當下便知此招已是避無可避,只能硬接,就看常濤千忌猛提功元,氣走周身,在接招瞬間向後退去,同時雙掌撥動意圖卸力周身,但毀相手氣勁交疊複雜,猶如百川匯海般向內湧動,根本無處下手,殷玄彬看著常濤千忌意圖卸除毀相手,譏諷地說到:「就算你能中和此招屬性,也絕對沒辦法化解毀相手的勁力,只可惜現在...你連中和屬性都沒機會了!」話說完,殷玄彬雙手一震,毀相手也隨著手式瞬間加速,隨後透體而過,餘勁更將後方大樹給扭成一團,殷玄彬滿意地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常濤千忌說到:「喔?還能留下全屍,這倒是讓我意外了。」然而等殷玄彬說完話轉過頭看向其他人時,剩餘幾人已經全數消失,頓感不妙的殷玄彬也立刻查看一動不動的常濤千忌,只見剛才還站在原地的常濤千忌已經變成了木人替身,殷玄彬憤怒的一把扯下木人腦袋說到:「該死的傢伙!要是這回殷邵芳死了,我可就虧大了!」說完手上一用力,木頭腦袋也瞬間化作飛灰,然而在幾人交戰時,元生那邊,殷邵芳在兩人的安撫下,心情也漸漸平復,無芳也拿出藥粉遞給元生,示意元生替殷邵芳上藥,元生接過藥瓶開口問到:「殷妹妹,傷口讓我看看好嗎?」殷邵芳看著元生手上瓶子問到:「辣是很摩?」元生回到:「藥粉呀,可以讓傷口癒合的更快,也可以避免傷口惡化。」說完便打開藥瓶將藥粉撒在殷邵芳的手臂,可傷口在接觸瞬間藥粉瞬間的疼痛卻讓殷邵芳嚇了一跳,連連揮甩動手臂試圖將藥粉甩掉,並略帶怒意的說到:「很鬨!理吼開!胡藥鬨我!」無芳則安撫到:「良藥苦口,這藥粉一開始確實會有些刺痛,忍一下就好了。」說完將藥粉抹在自己的傷口上,但殷邵芳看完還是不接受,兩人也不再強求,元生這時也想起玉樓牌的事情,起身想要繼續尋找,而無芳這時卻叫住元生,轉頭問起殷邵芳到:「殷妹妹,玉樓牌怎麼會在你弟弟的手上呢?正常應該是共在祠堂裡的不是嗎?」殷邵方聽完眼淚隨即滑了下來說到:「祠行..祠行...毀了,橫我跟替剃了。」無芳聽完又問到:「那玉樓牌又是怎麼被帶出來的?」殷邵芳被無芳這麼一問,反而停止哭泣愣在原地,隨後突然抱著頭痛苦的打滾起來,嚇的元生不知所措,殷邵芳的腦袋上也湧出鮮血,元生嚇得看向無芳問到:「失憶應該也不至於會這樣吧!回憶一下,血就這樣冒出來了也太可怕了吧?」然而此時無芳卻是一臉凝重,咬著嘴唇說到:「我現在知道為甚麼殷妹妹會這樣子了,你說的對,這種惡行,絕不能原諒。」說完無芳緩緩蹲下身想攙扶殷邵芳,元生立刻接過手將殷邵芳扶起,無芳看向幾乎昏死過去的殷邵芳嘆了口氣後對元生說到:「也許我知道位甚麼挾天尊想見你了,玉樓牌此時應該就在殷妹妹的身上。」說完無芳就捲起袖子伸手按壓殷邵芳的身體,可無奈探尋多時,無芳仍是毫無頭緒,只能收回手,沒想到剛收手,殷邵芳的嘴角又開始流出鮮血,無芳也有些惱怒地說到:「怎麼可能這麼剛好!」說完立刻抓住殷邵芳的手放到耳邊仔細聽了起來,只見無芳的眉頭逐漸皺起,對元生說到:「快背他回奇人籬!他快撐不住了。」說完元生也立刻蹲下身,背起殷邵芳就往回跑去,無芳一邊跑一旁還說到:「當初我誤以為他們是雙胞胎,跟殷邵芳會以為他弟弟是廢人的原因都是那個玉樓牌,都是那個小子幹的好事。」元生一邊喘氣一邊問到:「玉...玉樓牌怎..怎麼了?呼呼...那不是...被..被丟掉了嗎?」無芳回到:「是玉樓牌的作用,玉樓牌就好比免死金牌,只是有陰陽之分,一般家族內會選定一名血親植入陰牌,成為家主的替身,將帶有陽牌的家主傷勢轉移到自己身上,但後來政權轉移,皇城就已經把陰牌全數回收封存,只留下陽牌讓後人緬懷。」元生聽完又問道:「那...那當初...為什麼不銷毀呢?」無方回到:「玉樓牌本就陰陽一體,不問銷毀哪一個另一個也會崩解,起初皇城也不知此物的特性,招安過程險些引發動亂,最後只能妥協用封存的方式。」元生聽完又問道:「那...那殷邵芳..又是..如何被..植入被封存的陰牌?」無芳回到:「也許當初他家族們就沒交出真的陰牌吧?當務之急還是快點讓聖手幫忙治療,順便找出陰牌。」說話間奇人籬也在眼前,還沒到院子,無芳就喊到:「聖手,大麻煩來了!」元生聽完則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無芳,無芳則給元生一個鬼臉,隨後就聽到聖手踢開大門,說到:「什麼麻煩?哪呢?哪呢?我最喜歡麻煩了!」於此同時兩人也跑入院中,無芳指著元生背後的殷邵芳說到:「你看!這麻煩不?」聖手瞇著眼睛看了看殷邵芳後又摸摸自己怪異的鼻子說到:「喔!這事情不單純喔!傷得很重啊!對方是下死手了,ㄚ頭,他是給誰打成這樣的?」這時從門內探出頭的司徒無缺看到殷邵芳就說到:「咦?這種髮色...是殷家的小孩吧?奇怪,怎麼不是早上那小子。」這時藥彌陀也趴在無缺肩上看向此處說到:「好重的傷...她..她是女孩子吧?臉怎麼會傷成這樣?太可憐了。」兩人說話間聖手也指揮元生將人放在一塊鮮紅的草地上,隨後又指揮無芳去拿掛在柱子上的貝殼、後頭藥缸裡的藥湯跟藥缸旁的土,自己則推開無缺跑回房內翻找東西,無缺看聖手如此慌忙,回頭對藥彌陀說到:「園...園菲阿..那個..你是不是應該去..幫幫老頭?」藥彌陀這時才起身說到:「喔對!差點忘了,等等..無缺哥哥,你剛剛是叫我甚麼?」司徒無缺臉紅的回到:「圓圓...圓菲阿...」藥彌陀聽完又說到:「大聲一點啦~人家沒聽清,你再說一次!」這時元生聽不下去,說到:「人命關天,先別糾結了!」只見藥彌陀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元生後轉頭就走進房內,與此同時無芳也把東西都拿來,聖手也一瘸一拐的從房內抱來一個半球型的罩子,裡面還放了許多藥品跟器械,元生看著走路一瘸一拐的聖手,內心正疑惑,轉頭就瞥見門旁聖手脫下的木屐,起身就去替聖手取來,聖手看到後一邊將東西取出,一邊小聲地對身邊無芳說到:「小夥子挺細心阿,妳嫁他準沒錯,你可千萬別順了你那有病的爹。」無芳聽完笑而不語配合聖手開始替殷邵芳清理傷口,兩人動作間,元生也走到門前,剛拿起木屐,元生就發現不對勁,這木屐竟比想像中的沉重許多,元生心想:「平常看聖手穿上如履平地,沒想到竟然這麼重。」邊想元生也邊用雙手抱起木屐,向聖手走去,此時在門口旁的司徒無缺問到:「大哥,你這是在幹嘛?」元生回到:「我看老神仙忘了穿鞋,想替他拿鞋而已。」司徒無缺聽後一臉疑惑反問到:「老頭他平常都不穿木屐的阿。」元生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轉頭看向聖手,聖手也揮揮手說到:「哈哈,小夥子,你就拿來替老夫穿上吧!」元生聽完也立刻抱起鞋子跑向聖手,聖手也淡然地讓元生幫自己穿上鞋子,過程中,藥彌陀也從房內拿了裝著清水的水盆走出來,看著眼前穿鞋的場景,丟了水盆就跑向元生,抓著元生的衣服問到:「你在幹嘛?」元生錯愕的回到:「穿鞋阿。」藥彌陀聽完一把推開元生說到:「你為甚麼替聖手穿鞋。」司徒無缺這時也上前抓住藥彌陀說到:「是老頭讓他這樣做的,你不要無理取鬧。」藥彌陀氣憤的甩開司徒無缺的手說到:「師傅一生只能讓五個人提鞋,你忘了嗎?」司徒無缺也嚴肅的說到:「平常要怎麼鬧隨便你,但這是老頭的決定,你不應該也沒資格質疑。」元生看兩人又吵起來,本想說些甚麼,這時無芳卻使眼色叫元生蹲到聖手身邊,聖手一邊專注的處理傷口一邊說到:「別浬他們,老夫一生確實只能讓五個人提鞋,這是老夫的宿命,過去幾十年裡也只有三個人,分別是無缺的父親、九子宸跟顏珈娜藍,他們對應著老夫此生最最重要的親緣、朋友與弟子...」說到此,聖手吩咐無芳將罩子蓋在殷邵芳臉上後,便開始對著殷邵芳的身體檢查,元生有些不知所措的問到:「老神仙,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還有這等情事...」不等元生說完,聖手打斷到:「ㄚ頭,這小姑娘的傷不單純,是自發性的,你是不是知道甚麼?」無芳回到:「聖手,玉樓牌您知道吧?」聖手聽完摸了摸鼻子說到:「難怪...事情不單純阿,ㄚ頭你先找出來吧。」說完扶著膝蓋站起身對元生說到:「小夥子莫慌,老夫這一生注定遇見的五個人都是大善人,是福報呢!你啊,是老夫的福蔭代表,老夫未來的宿命可跟你息息相關呢。」說完撿起周遭器具向房內走去,路過藥彌陀身邊時還說到:「這是宿命,你該替老夫慶幸才是。」說完便走進屋內,這時藥彌陀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元生說到:「你這個蠢貨!師傅他...他的第四個提鞋之人,是代表他的劫難,你為甚麼要自作主張!」說完哭著撲進無缺懷中,元生看無缺臉色凝重,問到:「他說的..是真的嗎?」司徒無缺微微點頭說到:「是...老頭他...命中確有此事,第四名提鞋之人將是老頭的災星,若第五人也就是真正的福星沒出現制衡,老頭隨時都會遇上災難。」此話一出,宛如千斤巨石壓在心頭,元生癱坐地上懊悔的垂著地板,這時無芳一邊檢查殷邵芳的身體一邊問到:「那在五人都出現後又會如何?」司徒無缺回到:「老頭他就會雲遊四海了....」無芳聽完也沒多做回應,元生聽完說到:「都怪我...要是我不雞婆,老神仙想必還能長命百歲,救治許多人,可惡...現在還不能讓人提鞋破除這詛咒,可惡...」話說到此,聖手便捧著一盆清水又走了出來,放到殷邵芳身旁,順便對無芳說到:「ㄚ頭,找到了嗎?那玩意兒應該不難找才對,順著傷口應該很快就會發現。」說完揮揮手讓無芳退開,自己則伸手戳了戳四處傷口後,就將殷邵芳翻了過來,隨後將殷邵芳的褲子剪開,元生跟司徒無缺連忙轉過頭,於此同時聖手已經把手指伸進殷邵芳的肛門中摸索,同時跟無芳說到:「你是故意不朝這想的吧?但人體內最適合藏東西的就是這裡了。」說完無芳回到:「親弟弟...您信嗎?」聖手聽完驚呼到:「啊?要這樣說...老夫我可能也會不往這邊想...但別忘了,傷痕也確實是由此而出,唉唷!找到了,我的天,這..這是吞下去還是塞進去的..要真是後者,也太殘忍了。嘿咻.跑?你還跑!你.你給我..呼..拿到了!」無芳也回到:「不管是哪一種,都一樣可怕,生吞這東西一般人也做不到。」說到此,藥彌陀也緩過情緒,前去幫忙,聖手看到藥彌陀走來,說到:「快去準備一套衣服,接下來只要處理完傷口就大功告成了。」話說完沒多久,聖手就走向元生說到:「小夥子,別聽他們瞎說,老夫我可不會說謊的,諾!這令牌,就交給你了。」說完就把沒清洗過還散發臭味的令牌丟給元生,元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慌亂中把令牌給拍到司徒無缺身上,司徒無缺連忙又丟還給元生說到:「大哥!大哥!別!那是你的,別再丟給我了!」元生則是又將令牌丟回去說到:「你先幫我拿一下,等我拿塊布!」就這樣兩個大男人站在院中將令牌丟來丟去,這時藥彌陀走來,隔著一塊沾滿血的布將令牌抓住後,連布帶令牌不屑的丟給元生,隨後又推開元生走回房內,元生也不好多說,拿著東西問到:「不知哪裡有清水可以清洗?」司徒無缺回到:「我去拿!大哥你等我一下。」說完一溜煙就跑回屋內,元生不知所措地拿著令牌轉頭看向無芳,無芳連忙用布蓋住殷邵芳的下體說到:「別亂看,人家好歹還是黃花大閨女,有事情直接說就好。」元生立刻把頭轉回去說到:「那個...我再想其他人會不會被殷玄彬盯上?」無芳回到:「玉兒跟艷妃的身手,不是那小子惹得起的。」元生又說到:「可你不是說殷玄彬那小子功夫可能不再殷邵芳之下?」無芳回到:「就算他真有本事學會了森羅禁招,那也未必能佔上風,更何況還有鬃哞猽吼在場,你就別操心了。」說完藥彌陀也拿著一套衣服走了出來,再次撞開元生低聲說到:「好狗不擋路,哪邊涼快哪邊滾,看見你就煩。」司徒無缺也換了一身衣服捧著一盆清水走出來說到:「大哥!水來了!水來了!快洗洗。」說完就將水盆放到元生腳邊,元生也蹲下身清洗,藥彌陀見狀,將衣服扔向無芳後就快步走了回來,一腳重重踩進水盆裡,元生的手也被踩到,痛的抽了回來,司徒無缺立刻抓住藥彌陀的手質問到:「你在幹什麼!」藥彌陀甩開手踢開水盆說到:「要你管!我就是想掃把星轟出去,你想怎樣?師傅的安全對你而言就這麼不重要嗎?」元生聽完本來一肚子的火氣也瞬間消失,狼狽的撿起地上的東西,就走向無芳,無芳看著元生失魂落魄的樣子溫柔的說到:「相公,怎麼了?替我把衣服撿起來好嗎?」元生點點頭,默默地撿起藥彌陀扔在地上的衣服,無芳又說到:「聖手去拿的東西很重要,我也一時抽不開身,你就坐這陪我吧。」元生也聽話地坐在無芳身後,無芳看元生一句話都沒回,還坐在自己背後又說到:「雖然我比較喜歡你在我身邊,但偶爾像這樣當我的靠山也挺不錯的。」說完也靠到元生背上,元生這才緩緩轉過頭說到:「跟我在一起,是不是都會遇上災難....這一路走來,好像都是這樣。」無芳回到:「怎麼會呢?你想太多了,能跟你在一起我就覺得很幸福很幸運。」元生又說到:「可每回都讓你們遇上危險,我卻什麼都不能做。」於此同時,司徒無缺也在跟藥彌陀吵架,就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時,聖手拿著一個老舊的木盒走了出來,聖手剛走出來,看現場亂成一團,也大概猜到發生何事,隨後對無缺說到:「你們兩要吵去屋內吵,別在外面丟人現眼,一個大老爺們成天跟女生計較能看嗎?真是的。」說完又對藥彌陀說到:「你也是!我平常是怎麼教的,別小鼻子小眼睛的,一點氣量都沒有,以後要怎麼替小兔崽子持家?老臉都給你丟光了!」說完便揮揮手叫兩人把東西收拾收拾拿回屋內,自己則整理了情緒走向無芳說到:「藥彌陀還小,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說話同時也打開木盒,只見木盒內整齊擺放著許多細如髮絲的金針,無芳問到:「這是金木針?」聖手笑了笑小心地拿出裡面的細針說到:「是阿,是天子宸來作客時送的,我當初還跟他說就憑我這身手,你送這玩意兒沒用,沒想到現在還真得用上阿。」無芳又說到:「沒想到現在還有人能做出金木針。」聖手一邊下針一邊回到:「喔~這就不知道了,這盒我都不知道收藏了多久了,我記得當初無缺他爸都還沒出生呢。」聖手此時也注意到背靠著無方的元生無精打采,刻意問到:「小夥子,怎麼?身體不舒服嗎?需要老夫替你診斷診斷嗎?」元生尷尬一笑說到:「老神仙客氣了,三番兩次勞動您真是過意不去,等池姑娘好轉,我們會立刻動身下山。」聖手一聽,停下手上動作回頭看著元生問到:「嘶...小夥子,你是看不起老夫嗎?還是你不相信老夫說的話?啊?老夫我現在還就要讓你在這住個十天半個月的,我看你往哪跑!」說完又轉過身去繼續下針,元生也聽出聖手用意,免強打起精神說到:「老神仙您客氣了,晚輩一時失態,還請您多多關照。」聖手聽完也笑了出來,伸手拍著元生的背說到:「這才像是個年輕人嘛!時間也不早了,等這裡忙完,老夫今天就親自下廚,給你們做個藥膳料理做中餐,讓你們補補身子,也好早生貴子啊!」無芳這時卻說到:「聖手您才剛忙完,怎能讓您下廚,在說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哪好意思光吃不做。」說完眼神還飄了一眼屋內,聖手回頭看向屋內說到:「喔喔喔!哈哈,ㄚ頭這心眼,好吧,那老夫今天就不親自下廚了,讓藥彌陀來替你們做,也好驗收他的功夫。」說話間,聖手也已經開始緩緩將金木針拔出,元生這時回頭才驚訝的發現殷邵芳身上許多的傷口都已經癒合,還有許多傷疤也有逐漸淡化的趨勢,聖手一邊收拾一邊對房內喊到:「那個..那個誰來著..痾...圓菲阿!去準備準備,做個龍鳳食補餐,等等跟客人們一起用餐知道嗎?」可喊了一陣子,屋內還是沒有回應,聖手收拾完東西後又站起身對著房內喊到:「圓菲啊!準備準備,天不早了,該生火做飯了。」然而又是一片寂靜後,司徒無缺說到:「知道了!老頭,我們會準備好的!唉!你幹嘛!還不快去弄,別再鬧彆扭了,我跟你一起去,好嗎?」聖手聽完笑呵呵地回頭對元生說到:「小夥子,等下餐桌上的東西,記得跟無缺換一換。」說完就緩緩走回屋內,無芳也將剛才的衣服整理好放在一旁,起身從紅色的草里拉出一個可以伸縮的竹棚,在固定好後便牽著元生離開了,一路上元生好奇的看著竹棚,就看竹棚上的紅色植物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轉眼就將竹棚包裹起來,無芳說到:「不用擔心,等紅葉枯萎後,殷邵芳就會醒來了。」說完元生也跟著走進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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