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信仰
特朗普(Donald Trump)的信仰和價值觀構成了一個複雜而多面的主題,其公開言論和行為顯示,他的信仰體系主要受以下幾個方面的影響:
1. 基督教背景
特朗普出身於一個長老教會(Presbyterian Church)的家庭,他曾公開表示自己是基督徒。以下是他的宗教信仰特徵:
- 宗教認同:他認為自己是一名「基督徒保守派」,並多次參加宗教活動,特別是與福音派基督徒的聯繫。
- 信仰表達:儘管特朗普不常談論具體的神學概念或深入的宗教思想,他曾表示自己相信聖經是一本「偉大的書」,並提到《聖經》是他的最愛書籍之一。
- 宗教行為:他雖然不經常被拍到參加教堂禮拜,但在某些場合,特別是在總統任期內,他經常引用宗教語言來表達政治立場,例如捍衛宗教自由和基督教價值。
2. 商業精神與「成功」哲學
特朗普的行為和言論往往顯示,他的信仰受到商業哲學深刻影響:
- 成功至上:他在自傳《交易的藝術》(The Art of the Deal)中,強調了「成功」的價值,並將競爭、權力和成就視為人生的重要目標。
- 個人英雄主義:特朗普認為個人努力和決心是成功的關鍵,他經常引用自己的商業成功來證明這一信念。
- 繁榮福音影響:有觀察認為,他的信仰可能受到某些繁榮福音(Prosperity Gospel)教會的影響,該思想認為財富和成功是神的恩典的表現。
3. 愛國主義與民族主義
特朗普的政治理念和公共演說中充滿了愛國主義和民族主義元素:
- 「美國第一」政策:他在政治演說中強調「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讓美國再次偉大),將國家利益置於首位,這種立場被認為是一種信仰體系的一部分。
- 道德保守主義:他的政策往往迎合保守派的道德觀,例如反對墮胎、支持宗教自由和加強邊界管控。
4. 世俗與實用主義傾向
儘管特朗普公開聲稱自己是基督徒,他的行為和個人表現往往具有世俗和實用主義色彩:
- 對宗教的工具性使用:批評者認為,他對宗教的公開表態更多是為了鞏固福音派基督徒和保守派的支持,而非出於深刻的宗教虔誠。
- 務實態度:特朗普在政策制定和公開言論中往往側重於「結果」而非「過程」,這表明他的信仰體系更多受到務實主義的驅動。
5. 道德觀和爭議
特朗普的道德觀和行為方式經常引發爭議:
- 個人行為:他的某些言論和行為(例如在言語中對女性的不尊重或商業糾紛)被批評與基督教價值觀不一致。
- 道德相對主義:有觀點認為,他的行為顯示一種「目標導向」的道德觀,強調結果的重要性而非手段的正當性。
總結
特朗普的信仰體系並不僅僅局限於宗教,而是融合了基督教文化、商業精神、愛國主義和個人主義。他的行為和公開言論表明,他更傾向於實用主義和成功哲學,而非深刻的神學或宗教虔誠。
第5章: 身份政治
特朗普(Donald J. Trump)的政治身份與身份政治密切相關,這是一個在其政治生涯中廣泛引起爭議和討論的主題。以下是對其身份政治的詳盡剖析:
1. 身份政治的核心概念
身份政治是指基於個人或群體的特定身份(例如種族、性別、宗教、階級、地區等)來組織政治行動或制定政策的一種現象。在特朗普的政治運動中,這一現象尤其突出,他成功利用了許多美國選民的身份認同,激發了支持者的情感共鳴。
2. 特朗普的身份政治運用策略
(1) 民粹主義
特朗普強調「我們」與「他們」之間的對立,刻畫美國普通人民(特別是白人中產階級)與精英、移民以及全球化倡導者之間的矛盾。他的口號「讓美國再次偉大」(Make America Great Again)隱含了一種對失落身份的懷舊,喚起了某些群體對過去美國白人優勢時代的懷念。
(2) 移民議題
移民是特朗普身份政治的一個主要焦點。他將非法移民描述為威脅美國經濟與治安的主要來源,並承諾修建美墨邊境牆以「保護」美國。他的言論塑造了一種「美國人與外來者」的對立,進一步強化了某些群體的民族身份認同。
(3) 種族問題
特朗普的言論往往被批評為加劇了種族分裂。他曾對「Black Lives Matter」運動表達負面態度,並拒絕明確譴責白人至上主義者,這被解讀為他迎合白人民族主義者和極右翼群體的策略。
(4) 經濟民粹與身份結合
特朗普將經濟問題與身份政治緊密相連。例如,他將貿易逆差和失業率歸咎於中國及其他國家,塑造了一種美國工人被外國「剝削」的形象,這一論述激發了藍領階級對全球化的不滿。
3. 特朗普身份政治的特徵
(1) 二元對立敘事
特朗普的身份政治建立在清晰的二元對立敘事上,例如「愛國者 vs. 全球主義者」、「合法居民 vs. 非法移民」。這種敘事方式簡化了複雜的社會問題,使支持者能夠輕鬆選邊站。
(2) 社交媒體的運用
特朗普善於通過社交媒體直接與選民互動。他的推文往往語言簡潔、情緒化,容易激發群體共鳴,這進一步強化了他在某些群體中的身份象徵意義。
(3) 文化戰爭
特朗普通過對「政治正確性」的挑戰,吸引了厭倦主流媒體和精英話語的群體。他將文化戰爭轉化為支持者的身份認同核心,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反抗精英壓迫的象徵。
4. 對身份政治的影響
(1) 政治極化
特朗普的身份政治使美國政治進一步分裂。他通過劃清不同群體的界線,強化了對立情緒,導致民主黨與共和黨支持者之間的分歧擴大。
(2) 新右翼力量的崛起
特朗普的成功推動了新右翼力量的崛起,這些力量強調民族主義和身份認同,挑戰全球化和多元文化的主導地位。
(3) 國際影響
特朗普的身份政治對其他國家也產生了影響,例如歐洲國家的民族主義政黨採用了類似的策略,強調「保護本國人民」和「反移民」的立場。
5. 批評與挑戰
(1) 社會分裂
批評者認為,特朗普的身份政治加劇了種族與文化衝突,損害了美國的社會凝聚力。
(2) 排他性
特朗普的政策和言論被認為過於偏向特定群體,導致其他少數群體的疏離感和被排斥感。
(3) 短視的政治效應
特朗普的身份政治更多基於短期的選舉收益,對長期的社會融合和經濟可持續發展造成不利影響。
6. 總結
特朗普的身份政治反映了當代政治中的一種全球趨勢,即通過利用身份認同來構建支持基礎並鞏固政治權力。雖然這種策略在短期內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也帶來了深遠的社會和政治挑戰,特別是對美國內部的團結與包容性的損害。
第6章: 經濟
特朗普(Donald J. Trump)在擔任美國總統期間(2017-2021)的經濟政策被稱為「特朗普經濟」,其核心包括減稅、減少監管、貿易保護主義和重振美國製造業等目標。以下是特朗普時期主要經濟政策及其影響的詳細分析:
1. 減稅政策
2017年簽署的《減稅與就業法案》(Tax Cuts and Jobs Act, TCJA)是特朗普經濟政策的核心之一:
- 個人稅收:將個人所得稅的最高稅率從39.6%降至37%,並調整其他級距。
- 企業稅:將企業所得稅從35%降至21%,以吸引企業投資。
- 短期影響:刺激企業投資和個人消費,特別是對高收入群體和大企業。
- 長期挑戰:減稅導致聯邦政府稅收減少,增加財政赤字。
結果:
- 美國經濟在2018年顯示出顯著增長,GDP增長達2.9%。
- 然而,減稅對中低收入群體的影響有限,批評者認為該法案加劇了收入不平等。
2. 貿易政策與保護主義
特朗普採取了「美國優先」(America First)的貿易政策,通過關稅和談判來保護美國工人和企業:
- 中美貿易戰:對數千億美元的中國商品徵收關稅,以削減貿易逆差,並迫使中國改變貿易行為。
- 重新談判貿易協定: 與墨西哥和加拿大重新談判《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AFTA),簽署《美墨加協定》(USMCA)。 退出《跨太平洋夥伴協定》(T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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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的《美墨加協定》(USMCA)詳述
《美墨加協定》(United States-Mexico-Canada Agreement,簡稱 USMCA)是美國、墨西哥和加拿大於 2020 年正式生效的一項貿易協定,旨在取代 1994 年的《北美自由貿易協定》(North American Free Trade Agreement,NAFTA)。該協定是川普政府在貿易政策方面的重要成果,被川普稱為「歷史性的協定」,用以兌現他在競選時提出的改革北美貿易協定的承諾。
以下是《美墨加協定》的核心要點:
1. 汽車與製造業條款
- 提高北美製造比例:USMCA 要求 75% 的汽車零部件需在北美製造,高於 NAFTA 的 62.5%。此舉旨在促進北美地區的汽車產業發展,減少對其他地區進口零件的依賴。
- 工資規定:協定規定,40% 至 45% 的汽車零部件必須由時薪至少 16 美元的工人生產,這實際上提高了墨西哥的生產成本,有助於保護美國和加拿大的勞工。
2. 勞工與環保規範
- 強化勞工保護:墨西哥需要改善工人權利,包括允許工人成立獨立工會和進行集體談判,這是為了解決過去因低工資和缺乏工人權利導致的貿易不平衡問題。
- 環保措施:協定增加了針對環境保護的條款,例如保護海洋環境、防止非法捕魚和確保野生動物的可持續開發。
3. 農業領域的改進
- 加拿大乳製品市場開放:USMCA 擴大了美國乳製品進入加拿大市場的機會,允許更多美國乳製品出口至加拿大,並減少加拿大對乳製品的保護主義。
- 墨西哥農產品貿易:維持美國對墨西哥農產品市場的開放政策,確保兩國農業貿易不受協定變更影響。
4. 數位貿易與知識產權
- 促進數位貿易:USMCA 是第一個包括數位貿易全面條款的北美協定,涵蓋跨境數據傳輸的自由、禁止數據本地化要求,並保護電子商務業務。
- 加強知識產權保護:延長美國創作者、發明者的版權與專利期限,加強對數位內容和技術的保護。
5. 爭端解決機制
- 維持爭端解決條款:USMCA 保留了 NAFTA 中的第 19 章機制,允許各國挑戰彼此的反傾銷和反補貼關稅。
- 加強執行機制:設立新的勞工委員會與專門的環保執法機構,以確保協定中的勞工與環保規定能有效執行。
6. 協定影響評估
- 經濟影響:美國國際貿易委員會(USITC)估計,USMCA 將在 6 年內使美國 GDP 增加 682 億美元,並創造約 17.6 萬個就業機會,尤其是在汽車和農業領域。
- 挑戰與爭議:批評者認為,協定未能顯著改變美國與墨西哥的貿易逆差,並指出高勞工標準可能難以全面實施。
總結
USMCA 代表了對 NAFTA 的更新與調整,意圖讓北美貿易更加公平、現代化並適應新的經濟環境。該協定在貿易規則、勞工與環保標準上做出了顯著改革,為三國提供了更加平衡的合作基礎。然而,該協定在實施過程中也面臨許多挑戰,特別是在執行細節和經濟影響評估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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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 對部分製造業產生短期保護作用,特別是在鋼鐵和鋁行業。
- 農業受到打擊,因為中國反制美國農產品,導致農民經濟壓力增加。
3. 減少監管
特朗普政府推動減少聯邦監管的政策,特別是在環保和能源行業:
- 能源政策:支持化石燃料行業,削減對煤炭、石油和天然氣的限制。
- 金融業:減少《多德-弗蘭克法案》(Dodd-Frank Act)的部分規定,增加金融市場的靈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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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削弱《多德-弗蘭克法案》以增加金融市場靈活性
川普總統在其任期內,針對《多德-弗蘭克法案》(Dodd-Frank Act)進行了多次修改,旨在減少法案對金融機構的監管強度,以提高金融市場的靈活性和銀行業的競爭力。以下為主要的改革內容及其影響的詳述:
一、《多德-弗蘭克法案》背景
《多德-弗蘭克法案》於2008年金融危機後在奧巴馬政府時期制定,目的是加強對金融機構的監管,防範系統性金融風險,保護消費者權益。法案的主要內容包括:
- 強化資本要求,確保大型金融機構具有足夠的流動性。
- 設立「消費者金融保護局」(CFPB),專門監督消費金融產品。
- 要求銀行定期進行壓力測試,防範潛在危機。
- 規範衍生品市場,限制高風險金融活動。
雖然該法案提升了金融系統的穩定性,但也被批評為過度增加合規成本,尤其對中小型銀行造成負擔。
二、川普政府的改革重點
川普政府的改革聚焦於減輕對銀行業的監管負擔,主要通過簽署《經濟增長、監管救濟與消費者保護法案》(Economic Growth, Regulatory Relief, and Consumer Protection Act, 2018),對《多德-弗蘭克法案》的部分條款進行修訂:
- 提高系統性重要性金融機構(SIFI)門檻 原《多德-弗蘭克法案》規定,資產超過 500億美元 的銀行需接受更高水平的監管,包括壓力測試和風險管理要求。 修訂後,該門檻被提高至 2500億美元,從而減少中型銀行的合規負擔,使超過 25家中型銀行 擺脫嚴格監管。
- 減少壓力測試要求 修改後,資產在 1000億美元至2500億美元 的銀行只需每兩年進行一次壓力測試,而非每年。 部分資產低於 1000億美元 的小型銀行則完全免於壓力測試。
- 放寬「沃克爾規則」(Volcker Rule) 沃克爾規則禁止銀行利用自有資金進行高風險投機交易。 改革放寬了對中小型銀行的交易限制,允許它們從事更靈活的投資活動。
- 減輕小型銀行的合規負擔 針對資產低於 100億美元 的社區銀行,簡化報告義務,並減少其遵守資本要求的規範。 增加抵押貸款的靈活性,允許小型金融機構更容易地向消費者提供住房貸款。
- 弱化消費者金融保護局(CFPB)的權限 改革限制了CFPB的執法能力,減少對金融機構的罰款與監管措施。 資金來源改變,將其從直接撥款改為國會審核,進一步降低其獨立性。
三、川普改革的預期影響
- 金融市場的靈活性提高 中小型銀行減少合規成本,有助於其擴大貸款業務,特別是對中小企業和個人貸款的支持。 增加中型銀行參與資本市場的能力,有助於推動經濟增長。
- 對金融穩定的潛在風險 部分批評者認為,放寬監管可能導致金融機構過度承擔風險,增加未來發生金融危機的可能性。 提高SIFI門檻可能使部分「大型非系統性銀行」處於監管真空中,難以及時識別風險。
- 小型銀行的競爭力提升 中小型銀行因合規壓力降低而釋放更多資源,提升它們在本地市場中的競爭力。
- 對消費者保護的削弱 CFPB的弱化可能導致金融產品透明度下降,消費者權益可能受到影響。
四、總結
川普政府對《多德-弗蘭克法案》的改革,反映了對經濟增長和金融自由化的偏好,但同時引發了對金融市場潛在風險的擔憂。這些改革短期內可能促進金融活動,但長期的風險仍需監控,以避免重蹈2008年金融危機的覆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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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 對能源行業的促進作用顯著,但對環境的長期影響引發爭議。
- 金融行業的活躍性增加,但批評者擔心可能再次導致市場過度投機。
4. 就業與製造業復甦
特朗普的經濟政策強調製造業和「帶回美國就業機會」:
- 推動基礎設施建設,並減少對製造業的監管以吸引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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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政府基礎設施建設與減少製造業監管的政策詳述
特朗普(Donald Trump)在2017年上任美國總統後,將基礎設施建設和減少製造業監管作為其經濟政策的核心內容。他認為這些措施是振興美國經濟、創造就業機會和吸引外國投資的關鍵。以下是對這些政策的詳細闡述:
一、推動基礎設施建設
- 政策背景與目標 特朗普將基礎設施列為振興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他認為美國的道路、橋樑、機場和其他公共設施已老化,需要大規模投資來現代化和維護,以促進長期經濟增長。
- 1.5萬億美元基礎設施計劃 2018年,特朗普提出了一項1.5萬億美元的基礎設施計劃: 聯邦資金撥款: 計劃投入2000億美元聯邦資金,作為對州和地方政府的配套投資激勵。 吸引私營部門參與: 鼓勵私營企業通過公私合作(Public-Private Partnerships, PPPs)參與基礎設施建設。 簡化批准流程: 縮短基礎設施項目的環境審查和許可批准時間,以提高項目執行效率。
- 主要成果與挑戰 雖然該計劃未能完全在國會通過,但特朗普政府採取了一些行動推動基礎設施: 提高美國農村地區的基礎設施投資,特別是在寬帶網絡建設方面。 通過聯邦交通撥款計劃修復部分高速公路和橋樑。 然而,由於資金來源的爭議和國會內部分歧,許多建設項目未能按計劃全面推進。
二、減少製造業監管
- 政策理念 特朗普政府認為,過度的監管會增加製造業企業的運營成本,削弱其競爭力,並導致企業外移至監管較少的國家。因此,減少監管被視為吸引投資、促進製造業回流的重要手段。
- 具體措施 行政命令: 特朗普簽署多項行政命令,要求聯邦機構每增加一項新規定,必須廢除兩項舊規定。 放寬環境監管: 修改《清潔空氣法》和《清潔水法》的部分條款,放寬對污染排放的限制,降低企業遵守環保標準的成本。 推動取消《巴黎協定》的承諾,以免製造業受到全球碳排放減排義務的壓力。 勞工與安全監管調整: 放寬對工作場所有害物質的限制,減少企業的合規壓力。 降低稅負: 簽署《減稅與就業法案》(Tax Cuts and Jobs Act),將公司稅率從35%降至21%,直接降低製造業的財務負擔。
- 政策效果 吸引投資與就業: 特朗普的監管改革使得部分企業考慮將生產活動遷回美國,並增加投資。尤其是能源和製造業。 根據一些報告,2017年至2019年間,美國製造業新增約50萬個就業崗位。 爭議與批評: 環保團體批評這些政策將對環境造成不可逆的損害。 一些經濟學家指出,減少監管可能會導致長期風險升高,例如勞工權益受損和公共健康問題。
三、總體評估
特朗普推動基礎設施建設和減少製造業監管的政策,短期內為美國經濟帶來了一定的投資和就業增長。然而,由於政策設計和實施過程中的分歧,其成效未能完全達成原定目標。此外,這些政策在環境保護、公共財政和長期經濟穩定方面也引發了持續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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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業市場在2020年初疫情前表現強勁,失業率下降至3.5%,創50年新低。
挑戰:
- 新冠疫情的爆發摧毀了部分就業增長,失業率在2020年激增,達到14.7%(4月)。
5. 股市與財政赤字
- 股市:在特朗普任期內,美股多次創新高,特別是因減稅和企業盈利增加。
- 財政赤字:由於減稅和增加國防支出,聯邦赤字在特朗普任期內不斷擴大: 2016年聯邦赤字為5,870億美元,到2020年升至3.1萬億美元。
總體評價
特朗普的經濟政策在減稅和監管削減方面獲得企業和投資者的支持,但其貿易保護主義和對赤字的忽視遭到批評。政策的短期效果顯著,特別是在經濟增長和失業率下降方面,但長期挑戰包括收入不平等擴大、財政可持續性問題以及貿易緊張局勢的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