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突然很懷念西藏。
我去過西藏4趟,每一次都走不同的方向,第一次是成都直飛拉薩,第二次從成都開車9天上拉薩,第三次從尼泊爾翻過喜馬拉雅山到珠穆朗瑪峰,第四次飛林芝。
我之所以會到西藏那麼多次,是因為第一趟去就被那裡的大山大水,雄偉壯闊所震懾,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令人心曠神怡、讚嘆不止的地方?
2004年.第一次只玩了拉薩到日喀則,在拉薩參拜了大昭寺、哲蚌寺、色拉寺、和布達拉宮,去日喀則的路上因為主要幹道在修路,必須繞道羊八井,山道難走,卻意外見到了美得不得了的景色,所謂「筆墨難以形容」就是這種情景。
於是下定了決心,要再多來幾次,多待些時間,於是規畫了2006年川藏線從成都開車到拉薩,再坐青藏鐵路到西寧的18天行程。
西藏啊!虔誠的信仰、好客的子民、開闊的心胸、和淡泊的人生,看過了天葬、水葬、火葬,在在都讓我悔過思索,這和我一生的搏鬥是那樣截然不同的世界,我活著是為了甚麼?我該如何活下去?我終將歸於何處?
我在「文訊」雜誌上刊登過一篇詩作,有一段這樣寫:
低沉的梵唄,將我牢牢地鎖在荒涼的大地上
金黃的經幡,緊緊地栓住我的頸項
我默然躺下
輕輕的闔上雙眼
下面是我刊登在「商業週刊」1041期的全頁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