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去跟每一個人解釋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或許關於這些定義、這些結論,我都無從解釋起。我不可能完全歸類於某個屬性,而世界上的每一個誰也都無例外。因此遇到了或好或壞的事件,我漸漸地懶得再開口。可能比起開口,有更多的方式去化解、去迎接,而我只是恰恰好因為懶惰而轉向了比較妥當的一條路。
我想我慢慢地學會了一些以前學不會的事。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討厭就是討厭,不苟同就是不苟同。只要有任何一絲一毫不妥的感知出現,我想那就是一個值得參考的徵兆了,用不著繼續等待也無須在擔心此刻的定論會在往後被推翻。被推翻又如何?也是未來的事。現在的眼和心各自接收到的是什麼樣的訊息,我必須相信自己。
「讓懂的人懂,讓不懂的人不懂;讓世界是世界,我甘心是我的繭。」
簡媜的句子久經時日依然不會失去它的道理。
莫大的空間中,我們偶爾獨居偶爾群居,我們習慣孤寂但又愛好喧鬧。世界是並行的,人也是雙軌的。該怎麼自處、互處有的時候只是時機問題。你若知道要在何時選擇安靜,要在何時親近人群;你若明白要在何時放下私利,要在何時為自己著想,也許你可以過得更快樂。
把愛你的人好好的愛一遍,因為是他們在茫茫人海中選擇了你。
把你愛的人好好的愛一遍,因為是你好不容易認定了他們的存在。
其餘的,就算有裂痕、淚水,就算生了火起了煙,又何妨呢?他們產生的痛對你而言只是輕扎的一根針,因為他們的意義之於你的生命實在太輕了。不用了解的就放任它空白吧,不用說明的,也一同交給沉默應對。
偽裝,是為了保護你的從容。
(寫於2010/12/07,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