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來臨,陳浩的貞操鎖已經戴了快三週,冰冷的軍用級金屬早已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時不時勒得他隱隱作痛,還帶著遠程電擊功能,讓他隨時提心吊膽。這天,李凱突然說要帶他去金門出差,陳浩愣住,心裡一陣緊張。他還是那個穿著藍色體育服的高二生,怎麼也沒想到會跟著李凱出遠門,更別提還得戴著這帶電擊的鎖。他低聲問:「去金門?我、我這樣行嗎?」聲音抖得像風中的線。
李凱穿著迷彩服,腳踩軍靴,瞥了他一眼,聲音低沉如軍令:「少廢話,收拾東西,明天走。」語氣硬得像鐵,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陳浩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多問一句的勇氣都沒了。他收拾了一個小背包,心裡亂糟糟的,想著要怎麼通過機場安檢,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第二天一早,李凱丟給陳浩一個黑色口罩,裡面塞著一雙穿了三天的臭白襪,泛黃潮濕,散發著濃烈的腳汗味。他冷聲說:「戴上,不許拿下來,上飛機都給我這樣聞著。」陳浩愣住,臉紅得像火燒,低聲說:「這、這樣戴?」李凱瞪了他一眼,吼道:「快點!不聽話我現在就電你!」陳浩嚇得心跳更快,咬咬牙戴上口罩,那股酸臭味瞬間衝進鼻腔,下身硬得發疼,鎖裡擠出幾滴液體,順著腿根滲進褲子。他羞恥得閉上眼,心裡罵自己怎麼這麼沒用,可那味道像毒藥一樣黏住他。
兩人到了臺中機場,陳浩穿著寬鬆的運動褲,試圖遮住下身的鎖,可每走一步,那金屬還是隱隱頂著皮膚,口罩裡的臭白襪讓他呼吸都變得沉重。李凱一身軍人裝扮,走在前面,步伐穩得像行軍,陳浩跟在後頭,低著頭不敢抬眼。到了安檢處,李凱先過了檢查,轉頭看著陳浩,冷聲說:「快點,別磨蹭。」他拿出手機,輕按了一下電擊鍵,一陣短促的電流竄過,陳浩身子猛地一顫,低聲「唔」了一下,口罩裡的臭味更濃,羞恥得他腿都軟了。
陳浩深吸一口氣,走進安檢門,心跳快得像擂鼓。機器一響,紅燈閃了起來,安檢員皺著眉走過來,用手持探測器掃過他全身,當掃到下身時,刺耳的「滴滴」聲讓陳浩臉頰瞬間燒紅。他下意識縮了縮身子,低聲說:「這、這是我私人物品……」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可安檢員的眼神已經鎖在他身上,手指指向一旁的小房間,說:「請到這邊檢查。」
陳浩嚇得腿一軟,轉頭看向李凱,眼神帶著求救。李凱走過來,掏出軍人證件,遞給安檢員,低聲說:「他是跟我一起的,私人物品,不用麻煩。」他的語氣平穩卻帶著軍人的魄力,安檢員看了一眼證件,點點頭,放行了。陳浩鬆了口氣,低聲說:「謝、謝謝……」口罩裡的臭味讓他聲音悶悶的,李凱哼了一聲,冷聲說:「下次再慌成這樣,別怪我不管你。」他又按了一下電擊鍵,輕微的電流竄過,陳浩身子一抖,低聲「唔」了一下,不敢再說什麼。
上了飛機,陳浩坐在靠窗的位置,李凱坐旁邊。他試著調整坐姿,可鎖勒得下身更緊,飛機起飛時的顛簸讓他忍不住身子一顫。李凱拿出手機,隨手按了一下電擊鍵,一陣電流竄過,陳浩下身猛地一硬,鎖裡流出更多液體,順著腿滲進褲子。他咬緊牙,口罩裡的臭白襪讓他喘氣都費力,羞恥得想縮起來,可李凱低聲說:「不許叫,給我憋著,就當作我救你的回報。」語氣冷硬如鐵,陳浩嚇得僵住身子,只能發出模糊的「唔」聲。
飛行途中,李凱時不時按下電擊鍵,電流強弱不一,有時輕微得像針刺,有時強得讓陳浩全身肌肉抽搐。他咬緊牙關,口罩裡的臭味和電擊的刺痛混在一起,下身的鎖硬得發疼,液體流得褲子都濕了一小塊。他羞恥得閉上眼,心裡亂得像一團麻,可那股刺激卻停不下來,只能靠著窗戶瑟縮著,祈禱別人沒注意。
飛機降落金門時,陳浩的緊張還沒散去。下機後,李凱帶他到軍營附近的一個小旅館,陳浩摘下口罩,喘著氣,鼻腔裡還殘留著臭白襪的味道。李凱冷聲說:「今天表現不好,晚上再罰。」陳浩嚇得低聲說:「我、我會聽話的……」李凱哼了一聲,從背包裡拿出另一雙臭白襪,丟給他,說:「聞著,反省一下。」陳浩咬咬牙,湊過去聞了幾下,下身又硬了,羞恥得不敢看他。
過了一會兒,李凱的眼神軟了下來,他蹲下來,拍了拍陳浩的肩膀,聲音放低了些:「行了,別抖成這樣。」他拿出一條毛巾,幫陳浩擦掉腿上的液體和汗水,手法輕柔又熟練,像是怕弄疼他。陳浩愣住,緊張的心跳慢慢平穩,低聲說:「謝、謝謝……」李凱哼了一聲,語氣溫和了點:「罰是罰,但不能讓你難受太久。渴不渴?」他拿了瓶水,喂他喝了幾口,又拿了條毯子蓋在他身上,說:「睡吧,明天還有事。」
陳浩躺在床上,心裡還是亂糟糟的。貞操鎖的電擊和口罩裡的臭味讓他羞恥得想忘掉,可李凱的威嚴和溫柔卻像兩股繩子綁著他。他閉上眼,這一個月的鎖還沒結束,週末的籠子還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