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有過夢 : 流浪,狂戀或歡唱。多數的人很快學會了謹慎,如此便能保證人類社會以目前的方式繼續演化而不致滅絕。卻有另一些(形體上或精神上的)遊民,放不下自己的純美固執,在都市的底層或心靈的邊緣,持續那個浪漫的一塌糊塗,卻美麗高貴的夢。願我們也是。』
#雷光夏
週五晚上固定會上的陰瑜珈,彷彿是對我一週工作五天受累靈魂的洗滌與重整。陰瑜珈的必須性,是酒漬櫻桃之於鮮奶油蛋糕。奇異的是,每次上課,總有一些時刻會觸動情緒,伴隨而來浮現於腦海的畫面往往是潮濕的回憶,具體而微,有時候難以捕捉。這回,是辜國瑭。
才氣和際遇,後者可以延續或是消耗前者,而這世界可從來不缺造化弄人的故事,與不斷墜落的角色;我總是容易受其感染,很濫情、很矯情地自以為感同身受,但其實又有誰能感同身受於別人的生命歷程呢?我只是很常於日常庸碌的間隙,忽然思及這些逸出社會主流價值認同的,游離於人間煙火的軌跡——那樣的生命型態是如此痛苦卻深刻有力,那靈魂攤受的苦竟是屬於所有人類的啊!
9/20的晚上,想到好多好多人事物,以為已經遠去的回憶卻仍緊緊嵌入血肉,我想到相識超過人生一半時間的A、姐姐的同窗H;想到疾病的治理與書寫;想到振聾發聵的性平運動和口號,是如何後設了實際生命經驗的評判。
突然想到電影神祕肌膚片頭那不斷灑落的五彩繽紛的糖果雨,要怎麼解釋在不同個體上遭受的相近遭遇可以化成後來的認同與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