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５７－笑談煙花劭機緣

上回說到，元生整理好情緒，便前去應門，元生靠近門口後問到：「請問閣下是誰？深夜敲門有何要事？」只見門上人影左顧右盼後說到：「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話說你們在裡面做什麼？」元生看了看床回到：「睡．．．睡覺阿。」那人又說到：「是這樣呀？那明早你們也跟我睡一覺啊！」元生聽完開門就要就要跟對方理論，可對方早就一溜煙的跑了，元生在門口左右觀望愣是沒看到人影，只能生氣得把門鎖上，無芳看元生臉色不對，就問到：「外頭的是誰？」元生也把剛才的事情如實轉述，無芳聽完安撫到：「別離他，說不定是惡作劇。」元生也點點頭準備脫下外衣，然而衣服剛脫，轉身就看見一臉嫵媚的無芳說到：「再說．．．這天．．也還沒亮呢。」此話一出，讓元生本來不悅的情緒瞬間一掃而空，只見元生迅速地爬上床去，輕柔地撫摸著無芳，無芳也默默拉著元生的手說到：「別光摸啊，剛才被打斷了好多次，要是在發生什麼，我可會生氣的喔。」好在這次也確實沒再被干擾，不知不覺的兩人也確實從深夜辦事到天亮，兩人也在清晰的房內看著彼此迎來最終的歡快，元生看著一臉滿足趴坐在自己身上的無芳，說到：「天亮了呢，我們是不是該收拾收拾去辦事了？」無芳聽完又是壞笑地看著元生回到：「還沒滿足呢？還要再辦一次呀？好呀。」說完便伸手挑逗元生，元生也不負眾望的跟無芳再次展開大戰，然而這額外加碼，楞是加到了其他人都起床了還沒結束，最早起的玉兒此時已經收拾好東西，帶著其他人敲門問到：「爹爹起床了嗎？東西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聽到玉兒聲音的無芳也只能喘著氣回到：「起．．起．．來了．．．你們先．．．．．先去書庫．．．．看看。我．．．．．晚點．．帶元生．．過．．過去。」玉兒一聽也是心領神會，開玩笑地回了句：「早起運動運動也是不錯啊，我先帶他們過去了。」說完便帶其他人離開，元生看門外人影離開，開玩笑地說到：「甚麼早起運動，這．．是通宵．．運動。」話說完兩人也運動的差不多了，稍作休息後也快速收拾東西推門而出，誰知道兩人剛推開門，就有一個全身上下有許多不規則白斑，身形嬌小看似兒童的女人披著袈裟站在門外，無芳見多識廣，看到眼前人也沒過多反應，反倒是元生一臉驚訝的問到：「小妹妹，你．．．你還好嗎？」只見那人看著元生好一陣子，問到：「我不是說今早要跟我睡嗎？」元生一聽這聲音，不祥的預感頓時湧出，元生問到：「昨晚就是你站在房門外嗎？」只見女生回到：「你們在尋開心，我不能嗎？」說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無芳，可沒想到女人跟無芳對上眼的瞬間，本來狠戾的眼神瞬間轉變成恐懼，講話也開始結巴，說到：「對．．對．．對不起．．我．．我走．．不．．不要過來。」說完轉身就要跑，可無芳卻早已伸手抓著他的肩膀說到：「你就是廣無畏吧？」只見女人戰戰兢兢的回頭說到：「是．．．是．．正是．．您．．您有何吩．吩咐？」只見無芳靠近女孩兒邊竊竊私語幾句，女生嚇得癱坐在地上，哭喊著：「不．．不要啊！求求您！我求您！放過我！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挖我的眼睛！嗚嗚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元生看這情景都看傻了，本想問問無芳發生甚麼，但無芳此時又湊到女孩耳旁說了幾句話，女孩臉色瞬間鐵青，尿都嚇出來了，慌亂中帶著哭腔說到：「對．．對不起，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只是路．．路過的。」隨後拔腿就跑，頭都不敢回，元生還是按耐不住好奇心問到：「這女生是甚麼來頭？怎麼被你嚇成這樣？怪可憐的。」無芳笑著回到：「便走邊說，我們先去錢莊吧。」說完就摟著元生的手臂走了出去，路上無芳說到：「那女生江湖人稱妖法廣無畏，時常托缽遊蕩，性格好動卻又怕麻煩，尤其是對雋朗男子毫無抵抗力。」說到此，無芳還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元生，元生連忙說到：「他沒有我有啊！而且我也算不上雋朗。」無芳笑了笑繼續說道：「你別看他那樣，他曾經以一己之力導致一個城鎮五日五夜燈火不滅，內容更是震撼朝野，不過也因此現在被軟禁天鷲山了。」元生聽完又問到：「燈火不滅有甚麼問題嗎？難不成牠是組織了什麼邪教不成？」無芳回到：「你要這樣說也不完全錯，但就一般人的觀點來看，可能比邪教還荒唐吧，不過他會找上你，可能也是因為在這天鷲山上待太久了吧？」話說到此，兩人也已經來到錢莊附近，只見棧道上人山人海，元生驚奇的問到：「這地方竟然有這麼多人？我們一路都來可沒看見過什麼人呀？」無芳看了看人群說到：「那些人不是去錢莊的，只是剛好擋在這裡了，我們繞過去吧。」說完便帶元生從另一條棧道了過去，兩人漫步間，元生也終於看到那些人群貌似是圍繞著什麼東西在觀看，無芳這時又說到：「等下到錢莊，你甚麼都別說，別人問什麼都不要回答，知道嗎？」元生點頭後說到：「那問好也不行嗎？」無芳一臉嚴肅的回到：「當然不行，尤其是別人問你跟誰來、你是誰、我是誰之類的問題你千萬不要回答，聽我的就好。」說話間兩人也進入錢莊，剛走進去，馬上就有人迎了上來，開口說到：「兩位大駕光臨，春阿冰有失元迎，不知閣下怎麼稱呼？有何貴幹啊？」元生聽完開始左顧右盼楞是不回答，無芳則牽著元生向內部走去，春阿冰見狀立刻上前攔阻，說到：「兩位客官，有事您跟我招呼一聲即可。」無芳這時跟元生說到：「把他轟出去。」元生雖有遲疑，但看無芳表情神韻嚴肅，也立刻配合，把春阿冰推到一旁說到：「滾滾滾！滾一邊去，別擋路。」春阿冰一看這架式，臉色一沉對著錢莊內喊到：「百老闆！有人來找碴啦！」只見錢莊內傳來陣陣碰撞聲與許多腳步聲，春阿冰這時也一改和善面孔說到：「敬酒不吃吃罰酒，給臉不要臉，你這臭婆娘，等下我就弄死你！我看你這賤貨一臉的騷樣，瞧那淫蕩的奶子，我等下就把你肏的站不起．．．」元生聽到這裡氣的一拳就揮了過去，罵到：「狗東西，你娘生你這張嘴都是多餘的，你在說一個字你試試看！」可元生沒想到對方挨了一拳，卻像是沒事人一樣，反手就抓著元生的喉嚨，把元生舉了起來，與此同時，白老闆也帶著一群打手走了出來，只見百老闆殺氣騰騰的走了出來，喊到：「敢在我的地盤鬧事！真是活膩味了！你們等下看到人就給我打！給我狠狠地．．．．．」說到此百老闆正走出錢莊看清來人，隨後強裝鎮定說到：「給我狠狠的打那個死春阿冰！這狗養的傢伙！想害死我啊！」說完就跪到無芳身前，不敢抬頭，春阿冰一看這架式，再笨也猜到一二，立刻放下元生，瘋狂掌自己的嘴，說到：「小人該死，大人說的是，我娘就不該生嘴給我！我該死！」邊說邊打的同時，其他打手也圍了上去，假裝毆打春阿冰，無芳頭也不回地說到：「看來這小子來頭不小啊？難不成是某位將卿的公子?打不得？」百老闆忙對著打手喊到：「給我打！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誰要不動手，就回去吃自己吧！」元生這時也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無芳看了一眼元生雜亂的衣服，下意識的伸手要去整理，可手伸到胸前，無芳卻立刻往元生臉上搧了一巴掌說到：「臭東西，辦點事情都做不到，養你真真浪費米，一邊去把衣服整理好在過來，別丟我的臉。」元生此時卻被這一巴掌給打懵了，竟站在原地看著無芳，無芳惱怒的瞪著元生說到：「看看看！看什麼看！你就是一個打雜的，衣服穿不好還不一邊涼快去。」元生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無芳，隨後扭頭走出錢莊，氣的一屁股坐在錢莊門檻上看著被毒打的春阿冰，可過了片刻，又聽到無芳說到：「打雜的，你好了沒？摸魚呢？給我過來。」元生本不想過去，隨後無芳又說到：「怎麼一點聲音也沒有？又想包庇那個小子嗎？」打手一聽更是卯足勁打，春阿冰被打的慘叫連連，哀號中元生聽到小鈴鐺傳來無芳的聲音說到：「別生氣嘛，就配合一下好。」聲音裡還帶點哭腔，元生一聽瞬間心軟，也大概猜到無芳用意，立刻整理好畢恭畢敬的走上前去，無芳聽見動靜，回頭看向看元生，只見元生唯唯諾諾的走來，無芳瞬間露出短暫的笑容，隨後嚴肅訴說到：「整理衣服整理這麼久，你耽擱多少時間你知道嗎？」元生一聽回到：「對．．對不起．．主子，這．．這衣服太貴重．．．平常沒穿過．．．實在不好打理。」無芳這才對百老闆說到：「你應該知道我今天是為了什麼來的。」百老闆起身說到：「在下愚鈍，不知您是要？」無芳反問到：「你們這是什麼地方？」百老闆回到：「錢莊。」無芳說到：「來錢莊不是錢的事情，難道是穿的嗎？」百老闆這才說到：「是是是！小人這就去取帳本。」說完又指著後面一群人說到：「去去去！拖出去，吵死了，別打擾貴賓們，記得出去時把門帶上，就說今天休息了。」說完百老闆又跑回錢莊內，元生看著四下無人，偷偷靠近無芳問到：「該不會這裡的老闆也都是你救過的人吧？一個個都這麼好聲好氣的招待著。」無芳小聲回到：「別問東問西了，先混過這關在說。」元生一聽臉色瞬間鐵青問到：「啊？混過這關？」無芳點點頭說到：「反正先演完再說。」元生聽完，想到剛剛被毆打得不成人樣的春阿冰，只覺背後一冷，這時百老闆也抱著五本帳本跑出來，看著帳本上的字說到：「顏珈娜藍．．顏珈娜藍．．．顏珈娜藍．．．．您先看看，這三本應該沒錯了，這兩本是．．我看看．．．顏珈娜．．．顏珈娜尚和契，嗯，就這些了。」無芳順手接過開始翻閱，元生也在一旁看著，可剛看到第一本帳本的最後一頁上寫的總資六萬七千四百二十二手四十七撤八十八摺，就被百老闆發現並喝斥到：「去！狗東西！看什麼看！這東西是你能看的嗎？再說，你看得懂嗎你！瞎看．．．當心你那狗眼給挖了出來！」無芳聽完重重闔上第一本帳本說到：「怯！還好你不識字，否則讓人挖了你的雙眼都是法外開恩。」元生也連連點頭說到：「是！小人該死！小人就圖一樂，望主子原諒。」無芳回到：「算了，你也不識字，選擇帶你來也正因如此，現在刁難你也沒意義，你愛看就看吧。」說完便翻看下一本帳本，元生又瞄了眼這本帳本，可這次帳本記錄形式的卻跟前一本截然不同，帳本上只寫著不同錢莊的名稱地址與庫房，很快第二本帳本也看完，無芳又拿起第三本，元生這次則是看見許多貌似店名的文字與後頭營業內容跟收益，元生順勢繼續看了下去才驚覺上頭寫的地址，竟有數處跟自己出租的房產一致，可無芳看完這本卻氣得將帳本摔在地上說到：「這是甚麼東西！亂七八糟！我當初怎麼說的！你們就這樣辦事的嗎？」百老闆連忙解釋到：「這．．這也不是．．不是我們管轄範圍，小人也只是照章紀錄，這．．唉．．。」只見百老闆一邊嘆氣一邊收拾，無芳也一邊翻開其他兩本一邊唸到：「開個餐館，廚子比客人還多，這是甚麼玩意兒，買的肉丟的比煮得多，不會做就別賣，真是．．．。」然而無芳這次翻開的兩本帳本元生就確實一本也看不懂了，裡面的字體倒像是當初書庫裡看到的，無芳看了許久後問到：「為什麼只記錄到十年前？」百老闆回到：「這．．．這．．實不相瞞．．．天鷲山這裡自從上次有了糾紛後，皇城單方面的將我們這個分部除名了，這件事，您．．應該．．．不陌生才是．．．畢竟您是．．」不等百老闆說完，無芳就說到：「你的意思是這裡是化外之地了？皇城管不到了？」百老闆嚇得立刻跪下連連磕頭說到：「小人不敢！小人萬死也不敢開這等玩笑，實在是因為這天鷲山出去容易上來難，小人也曾數次派人前往，但總是音訊全無，否則．．．又怎會．．．．淪落到需要借貸的境地。」無芳這時又說到：「你這是在威脅皇城嗎？偌大皇城能人輩出，豈會拿你這天鷲山沒輒？亦或是你認為皇城無能，連自己的領土都顧不得？」百老闆一聽，冷汗直流，吱吱嗚嗚不知該如何是好，元生也看不下去無芳這樣刁難人，說到：「主子，後頭還有事，這裡可不能多耽擱，辦完了也該離開了，」無芳自然聽出元生用意，也藉勢說到：「百老闆，這件事情你辦妥了，我也不為難你，你自己看這辦吧。」說完就拿起筆寫了數行字，隨後就轉身朝門口走去，百老闆連忙起身查看紙條，隨後捧著紙條跟出來開門送客說到：「這事小人一定辦妥，您放心，慢走！慢走！」兩人也就這樣走出錢莊，而錢莊大門外春阿冰早已奄奄一息，但幾個打手也不敢停手，只能挑著地方打，無芳走出門看了一眼後說了句：「你說你要把我怎樣，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要是這作案工具不消失，我可是一天都不得安寧。」百老闆一聽，說到：「還不把那玩意兒給我打得稀巴爛，最好連痕跡都不准留，無芳這時又抱胸說到：「唉，真是害怕我這．．．」百老闆也是個聰明人一看這動作又說到：「手腳也給我都剁了，那用不到的眼睛，不該長的嘴也都給我弄沒了，聽到了嗎！」可打手們你看我我看你，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百老闆氣得說到：「看？看什麼看！再看你們通通要完蛋！」隨後彆扭的用嘴型與手勢暗示打手說到：「皇親國戚你們惹得起嘛！」幾個打手一看，紛紛點頭不再猶豫，但被打得睜不開眼的春阿冰根本不知道百老闆的暗示，聲嘶力竭地喊到：「我春阿冰！可沒少給好處．．．你們敢這樣對我！該吃該喝我可沒少請你們！那些被藥的，佑家泉家的小姑娘，你們不也很開心嘛？我告訴你，你們也不是甚麼乾淨的東西，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我．．．」話說到此，只聽啪的一生，一個打手惱羞成怒的一棍打歪了春阿冰的下巴，說到：「你死還不夠，還想要大家陪你一起死？」說完其他打手也反應過來，一鼓作氣全圍了上去，無芳則一派輕鬆的走向書庫，元生聽著身後雜亂的毆打聲，心理久久不能平復，直到錢莊的大門重重關上，元生這才稍微平復心情，無芳也在回頭確認沒人後，窩進元生懷中，元生摟著無芳說到：「這種事情怎麼不早說？」無芳回到：「本來我也沒想這樣，想說隨便唬弄一下就好，誰知道遇上著麼一個爛人。」元生聽完摟緊無芳說到：「哼！真的是個爛人、偽君子，那張嘴真的恨不得現場就給他撕了，對我的無芳說這種話，可惡至極！真沒想到看起來客客氣氣的人，實際上是個衣冠禽獸。」無芳看著元生疑惑地說到：「這不是很明顯嗎？他身上的氣味跟旅舍內的腥臭味中藏有的藥粉味是一樣的，一旦誤觸吸食就會意亂情迷，情慾大漲。」元生緊張的看著無芳說到：「那．．．昨完那些人不就是被他謀殺的？」無芳搖搖頭說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累了。」元生聽完立刻抱起無芳說到：「也是，這演戲也確實不容易呢，尤其是要裝出那種氣勢來，真是苦了我的好娘子了。」可無芳聽完笑了起來說到：「傻瓜，我是讓你給玩累了，昨晚可是一晚沒睡呢。」說完就把頭靠在元生上，可兩人不知道的是兩人說話間，玉兒等人已經從書庫出來，正站在兩人身邊，玉兒冷笑說到：「等下的路上妳可要把爹爹給抱好了，讓你這樣玩一晚上不睡，哼哼。」後頭不知道發生什麼的艷妃則關心的問到：「姊姊，你還好嗎？」不等無芳回答，剛走兩步的玉兒又湊過來說到：「當然不好，晚上跟元生激戰到白天，你說能好嗎？」艷妃聽完紅著臉說到：「原．．原來生如果夠厲害，隔天．．會．．．會走不動道．．是．．是真的阿。」元生正要辯解，無芳卻搶先說到：「是阿，誰讓元生就是有這本事，以後你也要多擔待點，我才不會這麼辛苦知道嗎？」元生聽完也只能一臉無奈地看著無芳，艷妃則紅著臉看這元生說到：「所．．．所以．．以後．．你．．你有．有需要．．．要的話．．可．．可叫我．．不然．．姊姊又會走．．走不動了。雖然我也想試試看．．走不動是甚麼感覺．．．阿！不是，我不是說要獨占．．我．．我什麼都沒說。」然而艷妃話剛說，蓮末子就驚呼到：「咦？父親現在可以在棧道上行走了耶！」這不說還好，一說元生才想起腳下是懸空棧道，頓時不敢動彈，只能抱著無芳站在原地說到：「一．．．一時．．．大意，完全忘了自己是在棧道上，現．．現在該．．該怎麼辦？我．．我好像走．．走不動了。」無芳聽完卻仍是不打算下來，只是笑笑地看著元生反問到：「那你想要我下來嗎？」元生正猶豫，就聽到遠處人群中傳來陣陣喧鬧，元生等人也順著吵鬧聲看去，原來是廣無畏正在人群外圍與人爭辯，元生看廣無畏面紅耳赤，本以為是廣無畏一人與眾人爭辯，誰知道仔細一聽才發現，人群竟是紛紛應和廣無畏，反倒像是人群中有一人舌戰群雄，元生聽了片刻後，懷中無芳就說到：「反正也聽不清，就別多管閒事了，趕緊出發吧，我猜想眾人也餓了，是時候該離開餓鬼棧了。」說完指著遠處對鬃哞猽吼說到：「出口在那，別再踩空了。」只見鬃哞抓了抓頭尷尬一笑後，便將兩人托在肩上，等猽吼將其餘三人帶上後，兩人便迅速向前跳去，於此同時，元生也瞥見人群中果真是一男子正與眾人議論，只可惜鬃哞速度之快，沒等元生看清長相，人群便逐漸消逝在視野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