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12/09閱讀時間約 14 分鐘

琴霜與勤雙

星期五晚上,理論上應該是最放鬆的時候,但在路燈閃照的人行道上,卻有個垂頭喪氣,緩慢前進的女生。琴霜,今年38歲,目前名義上單身。她穿著筆挺的套裝,化著精緻的淡妝,踩著10公分的細高根鞋,拖著疲憊的步伐緩慢地前進。38歲,理論上應該是事業小有成就的年紀,但琴霜的工作之路一直很不順。先是被老闆用陰招逼著她自己辭職,換了間公司,發現她所做的和當初談的不太一樣...不,應該說是完全沾不上邊。雖然如此,琴霜也努力撐著,學習、請教前輩、自己花錢請特休去上工作相關課程。即使這麼努力,還是因為一個小錯誤被資遣了。領著失業給付,努力求職了4個月,好不容易找到新工作,卻因為公司倒閉再次失業。而這次失業雖然屬於非自願離職,但因為離領上一次失業給付的時間還不滿一年,所以無法領失業給付。打電話回家想借錢維生,卻被父母無情地嘲諷,說她是少年得志,中年失業,只差沒說她臨老入花叢了,看你某表妹連五專都沒畢業,現在都混得比妳好。一直以來琴霜聽到這些惡毒的話時都不會回應,可是今天的琴霜爆炸了,她真的很努力了,為什麼要被說成這樣?她不顧形象,用最大音量咆哮:「那你們是希望我跟表妹一樣,連五專都畢不了業是嗎?嫁給巴基斯坦人?先去檢查性病吧!」講完這句話,電話那頭傳來大聲的咆哮,琴霜直接掛掉電話,掛斷後父母一直打電話來,琴霜直接封鎖並刪除他們。她無視詫異的人群繼續前進,這是她第一次敢這樣對父母,以前她一向是逆來順受,從不敢多說一句話,就怕講這句話會被渲染成她在家一直頂撞父母;她也不敢不講話,因為不講話代表不誠實,做賊心虛,所以不敢不講話。這幾十年來,除了精神和肉體的虐待,還得忍受每晚爸爸溜進她房間一直撫摸著她的下體,她其實都知道,只是不敢動,生怕一動會觸怒爸爸,然後就是一陣亂打。

今天琴霜去一家公司面試,面試早就結束,但她的步伐極為緩慢,走了很久才走到現在的位置。今天的面試表現好不好她不知道,只知道心裡充滿著悲傷,很想找個人傾訴,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隨然家裡有一個名義上的男友,但她不想被他抱。現在琴霜滿腦子都是幻想,幻想有人抱著她,輕拍她的背,讓她盡情地哭。

正當琴霜試圖從悲傷中脫離時,經過一個小巷口,突然被不知什麼人拽了進去。琴霜想大叫,但口鼻被那人捂著,連呼吸都很困難,更遑論叫出來。神秘人拿刀架在琴霜的脖子上說:「如果妳不出聲,我就放手讓妳呼吸。」快斷氣的琴霜連連點頭,這下才得以呼吸。在刀下喘著氣的琴霜全身顫抖,從聲音聽起來,對方應該是男的。冷淨下來的琴霜看著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她想如果剛剛就被神秘人給憋死,或是給她一刀斃命就好了,不過她還是敗給了可恨的生物求生本能。她對人生已經厭倦了,想說如果今天就死在這裡也好,於是她對背後挾持她的神秘人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自己選吧。」說完就閉上眼睛等著被抹脖子。沒想到神秘人竟然放開她,把她轉了180度讓她面向自己。這時琴霜看到神秘人的樣子,個子很高,一張中國經典美男子臉,肌肉壯碩。神秘人對琴霜說:「妳真的不怕被我殺了?」琴霜搖搖頭,沒說話。「為什麼不怕?一般人應該都很害怕才是,只有妳,敢對我說要錢沒有要命一條這種找死的話。難道…妳是武功高手?還是警察?」男子用刀指著琴霜的眼睛,打算一個不對就直接戳進去。琴霜沒講話,默默往前站了一點,刀尖剛好抵著她的眼角膜,面無表情地說:「我是真的窮到只剩這條命了,請你拿去,拜託你了。」說完琴霜靜靜地直視著他的雙眼,一點都不害怕。這下可把神秘人嚇壞了,怎麼會有這種人?他連忙收回刀,正想要對琴霜說她可以離開的時候,琴霜突然往前倒下,剛好撲進神秘人的懷裡,全身顫抖。原來是因為今天心情不好,一整天都沒吃半口東西,只喝開水,現在葡萄糖痙攣了。兩眼雖是睜開的,但完全失焦。神秘人這時才看清了這個女生的臉,她有一對罕見的綠色杏眼,雖然綠色眼睛在各種人種都會有,但機率很低。五官小巧精緻,嘴角上翹的嘴唇讓她看起來像是永遠在微笑。雖不是什麼超級大美女,但已經可以算是個上等美女了。一時精蟲上腦的神秘人把失去意識的琴霜帶到了旅館,而不是醫院。

    進到旅館房中,神秘人把琴霜往床上放好,接著就開始脫琴霜的衣服。這時琴霜開始慢慢醒過來了,醒來她沒動,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脫光了。偷偷四處張望,看到神秘人正在脫他自己的衣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用想都知道了。本來就很自卑的琴霜想說這樣也好,這大概是她存在於世上的唯一價值了吧。其實她一直都有到處約炮的習慣,之所以一直和不同男人發生關係,就只是為了找到自己存在的價值。因為她嚐試過很多方法,只有在性行為時才能找到所謂「存在感」,因為至少現在面前的這個男人是需要她的,至少「現在」是。神秘人脫完自己的衣服後,開始審視她的身材。神秘人對著琴霜完美的沙漏型身材看了很久,伸手到處摸。豐滿的胸部,圓潤的纖細腰身,雖然不長但形狀很美的雙腿搭配上希臘式腳趾,今天竟然遇到這種好事。神秘人是個壯碩的年輕人。她不經意地撇到他的下半身,媽啊,這東西也太大了,進得來嗎?琴霜感到一陣緊張,雖然她背著所謂名義上的男友不知和多少人亂搞過,沒有一千也有個八百了,但這種尺寸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看到這裡,琴霜不由自主地流出了淫水,水多到都滴到床上了。琴霜在心裡一直默念:「不行不行,繼續裝昏,別流了,拜託…」可是眼睛還是忍不住一直盯著那碩大的肉棒,她好想要,這麼大根,應該很爽吧。神秘人脫完衣服,爬上床,輕輕地舔舐著她的乳頭。胸部是琴霜的弱點,就算她再不想要,只要把胸部弄舒服了就完全任人擺布。琴霜在乳頭強烈刺激下,不由得全身發抖,但…「一定要忍住啊啊啊啊,我現在可是個昏倒的人啊啊啊啊!」但她的身體卻是毫不猶豫地出賣了她。這時高高翹起的乳頭,和腫脹到不行的陰蒂,溼答答的小穴,全都呈現出備戰狀態。神秘人離開胸部,順著肚子往下舔,最後舔到了下面,他掀開了陰蒂的包皮,就這樣又舔又吸。本就已經快不行的琴霜,這時終於忍不住,一下子就高潮了,發出滿足的嬌喘。在琴霜高潮還沒褪去時,神秘人將琴霜的雙腿掰開,就這樣用力把整根肉棒都插進去。琴霜大叫一聲,因為他的肉棒實在是太大了,琴霜甚至有點痛,這感覺好像第二次破處。神秘人用吻封住了琴霜的嘴,等琴霜適應他的肉棒,才慢慢鬆開,繼續吸吮她的乳頭。高潮還未褪去的琴霜,就這樣被持續刺激著,她不再裝了,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這是琴霜的怪習慣,她喜歡盯著正在幹她的男人,這樣她才知道是誰給她這麼舒服的感覺。在他的猛烈攻擊下,琴霜又一次高潮了。已經高潮兩次的琴霜有點累了,但他的攻擊並未降低火力,一下又一下地把肉棒插進小穴的深處。他的肉棒真的很大,就算已經很用力插進去,還有1/4在外面。他一下比一下用力,終於把整根肉棒塞進琴霜的小穴裡。這時琴霜還沉醉在第二次高潮,沒想到神秘人會突然這麼用力插進來,每一下都紮紮實實地頂到子宮頸。這種感覺也是琴霜喜歡的,難以形容的一種酸酸、痛痛、麻麻的感覺。但神秘人的肉棒實在太大了,當他用力把整根肉棒塞進她的小穴時,感覺好像都已經頂開她的子宮頸了。一直被快感襲擊的琴霜雖然眼神迷茫,快失去意識,但身體還是很配合動作。當肉棒整根插進來的那一刻,琴霜已經舒服到失神,也不管是不是安全期,就任由神秘人把精液直接灌進子宮裡。在精液進到子宮的那一刻,琴霜又高潮了。

    在琴霜還沉醉在最後一次高潮時,神秘人又舔上了她的胸部。他真的很會舔,她的高潮因為他的刺激久久不退。當最後一次高潮終於退去,神秘人又掀開了陰蒂的包皮,輕輕地又舔又吸,琴霜瞬間挺直了身體,她又要高潮了。由於剛剛的刺激實在太過猛烈,這次花了一點時間才高潮。在琴霜的心跳還在因為高潮而加速時,神秘人又把他的肉棒插進了琴霜的小穴裡。一邊高潮一邊抽插的感覺實在太美妙,試過一次就戒不掉,更何況是這種巨根,這滋味已經讓琴霜有種吸毒的感覺,只會愈來愈想要。沒多久,琴霜在神秘人把肉棒用力插進小穴底部,直接射精在琴霜的子宮裡時,琴霜又再一次達到陰道高潮。這時神秘人突然拔出肉棒,用舌頭攻擊琴霜被掀開包皮的陰蒂,琴霜那早就充血到爆的陰蒂瞬間高潮。同時達到陰蒂高潮和陰道高潮,琴霜舒服到差點暈過去。此時,神秘人終於「放過」琴霜,躺在還沉醉在高潮中,嬌喘不已的琴霜身邊,直勾勾地盯著琴霜看。好一會,琴霜終於恢復正常,轉頭看到那神秘人竟然在看自己,害羞地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兩人沉默了一陣子,神秘人說:「我叫勤雙,妳是我第一次看到被強暴還能這麼享受的女生,妳叫什麼名字?還有妳是啥時醒來的?」琴霜心頭一緊,回答道:「我,也叫琴霜…。還有那個…其實…我剛進房間就已經醒了。」勤雙把背對他的琴霜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說:「耶?我們兩個人的名字聽起來一樣,也太有緣,打鐵趁熱,當我女朋友好不好?這樣每天都可以享受今天的舒服喔。」聽到這,琴霜不自覺又濕了。勤雙的手不安分地輕輕揉捏她的胸部,看她那副陶醉的樣子,伸手往下探了探,不意外,琴霜又溼答答了。琴霜伸手探向他的肉棒,賣力地搓揉著,一陣子後,琴霜坐起身,試圖含進勤雙的肉棒。但他的肉棒實在太大,只含到龜頭就含不進去了,琴霜只好手口並用,企圖彌補含不進去的囧境。看著辛苦的琴霜,他摸了摸她的頭髮,享受琴霜的「服務」。

    不知道過了多久,勤雙終於有想射的感覺了,於是他對琴霜說:「我要射了,最後我自己來吧。」琴霜當沒聽到,繼續著動作。勤雙急忙說:「別鬧了,這樣會射在你嘴裡!」,一邊企圖推開她。最後,勤雙終於忍不住射在琴霜的嘴裡。在他射精的同時琴霜輕輕吸吮肉棒,等射完後一口吞下精液,再用舌頭舔舐著肉棒上殘留的精液。這個畫面讓勤雙激動不已,實在是太情色了,這不是謎片中才會看到的場景嗎?而且一邊射精一邊被吸吮著的感覺舒服到不行,這種感覺試過一次就戒不掉,勤雙有那麼一瞬間搞不清楚到底是誰強暴誰了。肉棒被舔乾淨後,琴霜用溫柔的眼神看著勤雙說:「我就是愛喝精液,對我來說精液就像是春藥,喝下去會讓我更想要。」勤雙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琴霜,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種女人,真是個怪人。勤雙實在好奇,她是他強暴過這麼多女孩裡頭一個樂在其中的,正常的女生不是應該都要用力反抗嗎?於是當琴霜清理完肉棒躺回他身邊時,他忍不住好奇地問她:「為什麼?妳明明是被我強暴,卻還樂在其中,一般的女生不是應該要努力反抗嗎?為什麼妳…?」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小小聲地說:「如果我說,我只有在性行為中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你會相信嗎?你會笑我無恥嗎?」說完就舉起手摀住臉,雙肩微微顫抖。雖然沒有聲音,但勤雙知道她正在哭。他也沒說破,只是輕輕地幫她翻身面向自己,抱住她的頭,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勤雙回答:「雖然不能理解,但是我相信,因為每個人都會想要證明自身的價值,而妳的方法是透過性行為來達到。如果可以的話,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想要用這種方法來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嗎?」琴霜聞言,先是愣了一下,再來就是從啜泣變成嚎啕大哭。

    待琴霜情緒稍微冷靜一點後,把臉從勤雙的胸口拿出來,看著他說:「從小,我爸媽就說我沒用,我問他們為什麼說我沒用,他們給的答案只是因為我是女的。我有一個弟弟,從小我成績就好,弟弟不擅長讀書。他們不只一次在我面前說,要是我和我弟的性別能換過來就好了,這樣就會有一個優秀的兒子了。至於女兒怎樣,他們一點都不關心,反正遲早是要嫁人的。我弟弟也很辛苦,本就不擅長讀書,卻被一直盯著成績,再加上有我這個成績好、體育好、做家事好而且人緣也好的萬能姐姐,他的壓力絕對不會比我小。」琴霜頓了頓,把身子往上移,吻了勤雙。吻完之後,她繼續說:「他們常常對我說豬不肥,肥到狗,說我只是個女生,成績再好都沒用。但是真的考試了,他們又很要求我的成績,不是說豬不肥,肥到狗,現在還嫌狗狗不夠肥?」琴霜把臉頰貼著勤雙的臉頰繼續說:「當入了社會,因為沒有成績這個指標,我真的找不到我要往哪裡努力。再加上這陣子連續被資遣,我本來就很少的自信心現在是一點都不剩。有一次,我被網友騙到汽車旅館裡,也不能算強暴,我是半自願的,那次是我第一次和男友以外的人做。」琴霜做了個深呼吸,繼續說:「當下我不知為何,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就是我找到我存在的意義了。至少,對在我身上的男人來說,當下我是有存在價值的。因為這樣,我就到處亂搞,上過的男人沒個一千也有八百了。每次在做的時候,我都會盯著對方的眼睛,企圖找到我存在的價值。只要滿足對方,取悅對方,我就覺得很高興,因為,我,有存在的價值了,至少有充氣娃娃的價值。我就是這樣的一個淫蕩女人,你會嫌我髒嗎?」勤雙聽完,把她的頭拉回到自己胸口,輕輕抱住,摸著她的頭髮。她的身體一直在顫抖,她忍住不出聲忍得很辛苦。這時勤雙對她說:「沒關係,不用忍,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妳不用擔心哭出來不好看。」琴霜愣了幾秒,瞬間痛哭失聲,眼淚從勤雙的胸口慢慢滑到床上,床上一整片濕濕的。

    琴霜哭了很久很久,終於緩了下來,從大哭變成啜泣。這時,勤雙抬起她的頭,深深地吻了下去,雙手慢慢環住她的身體,把她整個人輕輕摟入懷中。在這種氣氛下,琴霜忍不住伸手摸了他的肉棒,又熱又硬,她想要。這時琴霜把勤雙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手往下探了探,肉棒很順利地又插進了小穴。琴霜兩手放在勤雙的臉旁,下半身用力抽插著,這種真實的感覺,讓她意識到,她還在世上,而且有人需要她。琴霜直起了身子,喬了喬姿勢,用半蹲的方式繼續抽插著。這個姿勢因為重力的關係,肉棒每次都能深深地插入小穴,琴霜在自己激烈的喘息聲中達到了高潮。這時,勤雙坐起來,讓琴霜跪趴在他前面,毫無預警的情況下從後面插入了琴霜的小穴。雖然勤雙的肉棒很大,不管什麼姿勢都能頂到子宮頸,但每種頂法的爽快感是不一樣的,琴霜最愛的就是從後面猛戳她的子宮頸。在巨根衝刺頂撞下,琴霜已經完全失神,忘記自己是第幾次達到高潮了。這時,勤雙的手摸向她的陰蒂,一邊抽插,一邊刺激陰蒂。這感覺實在太強烈,琴霜完全頂不住,高潮一波接一波,上半身已經撐不起來了,但下半身還是努力地迎合著勤雙。突然勤雙抱住琴霜的腰,動作加快,用最大力氣頂進去,就這樣全部射進琴霜的子宮裡。

    最後兩人決定留下來過夜,談談心。兩人互相知道對方的身分和身世後,瞬間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於是在睡飽了一覺後,兩人決定在一起,琴霜要先努力告別縣在那個不珍惜自己的男友;而勤雙則是找份好工作,租個好地方,等著琴霜過來。於是,雖然開頭不是這麼好,甚至有點糟的愛情,現在正在譜出他獨有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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