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6-16|閱讀時間 ‧ 約 51 分鐘

第十六章 因她哀傷的愁眉清淚心悅誠服

(註:此標題摘自«淨蓮往世書»的其中一句詩句)

 

西元2026年雪域山難發生前六小時,雪域

 

沒想過終年雪封的雪域居然也會有天氣暖和的時候,看來這次就連因陀羅都幫著阿育吠陀,沒出什麼亂子妨礙啊。

 

站在帳棚外的強納生軍官這般想著,一邊看著生命研究團隊將一箱箱金屬外殼的生物安全運輸箱從帳內運出,搬到卡車上時,一邊急躁地反覆戳手來維持身體暖活。

 

由於雪域海拔甚高,水氣行經此處自早到晚都能於這廣袤卻高聳的山區各處幻化成差異甚大的氣象,這讓受命上山的強納生吃了不少苦頭,即便戴上了厚厚的手套,雙手也還是長了凍瘡,更可惡的是,在執行任務的途中,還被一個死丫頭咬了一口……

 

對,就是該死的丫頭,但她也是自己其中一個任務要捕獲的目標之一,強納生直到今日都還記得當時的經過——

 

他和同隊的同袍依據線報闖進半山腰的吉祥宮(śivagṛha)去搜索,沒想到裡頭的僧侶口風頗緊,於是就按照阿育吠陀的原則將他們都殺了,繼續埋伏在附近,果然,過了快半天的時間終於等到一對像是村子裡出來的兄妹出現。

 

強納生他們躲在不遠處的樹林中觀察著,哥哥身形相當高瘦,但身後卻背了把感覺非常沉重的大弓,而尾隨在他身後的就是一個矮不隆冬的孩子,雖然外面罩著一件厚重的深藍斗篷,但仍從下方邊緣看出是華麗紗麗的衣角,應該是個可愛的女孩。

 

「那兩位是我們這次任務的目標,」隊長一邊吐著煙霧說明任務,一邊伸出手朝著遠處的人影比劃一番。

 

「不過,看起來那個男的似乎身上有帶武器,有些棘手啊……」

 

「難道不行直拿槍到他面前跟他正面對決嗎?他拿的也不過就是一把比較大的弓呀?」

 

聽完隊長的說明,強納生身旁的同袍突然不解地問道,但沒想到很快就招來對方的白眼。

 

「蠢蛋!那傢伙可是連我們這種特種兵都無法壓制的……啊,算了!跟你們講也一時說不完,總之,你們就按照之前的計劃執行就對了!」

 

「喔……了解。」見長官露出一副「你們腦袋都是豆腐嗎」暴怒表情,眾人只得唯唯諾諾表示了解,沒人敢繼續質疑什麼。畢竟,阿育吠陀的任何一項任務都必有它的目的,尤其是在堪稱最接近天堂的雪域裡,這箇中的機密自是不可多問或置疑的。

 

強納生無奈地低下頭來看看握在自己手裡的步槍,不禁心想:如果子彈都拿他沒輒了,那我們又要拿什麼來制對方?

 

然而,就在他對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地的作戰計劃還有些疑慮時,突然正在觀察的兄妹那發生了變化,年輕的是青年似乎察覺吉祥宮的異狀,朝身旁的女孩叮嚀一番後便急急忙忙地離開了現場,只留下嬌小的孤獨身影在原地。

 

「離開了……?」

 

「很好,我們就開始行動吧!就依計劃慢慢靠近那孩子,」眼見難得的落單情況出現,強納生的長官揮了揮手臂,示意隊員上前就位,並且跟後方的菜鳥說道:「待會就用袋子裡手帕把棕色瓶的液體沾一些起來吧!我不曉得那孩子會不會吃的我們屍骨不剩啊!」

 

強納生一時間也不想理會長官的指示,只想搶得頭籌趕快結束當下乏味的任務,以敏捷的身手匍匐前進到距離斗篷女孩僅有五、六步的灌叢之後。

 

一個矮不嚨咚的孩子是能有多大的傷害力?強納生一邊如此暗忖,一邊定睛繼續觀察女孩的動靜。

 

「富軍(Vasusen)他……會不會有事啊?」女孩焦急地左右來回踱步,忍不住喃喃自語了起來;然而,她始終都沒注意到一個陌生人已經繞到自己身後。

 

真是個笨蛋啊!強納生對於目標對象的遲鈍不禁嗤之以鼻,一個捷步上前就撲身將嬌小的身影給牢牢環抱住。

 

「啊!放開我!放開我!」

 

面對突然其來的熊抱,女孩驚恐地拔高聲調大喊,顫抖的身子不停地扭動,試圖要掙脫強納生的緊摟。

 

而出乎強納生的預期,環抱在懷裡的女孩雖然個兒挺小,但意外卻擁有比同年齡孩童還大的氣力,就像一頭橫衝亂撞的小牛一般;強納生只能蹲下身來,吃力地將胳臂圈住女孩扭動的身軀,試圖壓制對方的行動。

 

「幹的不錯,強納生!」

 

很快地,隊員和隊長也趕了過來,就在強納生想要開口呼叫請求支援時,沒想到懷裡的女孩冷不猝防地低頭咬了自己右手的虎口。

 

「啊啊啊——!」

 

乍現的撕裂痛感讓強納生忍不住大叫了一聲,身子一震,兩人之間馬上就出現了些許空隙,驚覺自己快要捉不住女孩的軍官想要伸長手臂重新環住對方,但卻被從女孩斗篷底下竄出的蓬鬆尾巴掃過眼前,為了避開雙眼被長長的尾毛所刺,只好側臉閃過,結果就讓女孩成功扳開自己的手臂,從懷裡掙脫出來,直往不遠處的吉祥宮奔去。

 

「啊!糟了……」

 

「呼哈、哈、哈……富軍!富軍!」

 

就在強納生懊惱自己的無能之際,驚魂未定的女孩邊跑邊疾聲呼喊著,這時整個山林幾乎都可以聽到她充滿恐懼的吶喊聲,而強納生則是怔怔站在原地。

 

一切都超乎他的想像,強納生怎麼想也沒想到自己明明是個訓練有素的軍人,居然連個小娃兒也抓不住。

 

他睜大了雙眼,眼睜睜地看著原先覆蓋在女孩頭上的兜帽滑落下來,一頭銀白似綢緞的長髮就這麼顯露出來,和斗篷下曝露的毛茸茸狐尾給女孩添增了強納生難以想像的夢幻感,而更令他詫異的是女孩的頭頂上居然還長出一對散發著淡淡藍光的黑色犄角。

 

這孩子……確定是人類嗎?

 

眼前的景象讓強納生震驚到完全忘了先前的懊惱,完全無法用常識解釋的現象很快令軍官內心浮起一絲恐懼,恐懼迅速爬滿了全身,讓強納生不禁發抖起來,甚至開始往後挪動身子,打算逃離現場。

 

「富軍!富軍!快救……」

 

碰!

 

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強納生耳畔只聽到一道幾乎可以震破耳膜的巨響,接著就看到跑在自己前方的女孩突然倒了下去;震驚之餘,隊長和隊員全都跑到了自己身邊,隊長手上拿著一把冒著硝煙的步槍。

 

「隊、隊長?」

 

「你在搞什麼飛機啊,強納生!」

 

「對、對不起,我……」

 

對於長官的盛怒,強納生也不敢當面反駁,只是垂下頭來低聲表示歉意。

 

「只知道道歉有什麼用?還不趕快把那丫頭抓回來!」

 

「我、我知道了……」

 

眼見隊長並沒有打算諒解自己的失誤,年輕人只好摸摸鼻子爬起身趕去女孩倒下的地方。這時,同隊的同袍早就搶上前,準備要抓住剛從染紅雪地裡掙扎爬起身的孩子。

 

而就在這時,只感到鼻頭突然一陣濕潤,接著身體瞬間覺得週遭溫度迅速下降不少,強納生不禁抬頭一看,竟發覺天空早已陰晦下來,開始飄起雪來。

 

下、下雪了嗎?!

 

意識到環境越來越不利任務執行的他連忙加快腳步追上去,而前方的景象更是讓強納生印象深刻不已——那甫自紅白混雜之地爬起來的嬌小身軀勉強伸出手來摀住受傷的肩頭,在雪花紛飛中急促地吐出一次又一次的雲霧,整個人搖搖晃晃地朝吉祥宮的方向邁出幾個步伐,斗篷上的血漬如同嬌豔的鮮花綻放,看了讓人膽顫心驚。

 

雖說強納生的軍旅生涯在阿育吠陀不算最資深的,但好歹也參與過閻浮提洲(Jambu-dvīpa)的長征過,所以當下這類獵殺血腥的畫面倒不是他恐慌的事,但女孩在重傷的情況下仍頑強想辦法逃走的模樣還是讓強納生倒抽了一口冷氣來。

 

「快!快!快!」

 

沒多久,後方的同袍追了上來,他們其中一位趕到女孩的身後,一個箭步以矯捷的身手拽住她長長的尾巴,使力往後一拉,逃命的可憐孩子便整個人失去重心向前一撲,頓時倒在雪地裡。

 

「痛!快救……唔嗚嗚嗚嗚姆嗚嗚……」

 

這一跌,女孩就再也沒有逃脫的機會了,只見她剛爬起身要打算引吭求救之際,自己的隊友早就一左一右地抄到她的身旁,硬生生將女孩的肩頭壓住,其中一位熟練地把纖細的手臂給反拗到背後,接著另一位則伸手摀住她的嘴巴,不讓女孩發出聲音。

 

「妳還真是個麻煩的傢伙呢!」

 

看著目標對象終於被制伏在地,強納生的長官原先的怒意頓時消失,改轉為滿意的笑容,只見他趾高氣昂地轉來女孩的面前,蹲下身來以像是觀賞一個有趣的東西的表情,對著女孩說道。

 

而強納生則是有鑑於先前的失誤,只好默默地站在長官身後,以避開對方的目光。

 

「嗚咿……」

 

無法動彈的女孩對於長官不懷好意的微笑似乎深感恐懼,強納生眼裡的孩子湛藍的雙眸早已充滿淚水,受制的嬌小身軀不時發抖著。

 

「哼哼哼……放心吧,妳還有很重要的任務要做呢!在這之前,我們是不會傷害妳的。」

 

「唔嗚嗚嗚!」

 

對於女孩臉上表露無遺的害怕,強納生明顯從那得意的笑聲裡感覺得出長官似乎很享受這種像是獵人欣賞落網獵物的快感,順勢抬起手來示意落後的隊員跟上;強納生循著隊長的視線往後望去,後方最資淺的隊員背著一個大背袋氣喘吁吁趕了過來,兩隻手分別拎著一罐棕色玻璃瓶和一條濕手帕。

 

該不會那個手帕是用來……?

 

「好啦,鬆開這丫頭的嘴,我們任務也該做個結束了!」

 

就在強納生開始思索的時候,長官已接過菜鳥學弟遞過來的手帕,朝摀住女孩口鼻的下屬眨了下眼,強納生的學長點了點頭,馬上就放開了原先覆蓋在女孩嘴上的大掌來。

 

「嗚咿……呼、哈、哈、哈……唔!」

 

口鼻或許被悶了許久,嘴巴重獲自由的女孩根本沒有餘力說話,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息好讓自己舒服一點,然而,才順沒幾口氣,強納生很快就看到自己的長官將手裡的濕潤手帕迅速地重新掩住對方口鼻。

 

「唔嗚嗚嗚嗚……咿……」

 

只見女孩受桎梏的身子先蠕動掙扎了幾下,但沒多久強納生就目睹女孩那美麗的雙眸逐漸失焦,最後,散發淡淡香氣手帕下的嗚咽聲愈發無力,雪白的小腦袋瓜倏地一側便垂了下去,整個人再也沒有任何動靜。

 

原來是被迷昏了過去,但目睹整個過程的強納生卻覺得整個人像是浸入充滿冰塊的冷水那樣,從頭涼到腳底,然而,由於自己是軍人,他也沒有資格去質疑或是譴責這類粗暴行為——

 

「原來留在這裡的是你啊,強納生。」

 

突然間,有一個沙啞的聲音拉回了年輕軍官混亂的思緒,他循聲轉頭一看,看來一名頭髮白花的研究人員走向自己,熟悉的面孔讓他不自主恭敬地敬禮大喊:

 

「辛苦了,卡曼戈爾博士!」

 

卡曼戈爾博士算是這數年頭阿育吠陀數一無二的通才,除了在生命科學方面有著傲人的成就,在宗教神話這部分也有獨到的見解;另外,他也對新進後輩的提攜也不餘心力,凡是進入阿育吠陀的有能力的新人也多受到卡曼戈爾博士的照顧,這也是強納生一見到他得尊重三分的原因。

 

「呵呵,不辛苦!不辛苦!」卡曼戈爾博士邊說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同時也伸出手拍了拍強納生的肩膀,就像和藹的長輩對兒孫輩關懷一樣,繼續解釋道:「只要能解開神的秘密,找出能讓人類進化的關鍵,那麼這一切付出都值得了。」

 

雖然強納生對於身旁長輩所提的「人類進化」不是很有概念,但礙於禮貌,他還是勉強裝懂地頷了頷首,以表示認同。

 

然而,對於遭到先前任務接受震撼教育的強納生而言,他只覺得這次上須彌山執行任務感覺在浪費自己的生命,什麼解開神代的秘密或是讓人類進化這類猶如天方夜譚的目的,實在不符合他只想好好享受當下的性子。

 

啊啊……好想趕快離開這個無趣的偏僻山區,返回雷理喀的酒吧好好放鬆自己,最好再搭訕幾個標緻的妹子,一同共度春宵……

 

「啊,對了。」

 

就在強納生開始想像未來休假時光的時候,卡曼戈爾博士的話語突然打斷了一切。

 

「是,博士?」

 

「聽說你幾天前在捕獲I的任務中受了傷,真是辛苦了!」

 

「啊啊……沒想到這麼丟臉的事博士也知道了呀。」

 

一聽到所尊敬的長輩也聽說了自己的醜態,強納生頓感羞愧,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該怎麼回應,只是尷尬地露出微笑,順著博士的話語應道。

 

「呵呵,在阿育吠陀內,秘密是不存在的。我倒是沒想到神也會用人的方式來抵抗人類啊……」

 

「咦?」強納生突然聽到了「神」這個字眼,不禁狐疑發問了起來:「博士,您說的神是指……?」

 

由於這個奇妙的詞彙是在關心自己後才無意提起的,不免讓強納生想起先前任務俘虜的那個女孩,她居然是神嗎?

 

「啊啊,沒事,年紀一大我這嘴巴說什麼都管不住呀……剛剛的話就當作沒聽過吧!」

 

意識到自己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頭髮白花的研究員尷尬地搔了搔短髮說道;強納生見對方沒有想要告訴自己答案,也不敢繼續追問下去,只是默默點了點頭,表示答應博士的請求。

 

「哈哈,碰到你真好!」卡曼戈爾博士聞聲又是一個爽朗的笑聲,接著伸臂輕輕拍了拍年輕人的臂膀繼續說道:「今天我們要準備去和V組會合,這段時間就麻煩你看好那個女孩。切記!千萬別讓她被闖入者劫走了。」

 

說的同時,強納生注意到原先和藹自在的長者表情逐漸轉為凝重,他頓時明白這是在暗示自己不可再次大意,於是嚥了嚥口水後甚是謹慎的回應道:

 

「是,我一定會盡力做好的。」

 

不過,口頭上雖如此允諾,但事實上強納生內心可是抵抗再跟那個女孩發生什麼關連……糟糕的回憶一次就有得受了,怎還會想再碰第二次。

 

目送生命研究團隊全員搭上卡車離開後,強納生有些不屑地看了看用來囚禁俘虜的營帳帳簾,儘管這個簡單任務他實在一點都提不起勁,但交派下來的任務就是任務,身為軍人也只能去完成它。

 

想到這,強納生忍不住嘆了口氣,接著掀開了帳簾走了進去。

 

「唔嗚……」

 

一進去,果然就看到那個抓回來的女孩,女孩的雙手被粗糙的麻繩反綁在背,嘴巴被錫箔膠帶緊緊黏住,整個嬌小的身體虛弱地癱躺在帳篷中央的鐵床上,可憐地像條蟲蠕動掙扎著。

 

神嗎?如果這孩子真的是神,那就不會把自己陷入這麼危險的情境才對?

 

強納生一邊想一邊走靠近床前,他仔細打量這個孩子,發現孩子原先頭上的一對犄角早已不見,原先是犄角的傷口目前尚未結痂,身上的衣服也不是本來綺麗色彩的紗麗,則是換成了毫無生氣的素色病患服,而且單薄衣襟也只是隨意覆蓋起來,黝黑的肌膚若隱若現,好似在告訴對方可以恣意掀開一般。

 

而這時他已來到鐵床邊,雖然剛見到她狼狽的模樣時,強納生確實替眼前可憐的孩子感到揪心,但一想到自己的手為此受了切膚之痛,又無意瞥見床上女孩纖細雙腿上殘留的黯沉血漬和乳濁體液,他突然覺得有些忿恨不平。

 

沒錯,強納生很明顯地感受自己的胸口內現在囤積著一股令他鬱悶的氣,這種氣雖然肇於任務失誤所導致的自卑,但事實上更多是來自這次任務之乏味。

 

對於軍人而言,比起看守,他更喜好殺戮;比起殺戮,他更愛好征服,征服才能顯現軍人的榮耀。

 

而眼前女孩的胴體就是他想要征服的目標。

 

於是打定注意的年輕軍官無視雙眼滿是恐懼的女孩掙扎嗚咽,一屁股坐上了床沿,伸長手臂一把就將動彈不得的她給摟進懷裡。

 

「姆嗚嗚嗚嗚……唔!」

 

原先就飽受驚嚇的孩子被強納生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更是嚇得渾身發抖,不停地扭著身子想要掙脫對方的魔掌。

 

然而,對於參加過戰役的軍人來說,當前眼下的小可人兒事實上跟在閻浮提洲那時凌辱的當地少女已經沒有太大差別,都是可以逞一時快感,發洩性慾的方法罷了。

 

他熟練地一手攔住女孩的腰桿,另一手隨著將她身後的衣擺被掀起大半,循著光滑又細緻的軀幹稜線,開始以濕熱的大掌愛撫搓揉渾圓飽滿的臀瓣;而女孩那毫無遮掩的胯下正好抵住強納生的褲襠之上,光潔柔嫩的祕境因為掙扎的晃動以恰到好處的節奏摩挲年輕男子那藏於布料之下的分身。

 

就像為女人纖纖素手愛撫挑逗一般,強納生瞬間感受到自己胯間正迎來好久未遇的快感,感覺全身上下的熱血皆洶湧擠進小小的另一個自己身體內,很快地便明顯地感覺褲檔內又緊又熱,原來是他的分身有些按捺不住了,居然整個腫脹起來,像是充滿好奇心的興奮孩童伸長了脖子,準備要探頭探索新奇的世界。

 

「噢噢!」

 

突然其來的快感讓他整個人飛到了九霄雲外,忍不住愉悅地呼喊,兩腿更來勁地將下盤推往女孩被架高無力合攏的跨間,逐漸堅挺的性器隔著一層布如同帶罩的狼犬恃著這股氣撲向那片待開發的青春之地;嬌弱的女孩哪裡能承受這般的衝擊,整個人就像電流通過般酥軟倒進強納生的懷中,披著一頭凌亂的白髮伏在他的胸膛啜泣。

 

「嗚姆……」

 

女孩的嗚咽聲此時不似先前那般尖銳,而是轉為上氣不接下氣的沉悶嚶嚅,尚還留戀方才愉悅感官的強納生停下動作,騰出手來把女孩的下巴掐緊,粗魯地抬起,好讓自己可以清楚看到被自己親手凌辱的對象會有什麼有趣的表情。

 

果然,女孩的愁容沒有讓他失望,那湛藍的美眸內除了恐懼還多了分饒富趣味的羞赧,晶瑩剔透的淚水沿著殷紅的眼眶溢出,順著雙頰滾落,宛若渾然天成的鑽石將五官端正臉蛋點綴得閃閃發亮。

 

「老子的老二怎麼樣啊?滿不滿意?」

 

眼見被自己得逞的對象這般狼狽淫蕩,強納生從未想過自己居然也能如此輕易褻玩神的胴體,一想到此,他竟然咧嘴一笑,露出了猥褻的表情。

 

「嗚咿……」

 

而癱軟無力的女孩則是被嚇得發出了一聲低吟,吃力地抬起頭來猛力搖晃,似乎在表示抗議,就在剎那間,強納生看到女孩的雙眸乍現一絲堅定,雖不類刀鋒那般犀利,但也接近鏡面明亮澄淨。

 

那是女人要在失去貞節之前,最後維持自己尊嚴的手段之一,然而,越是剛烈,就越是有用強硬手段取得的價值。

 

強納生知深自己只是個軍人,更是個男人,對是軍人的男人來說,不管是怎麼樣的女人,只要無法掙脫男人的話,最終全身上下的味道都會被對方嚐盡,染上男人特有的氣味,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異。

 

哪怕,對方是個高高在上的神。

 

「哼哼哼哈哈哈哈……」

 

想到這,年輕男性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猖狂,放聲大笑了出來,接著鬆開女孩的下巴,佯裝關心的模樣伸手拭去女孩臉上的淚行,放緩聲調試探問道:

 

「小心肝居然不滿意啊……是哪一點不滿意啊?」

 

強納生邊說邊隆起兩腿,孩子纖瘦的身軀輕輕鬆鬆地被他拱起,兩條跟自個兒手臂一般粗的腿被迫掰的更開,而男人直挺堅硬的性器正好頂著嬌嫩胯下之間的天然裂痕之間,更讓他心癢難耐,開始揣想對方各種淫靡的姿態和神情,有意無意下晃了晃腰,自己的分身便順勢掃過女孩那極不易察覺,也極為敏感的私處——

 

雖然無法看到,但男子仍能憑著鈴口那激昂無比的快感在腦海描繪出尚還青澀的粉色花瓣外型,而自己則是如親手拂過那露珠未涸的外表,接著惡意地伸指戳入兩瓣隙間,依著過往的經驗往更深處探去。

 

「姆唔——嗚嗚嗚嗚……」

 

愈加得寸進尺的侵略感很快讓女孩無法自主地弓起身來顫抖,伸長了頸子發出了激昂的呻吟,而兩條掛在對方身上的小腿不受控地胡踢亂蹬了一番。

 

嬌小的她乍看之下就像受驚的小動物在瀰漫著汗味的懷裡胡蹭,這讓早已為慾火焚身的強納生更加興奮,他伸手將女孩上半身那片單薄的衣衿扯開,裹在病患服內黝黑的肌膚佈滿著令人觸目驚心的手術痕跡,就像把一個玩偶撕裂後又重新縫合一般,估計卡曼戈爾博士所說的「揭開神代神秘,找出人類進化關鍵」就是這麼一碼子事嗎?

 

年輕的軍官一時之間為揭在眼前的景象感到不小的震撼,他知道阿育吠陀成立的目的相當宏遠,也確實給活在現今的大多數人們先進優渥的生活,但強納生從沒想過這些成果究竟是怎麼來的,而如今他似乎有了一點眉目。

 

為什麼要花這麼多人力和資源來到這氣候惡劣的雪山?因為這裡是最接近因陀羅天堂的至高之處,神誕生於此,在此成長……

 

「唔姆!唔嗯!」

 

就在強納生陷入自己是否該繼續強暴的行為下去之時,懷裡被自己一直玩弄的女孩一陣蠕動,中斷了他的省思。

 

強納生這時怔怔地抬起眼來看著早已哭得不成人形的孩子,她頭上並沒有那駭人的角,尾巴也早已被割掉,就像失了王冠、被趕出皇宮的國王一般,現在眼下衣衫不整、兩眼簌簌、似斷線戲偶癱坐在自個兒懷裡嗚咽啜泣的女童哪裡有什麼神明尊嚴的模樣,在男人的眼簾中,這個姿態淫蕩的女孩就跟過去那些在佔領區被他強行猥褻的婦孺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差別只有她對於阿育吠陀的價值大過於那些人們爾爾。

 

沒錯,她也不過就是個倒楣落到自己手上的娃兒而已。強納生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再度伸手撫摸過那些疤痕,特別是女孩喪失自由那天所受的槍傷彈痕,還刻意加重手勁去按壓它們,好讓自己能欣賞女孩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

 

「唔——咿!嗚嗚……」

 

女孩果然經不起傷口反覆的蹂躪,雙眼反射性緊闔了起來,眼角再度溢出晶瑩淚水,身子也不受控地縮瑟,口腔先是發出一聲悲鳴後又是一連串啜泣聲。

 

「妳這表情真是好玩呢……」下半身愈加緊繃燥熱的男人見著眼前的丫頭因為自己的行為更加狼狽,不禁得意地露出淫笑來。

 

啊,不曉得她哀嚎浪叫的聲音會是什麼模樣呢?

 

突然間,強納生心生了這般無恥的念頭,於一時興起再將女孩的臉粗魯扳起,伸手撕掉封住她嘴巴的膠條,膠條被揭起的瞬間女孩只感覺到臉上一陣拉扯,痛得再度癱軟下去,伏在對方的胸膛裡低聲哭泣,連帶頓時挫下的發燙胯間又好巧不巧地抵住男子幾乎快把持不住的分身摩挲,竟又是一番愉悅的體驗。

 

「噢噢!好舒服!」

 

就在男子因進一步享受比先前更加刺激熱烈的快感驚呼之際,女孩從未示人的下半身再也受不了對方不間斷的刺激和撫弄,乍然只覺得上頭一個緊繃後便覺得褲襠一片濕潤,接著就聽聞懷裡的孩子的哭聲愈益厲害,他瞇起了眼看著孩子臉上毫無掩飾的羞赧和屈辱,越是晃了晃自己的腰幹繼續向那片溫柔鄉索取更多。

 

「哈、哈……啊——啊——」

 

一次次的磨蹭和愛撫幾乎讓可憐的女孩沒有機會拒絕和抵抗,就像被電網困住的獵物一般,不斷在電擊哀嚎和癱軟啜泣的輪迴中受折磨,反射性的顫抖和扭動讓她無助只能張開嘴來大口喘息,嘴角也垂下似銀鍊般迷人的唾夜,而美麗的雙眼因為淚水充盈而蒙上一層朦朧的水霧,看上去更加動人,令強納森無法自拔地將臉湊近,開始對這般嬌嫩淫媚的臉龐一陣輕啄吸吮。

 

「咿……不、不要……啊啊……」

 

身下的濕黏宛若初春融雪般漫延開來,噙於唇舌之間的濕鹹混著女孩身上特有的乳香,就像一盤別有風味的佳餚,讓獨享的饕客更加胃口大開。強納生刻意無視女孩的拒絕,不急不徐地攪動著唇舌輕撓對方敏感的山根、耳垂和側頸,不禁露出陶醉的表情舔舐女孩臉上的每一寸黝黑肌膚。

 

隨著他下半身和唇舌的兩方持續夾擊,纖弱嬌嫩的身軀漸漸不再緊繃,而女孩那頻頻起伏的裸露胸部無意輕摩強納生的腹部,似乎在在向自己的身體提起邀約;而按在那隨時一觸及發的根子頂頭上方的嬌羞花瓣則是再也承受不住滿滿花露的重量,最終顫慄地微微張開,露出了渾圓的蕊芯,強納生有意無意順著力道戳中了那,瓣蕊敏感地抖了起來,溢出更多黏稠的花露來。

 

「啊……啊……不要!那裡不……啊!」

 

女孩無法控制自己悅耳的聲音因為反覆愛撫漾起的高潮快感而拔尖劃破整個帳篷的沉寂,玩弄她身體的男人則是非常享受這種經驗。

 

「噢噢!沒想到妳的聲音這麼好聽呀……」

 

就像鈴鐺搖曳般悅耳,強納生頓時覺得自己來到這天寒地凍的山區總算值得了,他突然想起了軍校時代文學科老師曾講述«往世之書»內一段故事,故事提及一個大英雄對一位神明問起,為什麼神能這麼受人敬仰和愛慕,於是神明就告訴他給女神禱告,女神就會告訴他答案,而大英雄做了,接著便陷入沉睡,待他醒來時已變成了一位美麗動人的天女:

 

「那纖弱而又勻稱的、魅惑的身軀如若純金的輝芒。

其年歲為稚幼的青春嬌美。

其面容為如若秋月的豔麗。

那綢緞之髮漆黑而柔順蜷曲,反射的豔光勝過純粹的寶玉。

於額際垂落的髮絲被緋紅的烙印襯托,就像被諸天的神光照射一般。

即便世間存在著足以抵抗愛神伽摩的弓箭之人,也不可能得以不因她哀傷的愁眉清淚心悅誠服。

那瞳眸比雀鳥還要靈動、比陰雲還要深邃,縱然是偶然閃現的狡黠,較之稚子的純真也更為動人。

微微消瘦的面龐遠比裝飾耳畔的寶石耀眼,

如若蔓草般幼嫩的手腕呀,甚至比蓮葉的莖幹還要纖細。

如若新芽般稚美的雙足呀,甚至是秋日的蓮花都要褪色。

那裸露的纖腰被黃金編成的鏈條束縛,精巧的裝飾不時鳴響清脆的呻吟。

其優美的曲線被彩光的羽衣遮覆,白皙的腳踝上纏繞的足環更能夠魅惑萬千。

 

——於湖中蘇醒的少女毫無疑問的具備了此世全部的愛欲之技,受到此世全部的美貌所珍重,並被妝點了此世全部的瑰麗事物。

她將能夠使三界的眾生因她淪陷,她將能夠以美貌照耀諸天。」

(註:上段文字源自«淨蓮往世書»,用以描述傳說英雄阿周那向女神祈禱做好瑜伽完時,從湖裡走出幻成天女的模樣;不過話說阿周那你不是黑的嗎?為什麼變成天女就變成白的呢?)

 

作為一介武夫,強納生確實難懂華麗詞藻所堆砌的天女容貌究竟有多美,但他現在卻深深地感受到懷裡被自己蹂躪好一陣子的娃兒是多麼美好的存在。在瀰漫著腥羶味的氤氳中,褲襠上的濕潤和唇舌記憶住的柔嫩已無法滿足強納生逐漸加深的慾望,就算只是個外表尚未發育成熟的軀殼,只要有女性的特徵,她就理當包容他的任何一切,不管是性慾、不滿還是罪惡。

 

更何況,眼前的女孩聽說是個神,神應該是最深愛萬物生靈,最寬宏大量的至尊吧?

 

「放開……放開……我要回家……啊啊!」

 

想到這,強納生只覺得自己身下就像被燒一樣的腫脹灼熱,最後他下了決定鬆開了懷抱,卻沒放下自己的慾望,一個轉身又將癱軟無力只能哭喊的女孩整個身子壓回床板上,接著伸手解開褲頭的鈕扣,準備完成他整個行動的最後一個環節。

 

「回家?……哼哼,這種事是不存在的。」

 

強納生對於女孩的哀號只是冷笑以對,繼續將那興奮到昂首的分身掏出,這時他的陰莖早已變又硬又挺,活像一把硬梆梆的鈍器,感覺隨時都可以把對方身體的任何一處造成不輕的傷害。

 

「不、不要……我不要……啊——」

 

女孩見身上的男人已經秀出那大小幾乎超過自己想像的堅挺性器,情緒再度逼近崩潰的邊緣,理當像平凡女孩玩耍的她因為命運的捉弄被人擄走,遭受不人道的手術外,現在就連最後作為女孩的微薄尊嚴在對方的蹂躪和輕薄下也似斑駁的高牆傾圮。

 

此時她的聲音早已沙啞,顫抖的話語裡揉著哀戚的鼻音,癱軟的下肢擠出最後的力氣微微靠攏做最後的抵禦,然而,男子早已勢在必行,怎會把這些當回事呢?只見強納生笑著將對方的大腿根部粗魯扳開,直挺著腰將那碩大矗然的肉棒直截了當地貫入那半開半闔的穴口裡。

 

體型嬌小的孩子那承受得了這個幾乎將渾身撕裂開來的痛楚,身子先是猝然一個震動,接著雙腿反射性地夾攏強納生的恥部,順勢將分身擠往更深的地方,原先準備蓄勢待發的鈴口更是被送進狹窄的玉戶內,闖入期待些時的溫暖祕境裡。

 

「噢!好棒!好爽!好想射喔喔喔!」

 

通過痛楚後的感官就像整個人飛到雲端那般刺激美妙,年輕男性一邊聽著女孩歇斯底里的哭喊聲,一邊享受自己的分身是如何在氤氳中橫掃摧殘前所未有的祕境,繼續掠奪更多的快感;而相反於女孩哀嚎掙扎的抵抗,女孩柔軟的體腔經自己的分身這麼一掃,竟殷勤地纏住絞緊那敏感的根子,像熱情女子親吻、擁抱一般,弄的強納生欲仙欲死的,情不自禁更起勁地搖晃自己的腰桿,在一抽一推之間激盪更多的歡愉,最後,他也承受不起快感的折騰,洩出一股暖流,混入那一片男人難以忘懷的黏稠春土上。

 

「啊……啊……啊……」

 

而身下被凌辱折磨到不成人形的女孩早已發不出高亢的叫聲,而是被調教到像溫馴的小狗發出沉悶的低吟;她雙眼散渙,微張的嘴角似沒關緊的水龍頭一直流下唾液,藕斷絲連地掛在唇緣和下巴之間,而赤裸呈現的胴體則是為晶亮的汗珠裝飾得油亮亮的,黏稠的愛液和鮮血交錯自接合處溢出,沿著纖細的股間汨汨流下,整個身子癱軟在床板上,任由對方蹂躪折磨。

 

然而,男人卻覺得身下的胴體固然姿態撩人,但始終少了一個女人該有的嫵媚,這讓強納生不禁嘆了一口氣來。

 

沒想到,到底她也只有這樣的能耐啊。

 

強納生雖這般暗忖,但身體仍繼續對對方愛撫和抽插,事實上,作為塞填性器發洩慾望的容器,身下這孩子確實太生澀了,要是再讓她發育得成熟一點,說不定玩起來還多了點趣味……想著想著,身下的動作下意識緩慢的下來,女孩終於有機會喘息放鬆,但碩大的異物還是讓她不適地扭了扭腰臀,雖說力道不大,但還是令男人再度興起了快感,不受控地射了一發出來。

 

「噢!到現在妳還不打算放棄啊……真是可愛呢!」

 

意外的快感讓男子原先逐漸冷卻的興致再次提高了起來,他先是摟住女孩無力纖弱的腰環,用力朝上頂了一下。

 

「嗯……」

 

虛弱的女孩腹部哪能挨得了這麼一頂,強納生只聽得她悶哼了一聲,接著見女孩兩眼瞬間失焦,迅速昏厥過去。

 

啊啊,居然痛暈過去了呀。

 

男子看了看昏迷女孩臉上仍維持恐懼和痛楚,身體也逐漸感到筋疲力盡,過了好一會兒後,他勉強擠出一點氣力撐住女孩的身軀,小心翼翼地將激情不再而萎靡的陰莖抽出來;而不曉點是自己還是對方的體液滴滴答答地自鬆開的穴口流到床上,一時之間,整個帳篷瀰漫著自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腥羶味。

 

強納生對著自己所聞的氣味不禁皺了皺眉,原先情迷意亂的他突然想到了還要善後的事,有些懊悔地揉了揉凌亂不堪的前髪;年輕男子想了想,突然想起營帳外還有一輛卡車,說不定卡車後方有備用水箱可以將這丫頭身上的污穢給清洗乾淨……

 

如此打定主意後,穿好衣服的男子隨性將地上的地毯拾起,草率地將女孩捲起包好後,便將嬌小柔軟的她給抱出了帳篷,欲往卡車的方向走去。

 

這時外面的天氣已沒了晴朗的模樣,附近的天空積滿了厚厚的一層積雲,冷風颼颼地迎面吹來,讓強納生忍不住打起一陣哚嗦,但一想到不能讓上層發現自己擅自性侵實驗對象,他只好硬著頭皮抱著女孩沉重的軀體捱到了卡車旁,氣喘吁吁地把嬌小的孩子放倒在濕漉漉的雪地,趕緊打開車門看看座位下方是否還有多出的水箱可以使用。

 

「可惡!」

 

狹小的車廂讓渾身是汗又筋疲力盡的男人不禁急躁了起來,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幹麻要做這種多餘的事。

 

就在男人為了找東西忙得翻天覆地的時候,車外突然傳來了唦唦聲,那是雪地被被人踏過的聲響,這讓強納生開始提高警覺,他突然想到卡曼戈爾博士臨走前確實有交代「不要讓闖入者劫走」這回事,但現在的他只是把衣物穿好出來,用來自衛的槍枝根本就沒帶在身上!

 

完了……

 

沒了武器在手的優勢,強納生對於接下來要怎麼做不禁猶豫了起來,因為自己現在貿然衝出可能就會因敵襲而喪失生命,但又忌憚被自己擱在車外的女孩會因為自己的膽怯而被敵人帶走,進退兩難的他反覆思索後還是決定推開車門,硬著頭皮去迎戰。

 

吼嘎嘎——

 

沒想到才下車沒多久,強納生只聽得一聲足以震破耳膜的野獸叫聲嚇得他不禁腿軟,原來是好幾頭體型龐大的棕熊徘徊在卡車附近,其中一隻正好對上了年輕男人的目光,猝然站起身來,朝著對方大聲吼叫。

 

「哇啊啊!有、有熊啊!」

 

理應是勇敢的軍人,但在面對突然其來的意外時,男子居然也像被試膽大會嚇壞的孩童整個人幾乎快要彈起來,然後驚呼一聲後轉身就跑。

 

這究竟是什麼情況呀!為什麼會有一堆熊出現在帳篷附近啦!明明在他出帳篷之前都沒看呀!

 

強納生儘管氣喘吁吁,但一想到棕熊立起來撲來的可怕模樣,他還是認命繼續狂奔,頭也不回地直往森林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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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頗勒古納,是一名初入社會的菜鳥醫療工程師,托老姊的福在阿育吠陀上班,過著極度渾噩的生活。 有一天,外星人莫名其妙攻擊了公司,翹班的我臨危受命要押運公司的財產離開,沒想到卻發生了一連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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