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是一個很平常但很神聖的存在。
她能叫他的姓名,能叫他暱稱,無論是什麼詞,都彰顯著兩人彼此之間的親暱,因為這是他們之間專屬的符號。
而在這些暱稱裡,他喜歡她叫他:「Good boy.」。
相比於他,她更常覺得寶貝、親愛的這類詞比較親暱,但獨有某個時刻,她會叫他「Good boy.」。
她單手輕捧著他的下巴,眼低垂著看著他跪在她面前,瞄了瞄他的膝蓋,眼睛又對上他的眼睛。
「主人,我回來了。」他就著她捧著他的姿勢,溫柔地說著。
她溫柔地笑了「歡迎回家,寶貝。」
他將下巴微微抬起,轉而用臉頰蹭著她的手掌。見他開始撒嬌,她捧著他下巴的手承受著他頭的重量,時而按捏他的臉頰,時而磨磨他的下巴。另一手拿起沙發的靠枕,遞給他,說著:「墊著。」
他磨蹭的臉微頓,一隻手捧著她撐他頭的手,為她分擔重量,另一手接過靠枕,放到自己的膝蓋下,直到他兩個膝蓋下都有靠枕,他再往前膝行一小段距離,她自然地張開腳,讓他努力將自己高大寬厚的身軀擠進她的雙腿間。他的頭往前伸,枕在她的大腿上,時而用側臉磨蹭,時而用鼻子嗅聞。而她則自然地將雙腳放在他的身側,微微夾著他的身軀。
「嗯......主人。」他嗓音低下,那是慾望的交織,他徹底放下在外的形象、包裝,以及身分和一切,這時候,他就只是她的奴、她的男人而已。
「嗯,我在。」見他徹底轉換狀態,她也隨之調整。語氣更加簡潔低啞,溫柔也還在。
「主人...」他相較於她,本就高大,擠進她的雙腿間,他鼻間能隱約嗅聞到她,他的主人的味道。
眉眼微歛,她語氣微微冷漠。「我還沒洗澡。」說著,她微微往後坐,但正因如此,雙腿間有一瞬,張得更開。
她的後退並不打散他的慾望,反倒勾起他的癢。
「嗯...」他肩膀微聳,身體又要往前。
「不要動。」她瞬間夾緊他的身側,結合著她的命令,雙重提示。
他屁股往後坐,神色可憐地看她身下一眼,又抬頭看著她。
「撒嬌沒有用。」她語氣微揚,顯然是被取悅了。
他歛下雙眼,轉而側枕著她的大腿,臉頰磨蹭,她順勢在將腳側開往下壓,讓他可以更多地接觸到她的大腿。他雙手抱著她的腿,直到磨夠了才罷休。等到抬起臉,他嬌態更顯。
看著他,她無聲地哼笑。
他更加一臉可憐,那是她獨有的嘲弄,也是他們在狀態內的自然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