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紀元》第十章：再搶靈石

大荒的峽谷邊緣，晨霧漸散，靈氣微動，地底低鳴沉寂，老龍玄蒼似乎睡得正香。顏武站在峽谷口，斷劍在手，目光冷峻，掃視荒原遠方。三階靈石揣在懷中，氣流穩固，氣流刃凝於指尖，淡金薄刃微微顫動。他低聲說：「走。」

小六子、鐵牛、紅鸞跟在身後，老瘸子守在峽谷口，嘆氣說：「顏武，你們小心點。」小六子竄出去，笑喊：「老瘸子，我回來給你帶糖！」鐵牛憨笑：「嘿，砸完人就回。」紅鸞低聲嘀咕：「別鬧過頭。」

顏武低聲喊：「虛塵子，荒原情況？」

腦海中，虛塵子的聲音響起，帶著老氣橫秋的調調：「嘿，小子，荒原亂，礦盟巡邏隊多，靈石運送沒停。你們第一階穩了，可天丹化極的大魚估計不遠，搶完就跑，別貪！」

「知道。」顏武低聲說，帶隊潛行，小六子探路，鐵牛守後，紅鸞觀察。荒原風沙撲面，靈氣波動漸近，小六子竄回，低聲喊：「顏武，前頭又有馬車，靈氣濃，還有人喊什麼『三階』！」

顏武潛到坡頂，俯瞰荒原。一隊礦盟巡邏，六人護著馬車，車上木箱靈氣渾厚，四個練氣初段持刀槍，兩個中段修士領隊，一人持長矛，一人握鐵鞭，靈氣護罩閃現。馬車旁，一個初段修士嘀咕：「三階靈石，丟了可沒命。」

「三階？」顏武低聲問，虛塵子嘿嘿說：「廢話，又是好東西，小子，運氣不錯。小心那兩個中段，護罩厚。」

紅鸞低聲問：「怎麼搶？」鐵牛嗡嗡說：「砸。」小六子撓頭，笑說：「我扔石頭幫鐵牛？」

顏武低聲說：「聲東擊西。」他散出氣流，薄霧飄向右側，發出一聲輕響。兩個初段修士轉頭，喝道：「誰？」持刀衝去。

「氣流刃！」顏武低吼，氣流凝成薄刃，淡金光芒如刀，直刺一個初段修士後心。血光濺起，薄刃切入，修士倒地，氣絕。鐵牛猛衝，氣流盾散開，撞翻另一個初段修士，低吼一拳砸下，血濺荒沙，憨笑說：「嘿，砸中了。」

「混賬！」長矛中段修士怒吼，矛影靈氣暴漲，刺向顏武。顏武氣流盾散開，矛尖撞碎薄幕，他側身滾地，氣流刃再出，薄刃刺入修士大腿，血流如注。紅鸞氣流刃細如絲，刺向長矛修士眼，逼他退後，低喊：「鐵牛，上！」

鐵牛氣流盾砸過去，長矛修士被撞踉蹌，小六子氣息隱潛近，氣流刃歪歪扭扭刺向修士腰，低喊：「顏武，我刺歪了！」虛塵子怒吼：「小老鼠，練穩點！」

鐵鞭中段修士冷笑，鞭影靈氣如蛇，橫掃過來。顏武氣息隱模糊，鞭影掃空，他撲上去，氣流刃全力刺出，薄刃破入鞭修士護罩，血濺一地。鞭修士怒吼：「靈氣護罩！」青光再起，顏武氣芒斬刺上，金鐵聲響，護罩裂痕微現。

「馬車！」顏武低喝，紅鸞衝向馬車，氣流刃破木箱，三階靈石滾出，靈氣濃厚。長矛修士驚道：「又丟了！」鐵鞭修士撲向紅鸞，鐵牛氣流盾撞去，嗡嗡說：「嘿，別動她！」馬車翻倒，鞭修士被壓，顏武氣流刃飛出，血光濺起。

長矛修士護罩閃，轉身就跑，小六子扔石頭喊：「跑啥啊！」顏武氣流刃刺出，薄刃貫穿後心，六人全滅。

荒原靜下來，顏武喘氣，撿起三階靈石，清明感更強，混沌龍形低語縈繞。他低聲問：「虛塵子，又搶到了？」

虛塵子嘿嘿說：「對，三階靈石，小子，你這運氣跟本座當年一樣帥！練氣穩第一階，能感宇宙脈動，快跑吧，大魚要來了！」

小六子驚呼：「顏武，又搶三階，礦盟氣不氣？」鐵牛憨笑：「嘿，砸得好玩。」紅鸞低聲嘀咕：「連搶兩次，礦盟不會善罷甘休。」她掃了眼荒原，馬蹄聲漸近。

顏武低聲說：「走，回峽谷。」他轉頭，低吼：「小六子，别玩石頭，快跑！」小六子吐舌，竄回隊伍。

虛塵子嘀咕：「小子，搶完就跑，天丹化極來了，你們第一階扛不住。本座看好你，別浪啊！」

玄始盟再搶靈石，練氣更進一步。荒原深處，馬蹄聲如雷，天丹化極的陰影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