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0-09|閱讀時間 ‧ 約 19 分鐘

【轉貼】美国的文化革命:激进左翼如何征服我们的文化

    【余案:階級鬥爭跟階級調和,兩者到底什麽關係?這曾經讓很多善良人困惑不已。赤納史上曾經發生過楊獻珍事件。原因就是他針對一分爲二的教條,提出了合二而一論。這在赤納黨酋看來,自然大逆不道,儘管楊本人已經貴爲赤納黨校頭目。罹禍原因就是二說背後反映了鬥爭還是調和的路綫分歧。曾提過山巔之國何以躲避無產階級革命的根據。咸認爲彼地資本家通過技術創新獲利並讓利,因而階級之間的對立不如其他地方那麽尖銳(直至資本的逐利天性在全球一體化的浪潮中,找到產業外移外包的獲利新途徑,使得美國勞動階級因失去國境庇護而墮入萬斯所著《鄉下人悲歌》之類的深淵。亦可從中見出全球一體化的險惡用心)。這種局面對於時刻準備著顛覆世界秩序的赤旗革命者來説,當然很難接受。於是作爲補救,牠們別出蹊徑,將矛頭轉向膚色性別等等,畢竟這些對立與生俱來,根本不怕你再鼓吹調和。這就是幾年前那黑鬼積犯拒捕身亡導致黑命貴運動甚囂塵上的緣起。如本文指出的(安吉拉·戴维斯Angela Davis的老调重弹:美国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种族主义国家;白人构成一个永久的压迫者阶级;只有通过精心策划的忏悔仪式和全盘推翻其建国原则,才能拯救这个国家。)看見了吧?人家矛頭所指,直接就是「建国原则」啊!這纔是真正的「無產階級革命」的徹底性所在。衹不過,本文將美國文化革命追溯到馬爾庫塞之流,似乎還不夠深入。網上很多研究已經將第三國際葛蘭西等等與之聯繫在一起。甚至還有將哥白尼以至於主耶穌基督看作共產主義運動的源頭活水。若能成立,則孔儒老莊都可以聯繫起來,無不可則無可。不再有明確的理論意義。惟有跟赤納階級鬥爭理論的聯繫似乎不可或缺。捨此則不能將美國文化革命的危險性揭露出來。】

    美国的文化革命:激进左翼如何征服一切('America's Cultural Revolution': How the radical left conquered our culture)作者:克里斯托弗·鲁佛 (Christopher Rufo
    来源:文明与本能微信号
    编者荐语:

    本书、本文作者是一名美国右翼学者,他从右翼角度指出了一个事实:始于1968的非武装革命已经在美国取得了不容忽视的进展,已经通过"体制长征"循序渐进地攻占了美国的教育、宣传和官僚机构。本文4次提到"1968",指出了1968对美国社会的影响。
    译者:胡晓仪
    法意导言

    上世纪末,随着苏联的解体、亚非拉地区的左翼革命失败,许多美国人认为左翼革命在世界范围内已经完成了自我毁灭。然而在克里斯托弗·鲁佛(Christopher Rufo)看来,左翼革命的萌芽其实在美国滋生已久,这些激进的左翼分子通过"体制长征"循序渐进地攻占国家的教育、宣传和官僚等机构,以颠覆固有道德,推行新理念。克里斯托弗·鲁佛是曼哈顿研究所批判性种族理论倡议的高级研究员和主任,还是《城市杂志》的特约编辑,其作品探讨了各种问题,包括批判性种族理论、性别意识形态、无家可归、成瘾、犯罪和美国城市的衰落等。他的新书《美国的文化革命:激进左翼如何征服我们的文化》(America's Cultural Revolution: How the radical left conquered our culture)从批判理论出发,揭示了美国文化革命的内在历史,追溯了美国文化革命从起源到今天的发展轨迹。
    1975 年,苏联持不同政见者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Aleksandr Solzhenitsyn)在纽约市向一个劳工领袖联盟发表演讲,谴责美国激进分子安吉拉·戴维斯(Angela Davis),彼时的她已成为了一个国际共产主义和反对西方暴力革命的象征。然而,戴维斯走的却是宣传路线。在 1972 年对苏联的一次宣传访问中,她赞扬了东道主苏联对待少数民族的方式,并谴责了美国对 "政治犯 "的压迫。但索尔仁尼琴说,在一次未经事先安排的会面中,一群捷克的持不同政见者向戴维斯求助:"戴维斯同志,您坐过牢。您知道在监狱里有多难受,尤其是当你认为自己无辜的时候。您现在有这么大的权力,您能帮助我们的捷克囚犯吗?您能为捷克斯洛伐克那些被国家迫害的人们挺身而出吗?"

    戴维斯却冰冷地回应道:"他们罪有应得。让他们继续待在监狱里吧。"


    克里斯托弗·鲁佛,美国的文化革命:激进左翼如何征服我们的文化,Broadside Books,July 18, 2023

    对索尔仁尼琴来说,这一刻已表明了一切。戴维斯代表了左翼革命的精神,即为了意识形态而牺牲人。她对解放、自由、人性,这些伟大却抽象的概念所做出的承诺只是一种诡计。"苏联最终解体,许多美国人因此认为左翼革命的问题已经解决。事实证明,在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等任何尝试过左翼革命的地方,左翼革命都是灾难性的。他们认为,整个世界都已经吸取了教训,不再追随马克思、列宁的理想承诺。

    【余案:某種程度上,里根所謂戰勝蘇俄贏得冷戰之説,多少算一種據爲己有的貪天之功。蘇俄的崩壞有其内在邏輯。很多蘇俄異見分子例如這裏提到的Aleksandr Solzhenitsyn並不認同尼克森厨房辯論中所鼓吹宣揚的西方「優越」。這是他返回俄國之後拒絕跟太過親西方的葉利欽套近乎,甚至拒絕他頒授勛章的原因。反而是普京頭腦很清醒。直指今日美國西方正在步武蘇聯後塵,走上建立世界帝國的危險之路。本月初,在弗吉尼亞軍事學院(VMI)舉行了一場很轟動的外交政策辯論。參與者是「John Bolton, former U.S. Ambassador to UN」跟後起之秀「Vivek Ramaswamy, former 2024 Republican U.S. Presidential candidate and New York Times best-selling author」。論題之一,就是有關俄羅斯的地緣政治角色以及美國的因應之道。兩者之間的「代溝」所反映出來的,本質上還是雙方的價值觀之異。我在之前的討論中多少有過一些涉及。有興趣者可找來看看。】

    但他们错了。虽然左翼的文化革命已在第三世界自我毁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找到了一片新的沃土,那就是美国。
    这场新的革命在不见光的阴暗中耐心地酝酿着,然后在2020年春天——乔治·弗洛伊德去世后,爆炸式地出现在美国的舞台上。突然之间,到处都是安吉拉·戴维斯的老调重弹:美国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种族主义国家;白人构成了一个永久的压迫者阶级;只有通过精心策划的忏悔仪式和全盘推翻其建国原则,才能拯救这个国家。
    大学、中小学、企业、政府部门,这些所有的重要机构,都像口头禅一样重复着革命的词汇:"系统性种族主义"、"白人特权"、"多样性、公平和包容"。与此同时,聚集的左翼暴徒们在街头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这一意识形态,他们推倒了华盛顿、杰斐逊和林肯的雕像,将整个城市街区夷为平地。

    左翼革命的问题突然被重新提出。这是如何发生的?这些思想从何而来?谁应该为这场混乱负责?

    为了回答这些问题,理解席卷美国的令人眼花缭乱的"文化革命",包括美国机构被占领、"黑人的命也是命"(Black Lives Matter通譯「黑命貴」)街头革命的爆发、种族主义意识形态在公共教育中的蔓延,以及 "多样性、公平和包容 "官僚作风的兴起,我们必须追溯这些问题的起源。
    美国文化革命的故事始于 1968 年,那时美国经历了漫长的学生起义、城市骚乱和革命暴力,这些都为后来的一切提供了范例。在此期间,左翼知识分子在西方提出了新的革命理论,而他们最忠实的门徒则印制小册子,引爆自制炸弹,梦想着推翻国家。
    我的著作《美国的文化革命》旨在揭示美国文化革命的内在历史,追溯美国文化革命从起源到今天的发展轨迹。
    本书分为四个部分:革命、种族、教育和权力。每一部分都以四位革命先知的生平简介开篇,他们分别是赫伯特·马尔库塞(Herbert Marcuse)、安吉拉·戴维斯(Angela Davis)、保罗·弗莱雷(Paulo Freire)和德里克·贝尔(Derrick Bell)。这些人物建立了批判理论、批判实践、批判教育学和批判种族理论等学科,在随后的半个世纪里,这些学科成倍扩大,形成了上百个分支学科,吞没了大学、街道、学校和官僚机构。它们共同代表了革命的思想起源。他们的思想、概念、语言和策略塑造了并渗透着当今政治。

    【余案:歐美白左後知後覺而不自知。這或許倒是種族主義愚昧的反映。毛賊東早就明白並聲言槍桿子筆桿子對於革命勝利的決定性意義。牠們的革命實踐所展示的行爲特徵,恰恰就是兩桿子合起來的效應:好話説盡,壞事做絕。所謂「好話」也就是筆桿子得心應手擔當的一翼。不用説,所謂「壞事」就是他們手中的槍桿子與生俱來的能耐。今天美國的驢黨亦非昔日憲政約束之下共同服務於憲政價值目標的左右手之一。牠們將司法系統武器化,恰恰就是在完全抓到槍桿子之前的措施。很有效。也更容易迷惑廣大的無知愚民。除了這些理論建樹,同樣包括佔領高教媒體之類的輿論陣地。下面所敘述的正是這一過程的歷史回顧。我一直説美國墮落是兩黨共業的理由就在這裏。五十年代的麥卡錫非美活動所遭受的致命打擊令右派從此一蹶不振。以至於幾十年來不但未能見到擔大旗的理論著作,組織上的離散更是觸目驚心,幾幾乎可用潰不成軍來形容。】

    赫伯特·马尔库塞是所谓新左派的杰出哲学家,新左派试图动员白人知识分子和黑人贫民组成新的无产阶级。安吉拉·戴维斯是马尔库塞的研究生之一,在承诺以暴力推翻国家之后,她成为西方种族反抗的代言人。保罗·弗莱雷(Paulo Freire)是巴西的马克思主义者,他在如何将学校变成革命工具方面的研究成为美国左翼教育的福音。德里克·贝尔是哈佛大学法学教授,他为批判种族理论奠定了基础,并招募了一批学生,用他们的新种族主义意识形态占领了精英教育机构。
    20世纪70年代,新左派联盟中最暴力的成员——地下气象站、黑豹党和黑人解放军分崩离析,但他们的革命精神以一种更微妙但同样危险的形式延续了下来。随着索尔仁尼琴揭露西方共产主义运动的破产,新左派中最老练的活动家和知识分子发起了一项新战略,即 "体制长征",将他们的运动带出街头,进入大学、中小学、新闻编辑室和官僚机构。他们沿着文化、种族和身份的脉络发展出错综复杂的理论,并悄无声息地将这些理论扎根于美国的所有知识创造机构。
    在随后的几十年里,始于 1968 年的文化革命几乎在无形中转变为一场改变了一切的结构性革命。最初由马尔库塞、戴维斯、弗莱雷和贝尔提出的批判理论,并非仅是抽象概念,而是被设计为政治武器,旨在获取权力。
    当新左派的拥趸们获得了对大型官僚机构的控制权时,他们通过无情的否定过程推进了革命:它啃噬、咀嚼、粉碎并瓦解了之前的整个价值体系。他们的策略非常巧妙,对美国体制的占领是如此地循序渐进和官僚化,以至于在很大程度上没有引起美国公众的注意,直到乔治·弗洛伊德去世后,美国公众才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如今,美国的文化革命已进入尾声(the endgame)。新左派的后继者们已经完成了他们在体制内的长征,并将他们的思想植入了学校课程、大众媒体、政府政策和企业人力资源计划。他们的核心原则最初在"地下气象站"和"黑人解放军"的激进小册子中提出,现已经过清理后被融入了美国精英机构的官方意识形态,从常春藤联盟到沃尔玛、迪士尼、威瑞森、美国运通和美国银行的董事会。

    【余案:華語說「进入尾声」似乎有很快曲終人散的意味。然而「美国的文化革命」其實方興未艾,遠遠還沒到「尾聲」的階段。故此倒不如説正在進入高潮,或者像圍棋到了「收官」階段。或者更加大白話的説法,進入決戰時刻。到底鹿死誰手未必那麽一目瞭然。前幾天馬斯克對談卡森時坦言,他之所以孤注一擲,就是認識到沒後路可退了。如果任由小二黑有機會再度連任(坊間咸認等敗衹是牠的玩偶。其真正屬意的左瘋接班人是那個哈婆。可憐等敗面對如此宮廷政變束手無策。任由號稱「民主」的黑社會集團完全未經「民主」程序就換馬了)自己可能會在黑牢中度過餘生。驢黨蓄謀已久的拆墻脚摻沙子非移手段一旦成功。則再無戰場州的存在。選舉形式可以保留。實質如何,很容易想見。比較積極樂觀的看法是牠們的倒行逆施反而激發了以老川為代表的「常識」具備者的警惕甚至反抗,以至於出現紅潮滾滾付諸於行動的歷史潮流。若非如此,則左瘋謀劃中的「美国文化革命」正在準備大獲全勝,從而徹底將美國推入深淵呢。】

    1968 年的批判理论变成了一种替代道德:种族主义被提升为最高原则;社会被划分为"种族主义者"和"反种族主义者"的粗暴道德二元对立;需要一种新的官僚逻辑来裁定罪责,重新分配财富、权力和特权。为了执行这一新的正统观念,左翼活动家在公共和私营官僚机构都设立了"多样性、公平和包容(DEI)"部门。同盟者可以获得地位、职位和工作。持不同意见者则会受到羞辱、边缘化,并被道德性放逐。
    美国的文化革命最终导致了一种新的意识形态制度的出现,这种制度受到批判理论的启发,并通过官僚机构的控制来管理。虽然官方的政治结构并没有改变,仍然有总统、立法机构和司法机构,但整个知识界的下层建筑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些机构自上而下地实施了一场革命,实现了道德的全面颠覆,并在整个社会推行了"多样性、公平和包容(DEI)"的新理念。
    这种变革并非通过投票产生,而是从内部形成的。终极目标仍然是革命性的:激进左翼活动家希望以基于群体身份的权利取代个人权利,颁布基于种族的财富再分配计划,并根据新的种族和政治计算方法压制言论。他们希望与现有秩序 "彻底决裂"。
    幸运的是,尽管革命成功地突击了各种体制,但也有其局限性。政治左派可能成功地揭开了旧秩序的面纱并使之失去合法性,批判理论取代了美国建国神话,"多样性、公平和包容(DEI)"的替代道德则成为精英机构的新运作体系,但革命无法摆脱从一开始就困扰着它的根本矛盾。
    始于1968年的知识分子运动能开始瓦解旧价值观,却无法建立一套新的价值观来取而代之(【余案:破字當頭,「立」也就在在其中了。本文作者語焉不詳。不知道什麽纔是他心目中的「價值觀」。殊不知,你的蜜糖,正是牠的砒霜。牠們早就創製了一整套「新的」價值觀。衹不過不入你的法眼,可能還誤以爲這是牠們的漏洞缺陷呢。上面一再提到的「DEI」不正是牠們用來取代傳統道德的「價值觀」嗎?聼上去無害,甚至很動聽。很容易獲得無知愚民的認同歡心。過來人往往很容易就辨別出牠們好話説盡壞事做絕的傳統伎倆。這就是爲什麽前不久那位經歷過中國文革的「Xi Van Fleet」能夠寫出精準的《Mao's America》】)。相反,新左派发出的"阶级自杀"和放弃"白人特权"的号召却引发了一股自恋、内疚和自我毁灭的洪流。地下气象站和黑人解放军的恐怖活动疏远了公众,引发了迅速的反应。学生激进分子最终放弃了武装革命,摇身一变成为寻求赞助的学者、活动家和官僚。
    今天,同样的态势依然存在。新左派的后继者占领了精英机构,却无法重整社会的深层结构。否定之战未能带来更广阔的世界,相反,它带来了一个失败、疲惫、令人怨恨和绝望的世界。大学失去了古老的知识目标,取而代之的是一套以个人身份和病态为导向的低级价值观。如"黑人的命也是命(黑命貴)"运动本身就是出于政治动机的、对黑豹党的粗暴翻版。这一街头暴力的再度兴起,给美国城市造成了严重破坏。公立学校吸收了革命的原则,却未能教授阅读和数学的基本技能。种族批判理论承载了传统马克思主义的所有缺陷,然后用一种种族悲观主义的叙事方式放大了这些缺陷,粉碎了进步的可能性。
    在50年的时间里,文化革命慢慢地放下了它的面具,露出了它狰狞的面孔——虚无主义。在美国人生命的每一个角落蔓延开来的焦虑,此刻看来是完全有道理的:普通公民能够感觉到,在为其社会、政治和精神生活提供架构的机构中,已经建立起了一种新的意识形态制度。每个人都能明白,所谓呼吁建立基于"多样性、公平性和包容性(DEI)"的新治理体系,不过是一个建立与他们的价值观相敌对的政治秩序的幌子,只是他们还未能找到穿透委婉的语言外壳、描述其本质的词汇。
    美国文化革命的愿望是使人们睁开眼睛。它揭示了批判理论的本质,确定了新的意识形态制度的事实,并为反抗它提供了基础。本书提出了存在于文化革命表象之下的问题。公众想要的是一个平等的社会还是复仇的社会?是努力超越种族主义还是巩固种族主义?是否必须容忍以进步之名行破坏之实?【余案:這就是我在開篇提示中提到的「鬥爭」還是「調和」這兩條路線的尖銳鬥爭。勿謂書生空議論,頭顱擲處血斑斑啊。在傳統的憲政議會政治中,路線分歧是可以「compromise」的,更多時候甚至是必須的。然後在左瘋極權政治氛圍中,路線鬥爭就是你死我活的權力鬥爭。美國土生土長的愚民很難想象的血淋淋。】

    尽管美国的文化革命似乎已经进入了一个主导时期,但其雄心壮志与结果之间的空间却留下了逆转的可能性。批判理论下的社会是行不通的,这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革命不是解放之路,而是铁笼。
    简而言之,这是一部反革命作品。其基本前提是,文化革命的敌人必须清醒地看待批判理论和"体制长征"。他们必须帮助普通公民了解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调动广大公众的情绪,反对那些试图使文化革命成为美国生活永久特征的意识形态、法律和制度。
    反革命分子的任务不仅仅是阻止对手的行动,而是复兴构成旧政权本质的价值观、象征、神话和原则体系,重建过去、现在和未来之间的连续性,让自由和平等的永恒原则对普通公民重新具有意义。
    这场反革命已经在形成的过程中,为未来的斗争开疆拓土。现在的问题是,哪一种美国愿景将占上风,哪一种愿景将重归虚无?

    文章来源:
    Christopher Rufo, 'America's Cultural Revolution': How the radical left conquered our culture, Foxnews, July 18, 2023.
    网络链接:
    https://www.foxnews.com/opinion/americas-cultural-revolution-radical-left-conquered-culture
    译者介绍/胡晓仪,哈尔滨工业大学社会学本科生,现为法意观天下编译组成员。
    (文章来源于法意观天下 ;转自文明与本能微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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