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07|閱讀時間 ‧ 約 38 分鐘

憶-91-初上亭台小樓閣

上回說到巫天貫被邪僧攔住,只能乖乖坐了回去,可剛坐下鏡玖瀧的嘴就又開始冷嘲熱諷到:「哎呀,沒想到還真是一物剋一物啊,堂堂司旗竟然走不出這奇人籬,嘖嘖嘖。」好不容易清淨的藐雲峰一聽連忙說到:「那...那..那是司旗客氣,你沒聽那姑娘說了嗎?力多一分,骨什麼來著。」巫天貫接話到:「力多一分肋骨必斷,偏差半吋斷骨穿心。這都記不住,年輕人你可要多鍛鍊啊。」說完點頭給了藐雲峰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可鏡玖龍卻仍是咄咄逼人的說到:「也不知道是留手的力差一分,還是力道就差那一分。」巫天貫一聽,臉上的微笑一掃而空,隨後板著臉就要回嘴,怎料此時大正覺插話說到:「用眼觀燈.是燈觀眼.是眼觀燈.若以眼觀.實則燈觀.若以燈觀.何以眼觀.若眼未觀.明滅如如。」巫天貫聽完後眼珠轉了轉思考片刻後說到:「大師果真佛學造詣非凡,此言應是源自楞嚴經中『若燈見者,燈能有見,自不名燈。又則燈觀,何關汝事。是故當知,燈能顯色。如是見者,是眼非燈。眼能顯色,如是見性,是心非眼。』」怎料大正覺聞言只笑不語,隨後轉過身去看著門外,聽的一頭霧水的藐雲峰問向鏡玖瀧到:「他們在說什麼阿?燈來燈去的?」鏡玖瀧臉色不悅的回到:「他們倆說我呢,你沒聽出來啊?」藐雲峰聽完仍是一臉迷茫的搖頭,鏡玖瀧繼續說到:「你看見燈的明滅,是燈的問題不是眼睛的問題,但燈光明滅卻會影響你看不看的見周遭事物。」藐雲峰聽完問到:「那這又跟那串什麼眼觀燈、燈觀眼有什麼關聯?」鏡玖瀧嘆了口氣說到:「真麻煩,跟你解釋還真費力,簡單來說你是燈我是眼,你看我、我看你,到底是你想看我所以看我,還是你因為有我而看我?如果是我想看而看,那你的反應怎麼會影響到我?如果是因為有我而看,那我的反應又跟你又什麼關聯?如果都沒關聯,那又何必為了這盞燈的明滅而有所反應,懂了嗎?」看著藐雲峰似懂非懂的表情,鏡玖瀧不耐煩的說到:「這還聽不明白啊?你可真夠蠢的,簡單來說就是別被人牽著鼻子走,點燈熄燈是燈的問題,不是眼睛看不看的到的問題,懂嗎?」藐雲峰這才有點聽明白,而此時聖手也帶著千霍併鴦來到前廳,然而聖手剛到,就發現元生跟無芳不在,張望問到:「咦?小夥子怎麼不見人影了?」藐雲峰回到:「他貌似身體不適,先回房休息了。」聖手聽完抓頭說到:「怪了,這小夥子怎麼會...你們是不是欺負他了啊?」聖手剛問,三人就立刻搖頭否認,好在聖手也沒多說,只是拿出了一個手掌大的血紅色的肉球,對巫天貫問到:「這個應該夠吧?」巫天貫聞言小心的捧起肉球左右端詳了一陣子後說到:「您確定這...東西能正常運作吧?」聖手聽完笑著回到:「你當我是吃白飯的啊?」巫天貫連忙回到:「開什麼玩笑,我有這膽子嗎?只是...千霍家獨門內功我沒把握能完全移轉。」千霍併鴦這時開口說到:「界老放心,我會全力配合的,咳咳咳...千霍家.咳咳..獨門內功我修練的時間並不多,應該沒問題才是。」怎料巫天貫聽完眉頭卻皺了起來說到:「我..你..這..唉...算了。」看著巫天貫欲言又止,千霍併鴦問到:「怎麼..咳咳..怎麼了嗎?」只見巫天貫先看了看在場其他人,隨後又看了看聖手,此時聖手也心領神會的讓其他人離開,等人都離開巫天貫才開口說到:「千霍家的獨門內功有轉力之妙,若是修練精純,此次風險會更低,甚至不需要外力引導,你就可以照著我說的方式完成,可現在...。」說到此處,巫天貫又看向聖手,只見聖手堅定的點了點頭,巫天貫才繼續說到:「可現在就必須要靠這東西了。」邊說巫天貫邊拿出一塊玉牌,千霍併鴦看著玉牌猶豫片刻後說到:「假如有一天.咳咳殼..意外或必須打碎令牌,那我是不是就會...」不等千霍併鴦說完,巫天貫就點頭說到:「是,會更加嚴重,此後除了廢功換骨,恐怕就無法可救了,當然也可能就此...。」雖然巫天貫沒明說,但千霍併鴦看對方表情心中早已了然,若真有意外自己很可就是死路一條了,但即便如此,千霍併鴦還是下定決心賭上一賭,但開始前,千霍併鴦突然問到:「那...此後修行還有效果嗎?」只見巫天貫搖頭說到:「難有成效,正常狀況下此法移轉九成的功元綽綽有餘,但眼下情況...我必須做到九成九以上,甚至有可能要全數移轉才能徹底解決你的問題。」聽完巫天貫的講述,千霍併鴦竟開始猶豫了起來,巫天貫看千霍併鴦遲疑,也停下動作再次確認到:「現在你還有反悔的機會,你當真要放棄幻神訣這部功夫的修為嗎?」千霍併鴦一聽眼神堅毅的回到:「哈,幻神訣..咳咳..就是一場騙局,動手吧。」說完雙眼一閉屏息凝神靜等巫天貫施為,巫天貫也立刻唸動密咒,同時將手上玉牌刺入千霍併鴦腹中,隨著密咒誦唸,四周濃厚血腥味伴隨血霧壟罩前廳,隨後又在巫天貫的手印的引導下匯入玉牌之中,功成瞬間,玉牌也隨之從腹部落下,巫天貫接過玉牌順勢塞入肉球之中說到:「這是我跟老大哥研擬多年的應急之法,這肉球你要記得隨身帶著,他可以代替你的自身功元,只是...效用有限,頂多只能發揮原先的四成左右,且不能過度使用,否則肉球很可能會破損,而肉球一旦破損就會徹底失去作用了,務必小心。」說完就將肉球交給滿頭大汗全身脫力的千霍併鴦,千霍併鴦虛弱的抱著肉球,有氣無力的說到:「多..謝。」說完就昏了過去,聖手也立刻喚來藥彌陀將人帶回房內安頓,巫天貫則是盤坐椅子之上運氣調息,在門外的大正覺也隨後走了進來問到:「這是甚麼詭異的術法,竟能將血元從體內抽出,並藉此引導功元剝離自身,進而封入玉牌之中。」巫天貫聞言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大正覺這時也看到巫天貫的狀態,心知對方心神耗費過度,短時間內無法回應,又說到:「抱歉,貧僧一時沒注意,你好生調息,貧僧會在一旁護持。」說完大正覺便將禪杖向地一敲,純金禪杖便逕自立於一旁,大正覺也同時輪轉雙手結印,誦念經文,只見大正覺口中梵音傳唱,巫天貫四周竟出現金光閃耀,巫天貫的眉頭也逐漸舒展,片刻後巫天貫也終於調息完畢,起身說到:「沒想到如意金剛法竟還能有此等妙用,先謝過大師了。」大正覺聽聞也緩緩睜眼,拿起禪杖停止誦唸說到:「如意金剛法?你看差了。」巫天貫一聽些許訝異的問到:「喔?那可否向大師請教此法何名?」大正覺聽完搖頭說到:「秘傳之學,恕難告知。」巫天貫聞言也沒強求,只是在大正覺的陪同下去看了一眼千霍併鴦,並與聖手小聊片刻後,就離開了天鷲山。一夜無話,轉眼已是次日清晨,本就早睡得眾人也在天剛亮時就紛紛起床,元生也早早就跟無芳在前廳等候,兩人剛到前廳,就看見正從外頭走回來的聖手,聖手看到兩人驚訝的問到:「丫頭!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早起啊?」元生順手接過聖手脫下的蓑衣說到:「今天玉兒跟艷妃要下山,我想送他們一程。」怎料聖手聽完哈哈大笑說到:「他們早就下山喽,老夫今早要出去顧藥園時,就聽到他們倆吵吵鬧鬧的出門了,生怕來不及似的。」元生一聽尷尬地轉頭看向一臉睡意的無芳說到:「沒想到晚了一點啊。」無芳睡眼惺忪的笑著回到:「倒也不是很意外,走吧,咱們回去補眠。」說完就挽著元生的手要走回去,元生只好無措的把蓑衣放在門邊,聖手見狀也是笑笑的揮了揮手說到:「快去吧,老夫自己來就可以了。」元生點了點頭後才放心地跟著無芳回到房內,剛回到房內,無芳外衣一丟就直接躺上床鋪繼續睡回籠覺,元生則是默默替無芳將外衣拾起並掛好,而後才準備躺上床去,可未曾想元生剛坐上床,半夢半醒的無芳就用護體罡氣將元生給震到門邊,同時厲聲斥責到:「放肆!」但剛喊完,無芳就反應過來,慌亂的將棉被甩開,立刻爬下床檢查元生有沒有受傷,可說也奇怪,明明沒有半點功夫的元生在毫無防備的狀況下,被震到門旁竟毫髮無傷,不等無芳提問,元生自己就先問到:「剛才..發生甚麼了?我是怎麼過來的?你是不是又在捉弄我了?」無芳回到:「對不起,剛才我睡迷糊了,以為你是圖謀不軌的宵小之輩,還好你沒事!嚇死我了。」說完就一頭栽進元生懷中緊緊抱住元生,不明所以的元生一邊摸著無芳的頭一邊開玩笑的說到:「那你對這些宵小也太仁慈了,竟然只把人送出去。」無芳聽完,立刻起身再次確認元生沒缺角後說到:「你真的沒事?」元生聞言起身又蹦又跳,反覆觀看自己說到:「應該是沒事,你看,這不都好好的嗎?」看著無芳狐疑的眼神,元生也漸漸察覺不對,問到:「難不成...剛才那一下是認真的?」看無芳點頭,元生慌亂的摸著自己問到:「那...那我怎麼會沒事?我真的沒事嗎?」就在兩人感到不可思議之際,房外再度傳來熟悉詩號:「狹天為尊自不尊,色香人間萬千年,厄劫千波度一年,淡看五儀與黃沙。」話音落,六角銀鹿也用鹿角推開房門走了進來,於此同時,衣衫不整的元生根無芳兩人,在聽到詩號時,竟不約而同的躲回床上,元生看兩人都忘了拿衣服,本想趁挾天尊還沒進來時去拿,怎料自己剛下床銀鹿就已經推門進來了,嚇的元生只能就近抓起無芳的衣服披在身上,比起兩人的慌亂,挾天尊這回前來卻顯得殺氣騰騰,剛進門就看著兩人說到:「何,動,君?」元生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見銀鹿再次問到:「誰?」元生這才說到:「是..是誤會,無芳她一時睡迷糊了。」銀鹿一聽轉頭瞪著無芳說到:「爾,屢,何?」無芳聽完低著頭回到:「一時誤認...」不等無芳說完,銀鹿便怒斥到:「末。」說完便轉身離去,元生看狹天尊離開後,立刻上前關心像是受了委屈的無芳,將無芳抱入懷中說到:「仙人打鼓有時錯,就別太在意了好嗎?」可無芳聽完只是微微點頭,還是一副很委屈的樣子,元生雖對兩人的談話一頭霧水,但還是努力安慰到:「怎麼?是不是還想睡呀?這次我抱著你睡好不好?這樣就不會認錯了呀!」說完就抱著無芳躺了下去,剛躺下無芳就指了指門口,元生這才注意到自己忘關門了,剛要起身無芳卻又將元生拉住,要元生抱著自己去關門,元生也是笑笑的照做,等兩人再次躺下,無芳才終於轉過身看著元生,看著元生那一慣的笑容,無芳也開口說到:「這張床...跟我小時候睡得很像,一不小心就誤認了,以為自己還在那個家裡。」元生一聽,也沒多想,直覺回到:「沒想到你還會認床啊,那以後買房了,可不能買這種床了,免得你又認床了。」無芳聽完捶著元生胸口說到:「齁!你是不是在笑話我?你是不知道,這床可貴了,說不定你還買不起呢。」元生一聽問到:「一張床而已,能多貴?」無芳回到:「我看至少能買幾十張普通的床了吧?」元生一聽驚訝的看著無芳說到:「有這麼誇張嗎?是十幾張還是幾十張?」無芳回到:「幾十張,十幾張像話嗎?」元生一聽,有些害怕的說到:「那...那我們先前還不小心把床給人家弄壞了...這..這要陪的話不得...」不等元生說完,無芳就用手指按在元生嘴上說到:「聖手才不會讓你賠呢,這床又不是聖手買的。」元生聽完回到:「就是送的也不行啊,弄壞了總要負責吧?」無芳回到:「那你不是修好了嗎?」元生一聽也對,但很快又想到當初拆掉的椅子說到:「那椅子總要賠人家吧?」無芳一聽探頭看了看說到:「雖然看似用不上,但確實還是買一個來賠個人家比較好。」說完沒多久無芳又突然說到:「對了!今天要去赴宴,回來的路上應該會經過市集,到時候去挑一個吧?」元生聽完點點頭說到:「那太好了,話說...池姑娘她能不能去呀?」無芳回到:「如果鬃哞猽吼你都帶去了,那這裡可就只剩她自己了喔。」元生一聽也有道理,說到:「可...如果她在宴會上發作了...怎麼辦啊?好歹她也是池家的千金大小節,要出事了多難看。」無芳聽完回到:「那也不能讓她一個人留著吧?」元生想了想回到:「那還是我們倆去就好?留蓮末子跟猽吼他們在這陪著。」兩人說話間,門外也傳來一陣敲門聲,隨後就聽池歡荷說到:「你...你們起...起床..了.嗎?」元生一邊換裝一邊回到:「起來了,怎麼了嗎?」池歡荷繼續說到:「那個...該...該出發了,天..天閣老..他老..老人家..已..已經出..出發了。」元生一聽驚訝的問到:「怎麼這麼早?有人設宴設早上的啊?」說話間元生跟無芳兩人也已經將衣服換好,池歡荷回到:「不...不知道...他...他老人..人家要.要..要..我來叫..叫你們的。」等池歡荷說完,元生也已經整理完畢上前開門,怎料剛開門,門外除了池歡荷外竟還站著藥彌陀,元生愣了一下說到:「咦?你也在啊?」本來還看著別處的藥彌陀這時也回過神說到:「啊?啊..對,那個...我先進去了。」邊說邊捧著一盆東西就走了進去,並迅速關上房門,弄得元生不知所措,池歡荷這時說到:「他..他..是去..去幫姊姊..梳妝打扮,我...我的髮...型也..也是他..用的,早..早上用的。」元生這時才注意到池歡荷換了髮型,連頭飾也豐富了不少,元生一邊繞著池歡荷看一邊說到:「喔!還真別有一番風味啊!....對了,關於藥丸副作用的事情,今天你...」不等元生說完,池歡荷也猜到元生要問的,說到:「不...不用...藥...回來再...再試。」元生這才放下心來問到:「蓮末子他們呢?」池歡荷回到:「跟...跟天..閣老..先...先出發了..猽吼.鬃哞..抱著去。」元生一聽忍不住笑出來說到:「早知道我也讓他們抱著去。」兩人閒聊間,無芳也已經打扮完畢,跟藥彌陀一起走了出來,元生眼睛都看直了,直到無芳走到身邊戳了戳臉頰才回過神說到:「這也太美了吧?」藥彌陀聽完得意的說到:「開玩笑,這可是我苦練多年的手藝,要不是時間不夠,我再給師姐加上個珍藏的...」話說到此,無芳銳利的眼神立刻打住了藥彌陀的話,藥彌陀也意識到自己說溜嘴,趕緊說到:「阿哈哈..那個時間快到了,我放個東西就可以出發了。」說完就立刻開溜,可這句話還是讓池歡荷聽見,問到:「師...師姊?」無芳也只好說到:「小時候因緣際會,確實有跟聖手學過一段時間。」池歡荷也是明眼人,看出無芳不想多談便不再追問,此時藥彌陀也小跑走來說到:「好了!我們出發吧!」說完便紛紛朝藏海園出發,然而再在離開奇人籬前,元生發現藥彌陀在關門後撒了些粉末在地上跟門上,便向無芳問到:「藥彌陀剛才在幹嘛?那是甚麼粉?」無芳回到:「可能是毒粉吧,防止別人闖空門。」剛說完就笑了起來,元生一看就知道無芳又在亂說,繼續問到:「你又想騙我,看你笑成這樣就知道不是。」無芳這才收起笑容回到:「這都讓你看出來了?好啦,我說就是了,那是消味散,用來避免蛇蟲猛獸被藥味吸引誤闖的,同時也能防止病人被氣味吸引出來。」元生聽完說到:「那能不能抹在身上啊?這樣就不會被蟲子咬了。」無芳回到:「當然不行啊!那東西碰到皮膚,皮膚會受傷的。」無芳邊說邊放慢腳步,帶著元生慢慢走到最後頭,藥彌陀發現後問到:「怎了嗎?是身體不舒服嗎?」看無芳搖搖頭藥彌陀又說到:「那還不快走兩步,晚了早點可能就讓人吃完了。」說完竟然跑到兩人身後推著兩人走,無芳一臉無奈地看著元生,元生也只能苦笑說到:「好了好了別推了,我們自己會走,你要餓了你就先過去吧。」藥彌陀聽完回到:「那可不行!到時候我到了你們沒到師傅一定會唸個沒完。」無芳看藥彌陀這麼堅持,也慢慢加快腳步故意說到:「行了,我們自己走,想跟相公恩愛一下都不行,真掃興。」藥彌陀一聽愣了一下說到:「啊?原..原來是這樣啊...那...那我還是走前面好了,你們兩可要跟好了喔!」說完就走到前面帶著池歡荷繼續往藏海園出發,元生正要跟上卻被無芳拉住說到:「別急呀,我不是說了要恩愛一下嗎?」元生看著無芳的笑臉回到:「你這個小妖精,又在打甚麼如意算盤呀?」無芳回到:「當然是打你的算盤喽,走吧,我們走這。」說完便帶著元生往一條雜草叢生的小路而去,元生看著兩旁快比人高的草叢,心裡小鹿亂撞的說到:「你不會是認真的吧?」無芳回到:「甚麼認不認真?」元生說到:「你該不會是真打算在這地方恩愛吧?」無芳聽完大笑回到:「你想要我也不是不可以呀,問題是你敢嗎?」元生看著大笑的無芳回到:「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不敢!」說完就從後方將無芳抱住,對著脖子就吻了幾下,無芳正要掙扎,元生就把無芳放開說到:「玩歸玩鬧歸鬧,你這妝容可不好整理,說真的,為什麼要走這裡?」無芳有些訝異地看著元生說到:「咦?你今天反應怎麼這麼快,難道是這身打扮沒吸引力嗎?」說完自顧自地拉起衣服反覆看了看,隨後看了眼元生後又拉開領口,元生見狀立刻伸手將無芳的衣領整理好說到:「別鬧!要也等回來再說吧,難得你今天打扮的這麼正式,我還想多看幾眼呢。」說完又親了下無芳的脖子,無芳疑惑地說到「你今天怎麼都在親脖子?是不是因為我口脂選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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