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08|閱讀時間 ‧ 約 37 分鐘

憶-65-情濤烈海最醉人

    上回說到,藥彌陀正質問司徒無缺為何總是抗拒接觸自己,司徒無缺回到:「你還記得五年前的事情嗎?」與此同時,元生也正向無芳問到:「剛才你是故意的吧?這麼多次了,你都故意選在司徒無缺面前,我再笨也會發現阿。」無芳靠在元生肩上說到:「是呀,但這是聖手拜託的我幫忙的,他老人家很少會這樣。」元生又問到:「所以他們之間是發生了甚麼嗎?」無芳回到:「聖手說那是五前年的事情,自從五年前司徒無缺跟藥彌陀發生了關係後,司徒無缺就有了極為強烈的潔癖,而聖手診斷的結果是心病,他貌似是因為自己侵犯了藥彌陀而深感愧疚,導致潔癖愈加強烈,而聖手當時也只能選擇將他送去五儀宮參選無常使選拔,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可這一去卻是愈發嚴重....」話說兩頭,此時司徒無缺看著搖頭的藥彌陀說到:「五年前...我一時衝動,無視你的意願,侵犯了你,那件事過後,我就開始厭惡我自己,我討厭自己的一切,恨著那時的自己,可隨著時間過去,我對自己的厭惡也愈加強烈,每次看到你我都只感覺自己可惡非常。」說到這裡司徒無缺緊握的拳頭也滴出一抹鮮紅,藥彌陀牽起無缺的手說到:「可我從來沒怪過你。」司徒無缺聽到後緩緩推開藥彌陀的手說到:「我知道,可這只會讓我更難受,每當我想起你的笑容,你的名字,那天的我就會一次次浮現,我永遠記得那天過後,你衣衫不整卻笑著安慰我,我恨透我自己!」說完又猛甩了自己好幾巴掌,藥彌陀立刻抓住無缺的手說到:「夠了!別再這樣了,你這樣虐待你自己我也不會好過阿!」司徒無缺看著藥彌陀吼到:「你別傻了!知道嗎?我到現在,看到你,想起你,那天的衝動就會再次浮現,我怕我會再次無視你的意願!你別對我這麼好!我很害怕...」說完轉身就要走,藥彌陀連忙追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司徒無缺說到:「我本來就是你的人了,不是嗎?」與此同時,無芳那邊也繼續說到:「然而這段時間聖手也間接確認了事情是末,當年事情的起因其實是藥彌陀看到藥經裡的合和丸,當時藥彌陀年幼,並不知道這是夫妻助興的藥,單純的認為這會促進兩人關係,便偷偷調製讓司徒無缺吃下,可調製過時,藥彌陀並沒抓好藥材比例,讓本只是助興的藥丸變成藥性強烈的春藥,讓本就年輕氣盛的司徒無缺無法控制自己,把藥彌陀給侵犯了。」元生聽完瞪大眼睛說到:「還有這種事情?那某種程度上來說,藥彌陀自己就是始作俑者?」無芳點點頭接著說到:「可在我看來,藥彌陀並不是不知道,甚至很可能是明知故犯,畢竟二十幾種藥材,只有催情效果最強烈的兩種藥材加多了,其他藥材卻是按照藥經上添加,怎麼想都過於巧合了,況且....藥彌陀那天應該剛沐浴完還沒穿上藥袍。」元生一聽反問到:「不對啊,你怎麼會知道藥彌陀那天有沒有穿藥袍?」無芳回到:「照聖手說的時間回推,那天很可能是三年一次的藥王浴,藥彌陀是聖手徒弟,必然會修習聖手的六聖天心藥訣,要練成這部功夫,不僅需要具備許多藥學知識,還必須保持三年一次的藥王浴直到功成。」元生一臉困惑地說到:「那也沒辦法確定就是藥王浴當天呀?更不用說藥袍了。」無芳不耐煩的說到:「就說是聖手說的,你是在懷疑我嗎?」元生立刻搖搖頭說到:「沒有,我哪敢,就是好奇而已,反正那種事情穿沒穿藥袍應該沒差才對。」無芳聽完笑著說到:「就是啊!你猴急起來不也是這樣嗎?」元生立刻反駁說到:「那是被你誘惑的好嗎,我才不會這麼猴急。」話說到此兩人也到了自己的房間,而談話間藥彌陀也正抱著司徒無缺說到:「不要再排斥我了好嗎?我一直都是你的人,就算沒發生任何事,我也是你的人,那件事我相信遲早都會發生,我是你的未婚妻,是天經地義的,我也心甘情願。」司徒無缺聽完後嘆了口氣說到:「唉...你還是不懂,我心裡住著一頭怪獸,一隻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的怪獸,也許你不害怕,但我很害怕,我很害怕哪天我也會對別人做出那種事情!」藥彌陀聽完愣在原地,不自覺的鬆開手問到:「你...你該不會...對別人..也...也有這種衝動?」司徒無缺說到:「目前沒有...但我不能保證它不會,畢竟這頭怪獸在我心中已經愈來愈難控制了。」藥彌陀聽完顫抖著聲音問到:「那三個美女...真的對他們都沒有半點非分之想?」司徒無缺回到:「我也覺得奇怪,雖然他們各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但事實上..並沒有。」藥彌陀聽完立刻將司徒無缺轉了過來說到:「如果他們那種程度的美女都沒有打動你,那你又擔心甚麼?」藥彌陀看司徒無缺又想辯解,立刻踮起腳尖,用自己的嘴唇阻止了司徒無缺,同時也用手引導司徒無缺抱著自己,然而這時掛著元生衣服的衣架卻不解風情掉了下來,「趴」的一聲嚇的兩人立刻分開,率先回過神的司徒無缺立刻跑去將架子重新架起,並說到:「嘖嘖嘖..那丫頭,還真不能讓她做家務,都沒固定好就開始曬衣服。」藥彌陀則略帶吃醋的搶過衣服邊整理邊說到:「就知道叫丫頭,那我呢?」司徒無缺也小聲地說到:「圓...圓菲..謝..謝謝你,那..那個..你..你願意...願意...」藥彌陀看司徒無缺結結巴巴,忍不住說到:「願意願意...你到是說重點阿!願意甚麼?」只見司徒無缺閉上眼扭過頭說到:「即便我曾經對你做過那種事情,你還是願意做我的妻子嗎?」藥彌陀聽完直接跳到無缺身上用連續的親吻證明自己願意,可藥彌陀親到一半突然看著司徒無缺問到:「疑?你現在不嫌我髒了呀?」司徒無缺一聽,自己也愣了一下說到:「疑?好像是阿!奇怪了,圓菲,你再多親幾下試試?」藥彌陀聽完笑著說到:「你這個死鬼,占我便宜。」說完不等司徒無缺反駁,捧著司徒無缺的臉就是一頓親,可過了一陣子,藥彌陀突然停下問到:「不對啊,都是我親你,你怎麼知道你的潔癖好沒好,你自己也要試試看阿。」說完就放開司徒無缺,怎料司徒無缺卻脹紅著臉,站在原地片刻過後楞是擠出了:「我不敢。」三個字,藥彌陀又羞又氣的說到:「不行,你今天必須敢一次!」說完就把雙手一背,瞇著眼嘟著小嘴等著司徒無缺,話說回元生那方,兩人剛進入廂房,元生就敏銳地察覺到奇怪的氣味,立刻拉著無芳又退了出來,無芳不解地看著元生問到:「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元生四周看了看小聲說到:「這房間的味道,很像當時在餓鬼棧聞到的。」無芳看了看元生隨後把頭湊近房內聞了聞說到:「應該是你搞錯了,房內確實有藥粉的味道,但並不一樣,不過...這麼淡的味道你也能聞到,你這鼻子也太靈敏了。」說完還輕輕捏了一下元生的鼻子,元生笑著回到:「那也是多虧了你啊。」說完一把抱起無芳就往房裡走去,無芳笑著說到:「別鬧,你鼻子靈敏,怎麼就跟我有關了?」說話間,元生已經把無芳放倒在床上,並在床上抓著無芳的雙手說到:「誰讓你身上總是充滿著淡淡的香氣,還是那種獨一無二的香味,要是不小心多吸幾口,估計換誰都會神昏顛倒的。」說完還刻意在無芳脖子芳深吸一口氣,無芳一邊笑一邊罵到:「別胡說,我拿有什麼香味,在外頭可不准你亂說!還有,你是想聞多久,夠了吧?我還沒洗澡呢!」元生繼續深呼吸說到:「好好好~是不香~但是這味道...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無芳聽完總覺得元生不太對勁,立刻坐起身說到:「你在幹嘛呢?」可此時元生看起來昏昏沉沉,貌似快睡著了,無芳拍了拍元生臉頰說到:「醒醒!醒醒!唉?你不會就這樣睡著了吧?」然而這時的元生仍是迷迷糊糊的回到:「嗯?沒有阿...我沒有睡著啊?應該沒睡著,對...沒睡...」說著說著元生就一頭栽到無芳胸前睡了起來,無芳看著睡著的元生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調整了下兩人的姿勢後,便抱著元生躺了下去,不知不覺中,兩人也很快進入夢鄉,兩人入睡之快,快到連門都忘了關,直到聖手叫嚷著「丫頭」朝房間走來時,兩人才被驚醒,無芳醒來後看著懷中緩緩醒來的元生露出甜蜜的笑容問到:「醒來了呀?」元生迷迷糊糊地回到:「是..是阿,奇怪,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無芳用衣袖擦了擦元生的口水回到:「你把我按倒在床上後就睡著了。」元生聽完揉著眼睛說到:「呀!我怎麼會就這樣睡著,那真是太可惜了...」說到此處,元生也正好伸了個懶腰,轉頭就看到玉兒、司徒無缺、藥彌陀跟三人都在房內,聖手則一邊叫喚著丫頭一邊走了進來,元生又揉了揉眼,隨後嚇得坐了起來,說到:「咦?你們..你們都在啊?」玉兒看了眼元生後撇過頭說到:「放心,我們都是剛剛才到,就算有甚麼精彩的也都沒看到。」聖手聽完打趣的摸了摸鼻子說到:「說到這,老夫就想到前陣子的傳聞...有人刻意選在"可能有觀眾的地方"來發生點甚麼精彩事,該不會就是你們吧?」司徒無缺聽完忍不住脫口說到:「哇!想不到大哥還玩得挺花的!」元生連忙反駁到:「我才沒這種癖好,今天也是純屬意外,忘關門了。」玉兒聽完直直盯著元生說到:「所以還真有甚麼精彩的事嗎?」元生也只能連連否認,無芳此時也問聖手到:「剛才聖手貌似有事找我?」聖手拍了下腦袋說到:「喔!對對對!差點給忘了!ㄚ頭啊!你那個朋友的傷就快痊癒了,再過個兩三天估計就能自由行動了,只是...老夫還想再多觀察幾天,你們要是不趕時間,就多住幾天吧。」無芳聽完回到:「那就要再叨擾您老數日了,恰好我跟元生也有幾件要事要辦,需要多住幾天。」司徒無缺聽完說到:「是啊!大哥他還未前去拜訪狹天尊,誰知道狹天尊會不會留他過夜。」玉兒聽完回到:「作客順便留宿是這裡特有的習俗嗎?」司徒無缺回到:「狹天尊這麼多年來從沒主動邀請人,難得來一個他有興趣的,誰知道會不會...」不等無缺說完,聖手就對著無缺的腦袋敲了一下說到:「小兔崽子,差點又給你攪忘了!」隨後又對無芳說到:「另外有些事情,老夫要跟你單獨談談,當然,小夥子你要想聽也是可以。」說完就走了出去,無芳也下床跟了出去,然而剛走兩步看元生沒跟上,無芳回過頭對元生說到:「怎麼?不一起聽嗎?」元生這才跟了上去,三人來到轉角後,聖手再次看了看無芳說到:「ㄚ頭,我可說了啊!你確定要讓這小夥子一起聽嗎?」聖手看無芳點頭後,說到:「ㄚ頭,你距離上次洗骨已經多久了?」無芳思考許久後回到:「太久了,沒印象了。」聖手聽完摸了摸鼻子說到:「喔~那汰血呢?」無芳回到:「大約數天前,這回汰血過程也比平時快了數倍。」聖手聽完面色凝重地說到:「果然如此,那這幾日你還是待在這裡吧,依照老夫推算,最快今晚就會開始換脈,最遲也在三日內,而且很有可能會同時遇上洗骨、汰血,止痛的藥丸跟藥膏老夫都已經放在房內了,副作用也調適過了,不會像過去那樣噁心、暈眩,最下面那用紅紙抱住的,是應急用的,真的受不了了再用,是舊藥方的三倍劑量,用完記得隔三個時辰後燃放在瓶子裡的安神香粉。」說完就把身上的藥瓶遞給元生,就在元生接過藥瓶時,聖手忽然看向無芳問到:「咦?ㄚ頭!你剛剛說快了數倍,那是什麼情況?」無芳回到:「上回只用了三刻間不到就已經完成部分的汰血了。」聖手聽完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說到:「你說甚麼?以往四個時辰已經算是很短了,三刻間簡直就是奇蹟!」無芳說到:「三刻間不是完全汰血,只是部分,具體完成耗時多久我當時睡著了並不清楚。」聖手聽完冷汗都下來了,緊張地抓起無芳的手診脈確認,一邊診脈一邊說到:「那種狀態下你還能睡著?ㄚ頭你確定你沒記錯?」無芳看著元生說到:「怎麼辦,聖手不相信我說的。」元生這時也開口說到:「老神仙,實不相瞞,無芳當晚大約一個多時辰就已經全身發燙了,我當時就在她身旁。」聖手聽完先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直到診脈許久才緩緩開口說到:「確實沒有異狀,但這...沒道理啊...真是奇怪。」說完聖手也閉幕搖搖頭繼續說到:「算了,總之這幾天還是要多加注意,小夥子,ㄚ頭就交給你照顧了,要真有什麼狀況,立刻通知老夫,知道嗎?」元生一聽是連連點頭,聖手這才滿意的離開,兩人也隨後走回房間,只見玉兒、司徒無缺跟藥彌陀三人仍在房內,元生看著三人問到:「你們...有什麼事情嗎?」玉兒看了一眼藥彌陀說到:「他們先講吧。」隨後就走出門外,順帶關上房門,可在玉兒走出去後,幾人是你看我我看你,無芳則不打算理會,剛坐上床舖就招手示意元生也坐上來,藥彌陀這時才吱吱嗚嗚說到:「那..那個...師...師..」無芳不耐煩地打斷到:「有事說事,玉兒還在外面等呢。」藥彌陀一聽話又憋了回去,一旁司徒無缺看了眼藥彌陀說到:「老頭他想...想邀請你們參加我跟圓菲的喜宴....做為媒人出席。」元生一聽,高興的正要答應就被無芳攔住,無芳問到:「什麼時候?在哪裡?」藥彌陀回到:「三...三個月後,師傅...說想..想在金中樓擺宴。」無芳一聽,臉色一沉說到:「我不能保證是否能如期而至,畢竟這次外出的目的地並不是由我們主導,另外,金中樓向來不允許閒雜人等出入,元生很可能還會被擋在外面....算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差人提前送信通知你們。」司徒無缺聽完,激動的說到:「那就靜候兩位的佳音了!到時要是有哪個門衛不長眼的,敢攔下你們,我就親自去教訓他!」說完藥彌陀也起身跟著無缺行了一禮後一同離開房間,元生看著臉色沉悶的無芳問到:「怎麼了?不想去嗎?不想去那我們就別去了。」無芳聽完臉色也終於回復一點,看著元生回到:「也不是不想去,只是金中樓這地方,我不太喜歡。」元生聽完樓著無芳哄到:「不喜歡去那就不去喽~反正那時候我們在哪裡,在做甚麼也很難說呀~對吧?」邊說還邊用手指逗著無芳,無芳也總算笑了出來,靠在門框的玉兒看兩人玩得渾然忘我,無奈地咳了兩聲,無芳笑著對玉兒說到:「先把門關上吧。」等玉兒關上門後,元生兩人也停止玩鬧,玉兒開口說到:「我已經把易地川的刀轉交給千霍併鴦了,只是他拿到後卻不停的逼問我跟易地川的關係,神情近乎病態,好在聖手正好前來才讓他停下。」說完玉兒也伸出手臂,只見玉兒兩隻手臂上各有五個瘀青,元生看著瘀青說到:「沒想到那看起來瘦弱的姑娘力氣這麼大。」玉兒立刻收回手臂說到:「這不是力氣的問題,是他的骨架一定有問題,你當初不也因為攙扶他受傷嗎?你就不覺得奇怪?」元生一聽回到:「是很奇怪沒錯,重的出乎意料。」無芳這時冷不防說到:「娑婆鎏金骨,這是最有可能的。」玉兒聽完說到:「幻神訣?防無可破,憾不可嬰,但那不是早就失傳了嗎?」無芳回到:「嚴格來說,幻神訣並不能算是失傳,只是當今無人練成,幻神訣功法心訣還是有在流通。」玉兒看元生一臉狀況外,說到:「幻神訣是一部異域功夫,共有三篇,分別是玲瓏馭心法、娑婆鎏金骨、鎮天殞銀體,分別鍛鍊心、骨、肉,練成心法的人,心脈將歸化無形,無懼幻境邪術,也有傳言能抵禦蠱毒瘴氣等,而練成鎏金骨則是骨架如鎏金鑄造,無懼巨力衝擊與擒拿等伎倆,最後一個殞銀體則是如同身披銀甲,刀兵難傷,又好似水銀化體,軟勁難透,穴位難封,精通三式的人也自然而然的可以抵禦大多數的傷害。」玉兒說完看元生還是一臉茫然,嘆了口氣說到:「唉...我幹嘛跟你說這些,反正你只要知道練成這部功夫的代價就是體重會有常人的數倍之多,且一生不能下水。」元生聽完似懂非懂地問到:「所以不能下水是因為會破功嗎?那沒有橋梁的地方怎麼辦?」玉兒聽完忍不住咋舌說到:「嘖...不能下水是指不能游泳,會沉到水裡浮不起來,又不是泥人還不能碰水,有點常識好嗎?」無芳聽著兩人說話笑著說到:「元生沒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誰讓你要跟他解釋,這件事情我會找時間去問聖手,順便請他治療你的傷。」玉兒聽完點點頭繼續說道:「爹爹,把易地川的刀轉交真的好嗎?」無芳回到:「做個順水人情也不錯,反正易地川自然有辦法搞定,倒是這段時間,你好像悶悶不樂,有什麼心事嗎?」玉兒聽完眼神反覆看向元生,元生見狀本想離開,無芳卻偷偷抓著元生,繼續問到:「是跟元生有關的事情嗎?」玉兒先是微微點頭後又搖頭說到:「不完全,只是這一路走來,太多事情,難免有些不知所措,大部分又都跟元生有關,一時之間有些...混亂。」元生一聽問到:「混亂?」玉兒點點頭繼續說到:「原先只是陪著池妹妹遊歷,可走著走著,就多了許多人,甚至有了輩分上的差距,總覺得不如以前單純了。」無芳聽完回到:「許多事情總是會改變的,勇於面對變化才能有更好的蛻變,不是嗎?改變,並不是否認過去的自己,而是承認,承認那個時空下的你沒有錯,而這個時空下的你,更沒有錯。枯黃的樹葉曾是翠綠的新芽,凋零的落葉也終將成就參天古木,過去如果是累贅,現在的改變又是從哪裡來的,過去如果不是累贅,現在的改變又有何不可呢?」不等玉兒做出反應,元生就已經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無芳,無芳則看著元生說到:「這些可是你教會我的。」說完就伸手捏了捏元生的臉頰,此時玉兒也若有所思起身說到:「也許...我也早就改變了。」說完便離開房間,無芳看著玉兒離開的身影對元生說到:「這一路上玉兒都不曾好好休息,尤其是他那緊繃的情緒一直沒有絲毫鬆懈,真讓人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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