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六的午後,天氣溫暖而帶點微風,陳浩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領著星臣來到臺中公園。他事先已經跟李凱聯繫好,簡單提了星臣的情況。李凱只回了句:「帶他來,我看看。」語氣平淡,卻讓陳浩心跳加快。他轉告星臣時,星臣只是聳聳肩,笑著說:「好啊,我也好奇你這凱哥有多硬。」陳浩聽了,心裡五味雜陳,既怕星臣太過輕率,又隱隱期待李凱會怎麼處理。
公園裡人不多,樹影搖曳,陽光從枝葉間漏下來,灑在草地上。李凱早已在約好的角落等著,一身黑色休閒服勾勒出軍人特有的挺拔身形,腳上的軍靴擦得锃亮,散發著淡淡的皮革味。他見到陳浩和星臣走近,目光先在陳浩身上停留片刻,然後轉向星臣,上下打量了一番,嘴角微微上揚,低聲問陳浩:「這就是你那室友?」陳浩紅著臉點頭,低聲說:「嗯……他叫星臣。」
李凱沒多說,朝星臣抬了抬下巴,語氣低沉卻威嚴:「跪下。」星臣愣了一下,瞥了陳浩一眼,見他低著頭沒反對,便揚了揚眉,緩緩跪在草地上,膝蓋壓著柔軟的泥土,眼神裡帶著點好奇和試探。李凱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塑膠貞操鎖——正是星臣之前戴過的那個,陳浩拿給李凱的。他蹲下身,拉下星臣的運動褲,動作熟練而迅速,將鎖扣上,「咔」的一聲脆響,塑膠緊緊箍住星臣的下身。
星臣身子一僵,冰涼的觸感讓他低聲吸了口氣,抬眼看向李凱,說:「這麼快就……?」李凱站起身,拍了拍手,低聲說:「聽陳浩說,你們是室友,對吧?」星臣點點頭,膝蓋還跪著,沒敢動。李凱接著說:「一個星期內,我讓陳浩監督你。你要是沒夢遺,我就勉強讓你當他的奴下奴。」他轉頭看向陳浩,溫和地說:「陳浩,看著他,每天跟我報告。」陳浩臉頰燒紅,低聲說:「好、好的,凱哥……」
說完,李凱拍了拍陳浩的肩,說:「走吧。」他轉身邁開步子,軍靴踩在草地上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陳浩愣了幾秒,趕忙跟上去,小跑著追上李凱的身影。星臣還跪在原地,褲子半掛在腿上,腦子一片空白。他低頭看著被黑色塑膠鎖住的下身,風吹過樹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切像場夢——太快了,快得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丟進這個莫名的試煉。
星臣緩緩站起來,拉好褲子,塑膠鎖的重量感讓他每動一下都有些不適。他苦笑一聲,自言自語道:「這算什麼?入門考試?」腦海裡閃過李凱那雙冷靜而深邃的眼睛,還有陳浩羞澀卻順從的模樣。他揉了揉膝蓋上的草屑,心裡湧起一股怪異的感覺——被支配的屈辱混著一點期待,這是他從沒體驗過的滋味。
回到宿舍,星臣推開門時,陳浩正坐在桌前,手裡拿著課本,眼神卻飄忽不定。見星臣進來,他抬頭偷瞄了一眼,低聲說:「你、你沒事吧?」星臣哼了一聲,靠在床邊,說:「你家凱哥真夠直接,扔下句話就走人。」陳浩紅著臉,低聲說:「他、他就是這樣……你別怪他。」
星臣坐到床上,翹著腿,盯著陳浩說:「一個星期,沒夢遺,我就過關,對吧?你負責監督?」陳浩點點頭,手指不自覺攥緊書角,低聲說:「嗯……凱哥說要我看著你。」星臣笑出聲,說:「行啊,浩子,你這監督官可得嚴格點,別放水。」他躺下,閉上眼,假裝放鬆,可心裡卻翻騰著——李凱的試煉像根繩子,勒得他喘不過氣,又忍不住想試試自己的底線。
夜裡,宿舍安靜下來,嘉弘和威傑的呼吸聲規律地響著。星臣翻了個身,塑膠鎖硌得他不太舒服,下身硬得發疼,但他咬牙忍住,告訴自己絕不能輸。陳浩躺在床上,偷偷瞥了星臣一眼,心裡亂成一團。他沒想到李凱會把星臣拉進這場遊戲,更沒想到自己還得當什麼「監督」。他伸手摸向枕頭下的夾鏈袋,指尖觸到那雙臭白襪,李凱的氣味彷彿又近在眼前,讓他心安又緊張。
第二天是週日,星臣起床時故意在陳浩面前晃了晃,低聲說:「第一天,沒問題吧,監督官?」陳浩紅著臉,低聲說:「沒、沒事……你自己小心點。」星臣笑著拍拍他的肩,說:「放心,我可不想當失敗者。」可洗漱時,他照鏡子看著自己,眼底卻藏著一絲不安——這一個星期,他得怎麼熬過去?
公園的那一幕像個影子,黏在星臣腦海裡揮之不去。他開始明白,陳浩對李凱的依賴有多深,而自己,像個闖進來的陌生人,被扔進一場遊戲,還沒摸清邊界。他低頭看著褲子下隱約的輪廓,心想:這試煉,是李凱給他的挑戰,還是他給自己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