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看到這篇文章的時候,12月26日,大概已經過了一半。畢竟,連續兩晚的一人派對,力量早已耗光。
嗯...一個人原來都可以盡興,你沒有聽過嗎?來到「拆禮物日」,當然要按照傳統拆禮物吧。一手撕開繽紛的衣裳,一抹爽朗的電結他,旋即溜入耳中。
多麼希望這份禮物是《潛行空間》裡的一柄手槍和陀螺,讓我們能逃出惡夢,回到現實之中。這裡的天空,藍得有點荒謬,又不講道理。
聽著「族長」陳健安的聲線,狀甚享受,哪管邪魔外道在暗角張牙舞爪,哪管處處肝腦塗地,哪管......
「分明很享受,不怕講出來」是第一個聽到安仔這《惡夢經》的感覺,即使Oscar的文字是何等的痛、何等的沉重、何等的可怕,安仔跟Adrian Chan的編曲,仍然輕盈自在,絲毫不覺有影響。
是習慣了?是接受了?在夢中,我們往往要拔足狂奔時,雙腳也會軟下來;我們往往在上學途中,無論早多少天出門,最終也會遲。每個人,也有屬於自己的夢魘;每個人,也有對待夢魘的方法。
說穿了,這只是一份發自心底的恐懼,害怕死亡,害怕失去自由,於是便將火球硬生嚥下,奪門而去。
用著輕快的節奏,一直哄騙自己世界是美好的,即使滿地血泊,即使多麼恐怖。我們很努力的,隨著安仔愉快的聲線,還有輕盈的電結他,學習被夢魘用恐懼操控我們。
一晚、兩晚、三百七十晚、六百一十二晚...多少晚也好,我們也不會習慣,也無法習慣這份恐怖。第二段副歌,輕盈的步伐不再,風騷地「Ahyiyayiyayiyaah」亦不再,就似踏入浮沙之中,舉步維艱。
這場惡夢,卻是城市內每一個人的必經路。眼前這個夢魘無處不在,即使這次僥倖逃脫,夢魘還會在下一個關卡的盡頭恭候。反正這是夢一場,反正最終也會醒來,何不用著心眼,識破夢魘那了無新意的板斧?
/繼續再睡再醒
惡夢美夢永不停步……/
歌曲最後將節奏不停加快,直至速度追上微生物的生長速度,不只要表達夢境那若快若慢的無理,不只是用上最大的壓迫感令我們覺醒。更重要的,是要告訴我們:
以為惡夢、夢魘只會出現一次?抱歉,前四分鐘的惡夢,僅是其中一例;不同的惡夢,每晚循環上演,直到永遠。
就用你的心眼,識破夢魘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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