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週清淺的冷涼帶來了意識上屬於仲夏的微笑,關於這種譬喻應該是矛盾的,人生因為矛盾與拉扯才能產生藝術,這僅僅是我個人的拙見。非常跳躍的假設自己是一個不到位卻很夠味的藝術使用者,那麼傷心失意也就能找到一雙適合它的低跟鞋,並且擁有著忠實的劇迷。
陪著娘來到醫院做復健的這二天,年輕的復健師們是一朵一朵的向日葵。醫院的廊道上或行或坐的病患的痠痛人生看樣子是有了暫時的歸處。醫院雖然老舊,電梯雖然開得很慢,人間原來的模樣就是那幾句樸實的招呼所織就的。我輕撫著人間的模樣,一邊想著,如若懷中的某處是龜裂的,那麼康復的希望將不負所求。
前天小瑜跟我發起了牢騷。
她說:「最近的雨是下個不停。」其實我們又有一段時間沒有碰面,不晴朗是其中的一項原因。其它的原因是我想與自己的荒唐進行對望,生活中若能有幾件可以向自己炫耀的事就要誠摰的炫耀。不修邊幅的樂觀與不夠專業的樂觀是另一種潮濕,而如數家珍的慢動作在我的右手邊溫柔地來去,就有勞你的左手將自己也剪接進來好嗎。
☆ 坐在沙發上的murmur:
昨晚才看完了這一齣「看不見聽不見也愛你」。電影裡的男主 泉本真治 是一位享有盛名的漫畫家,漫畫的某一頁帶上了這一句「痛苦的時候,就笑吧!」這讓我聯想到你。在黑暗中綻放的花朵,所流下的每一滴眼淚都是最鏗鏘的灌頂,深深地擁抱著你的每一天,擁抱著每一次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