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逐漸接上軌道後,
老魏也終於放我一馬、
不再隨便幹走我的假。
(雖然每次要找人都還是先找我)
我的休假也開始穩定下來,
當你習慣了澳洲的生活步調後,
就是享受的開始。
因為我常常和室友(旦旦、豪豪他們)
還有工作上的朋友聚在一起(蘭州拉麵)
所以我會分兩邊來記錄,
避免到時候時間線錯亂、還有我的腦袋。
上次講到我們多了一位新室友-豪豪。
其實我這間Sharehouse,
來來去去的人非常多,
但男生幾乎是固定不變。
直到疫情前、我們的房間才開始清空,
來來去去的反而是女生那邊。
所以我也遇過
日本、法國、中國不同國家的女生,
但她們都住三四天就走了。
其實澳洲滿流行短租的,
因為有不少人存了一筆錢之後,
便開始他們的「環澳」之旅。
有飛去雪梨跨年的、
也有去布里斯本、黃金海岸、塔斯馬尼亞。
還有自駕開去很多景點的、
但我只知道大洋路跟Warrnambool。
(我一直以為這兩個是同個地方)
當這些環澳客(我隨便取的)
需要一個中繼站休息
並待在城市玩幾天的時候,
多半會找一些可以短租的房子。
最常見的模式就是,
集完二簽(第二年簽證資格)
也存到一筆錢之後。
就開始去各個景點玩,
畢竟去澳洲最多就三年、
我相信這體驗是值得的。
但是以上、都跟我無關,
因為我根本沒時間去玩。
所以我只能看著這些環澳客來來去去,
不過這並不代表我的日子過得不精彩。
說說我跟幾個室友這些日子
相處下來的經驗好了,
初次見面的時候、
多少都會聊一些比較心靈上的話題。
像是為什麼來澳洲、打算做什麼工作、
來澳洲的目標是什麼之類的。
比如說唯曦、我記得她好像是老師,
但外型也是真的很像老師型的。
最印象深刻的應該是
有一次兩個日本人打算來租房,
房東請我們接待、
結果我英文爛的跟大便一樣。
只好唯曦負責溝通、我在旁邊陪笑。
(就是對方講兩句英文、然後我只會笑。)
不過我比較意外的是、
日本人的英文我們居然聽得懂,
沒有像動漫裡面那種日式發音(砸瓦魯多)
我和唯曦的交流並不多,
最後印象中她後來搬走了,
因為她常常會坐在桌子用筆電發履歷、面試。
最後有沒有找到工作也不得而知。
再來就是Ryan、
也就是前面很早起的咖啡師,
其實我們的交流也不多。
因為Ryan要很早起、
沒有辦法像我們一樣熬夜或是喝酒,
相較於我們、Ryan的目標一直很明確,
就是要去咖啡廳工作當咖啡師,
也是因為他提過有一次因為咖啡泡得不好喝,
被澳洲人罵的經驗。
我才知道原來澳洲人很重視咖啡的文化,
後來Ryan直到疫情爆發的時候才搬走,
也算是很穩定待到最後了。
還有女大學生、南羽。
不知道大家還有沒有印象,
(以我更新的速度來說大概是沒有)
她是從中國飛到墨爾本讀書的,
屬於比較天真的類型,
因為還沒有被社會摧殘過。
我記得她好像有去咖啡廳打工過一兩天,
後來好像太累就不做了。
沒記錯的話、好像搬去Southbank,
因為是家人資助她來澳洲的、
基本上也不用擔心沒錢。
還有一位馬來西亞人-Jim,
他應該算是我覺得在這間房子
最獨特的存在了。
為什麼說他獨特、
他是個外送員,常常跑進跑出,
在墨爾本、外送員都會騎電動自行車。
所以我每次看到他回來、
就是拿著電池進來換,
然後再繼續外送,
一送就是白天到半夜。
但這不是他獨特的原因、而是...
Jim有個很明顯的特點、
就是講話「爆幹大聲」
有夠他媽的大聲。
我們平時音量可能是4~5,
稍微大點就是6~7。
這傢伙一開口音量就是8、玲老師。
算是房東最頭痛的人、
尤其他每次都不脫鞋子就在客廳踩來踩去。
所以我盡可能少跟他交流,
而且他的中文我是真的聽不懂。
馬來西亞人講話都很快、又會連在一起,
有時候我連要聽懂阿豪的話都有些吃力,
Jim則是連發音都不太標準。
但、沒意外的話、
Jim應該是這間房子賺最多的人,
回到房子裡,除了吃飯以外、
剩下時間都在跑外送。
也沒看他出去玩過、
最多就是在家玩電動,
至於為什麼他要這麼拼命賺錢、
可能因為是馬來西亞人吧。
剩下就是小偉、豪豪、旦旦了,
其實小偉沒什麼好介紹。
自從農場回來後、他就一直住在這裡,
整天拿著Switch玩,不找工作,
一天只吃一餐、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回台灣。
旦旦應該不用特別介紹了,
畢竟我們三個最常混在一起。
(我、豪豪、旦旦)
豪豪一開始是跟旦旦一起工作,
好像是去撿雞蛋的樣子,
但豪豪剛搬過來時、也是屬於無業的狀態,
基本上就是比小偉好一點點。
後來也有去跑外送,
雖然常常跑一半就回家耍廢了,
不過我們倒是很常聚在一起喝酒。
同時我也開啟了
去澳洲的人都很容易學到的技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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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