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敲打著鍵盤的日子裡,是用什麼姿態去描述著自己想說的故事呢?最近翻到一則相當喜愛的文章。「70 歲的村上春樹の 70 個可以公開的秘密」,有些是因為看過了「身為職業小說家」已理解的部份,有些是完全沒知悉過的細節。
很著迷老靈魂的事物,舊的唱片、藍調音樂、舊酒吧、舊咖啡店。攜著鹿角蕨造景的一隅。每一吋事物都在說明著慢速的老靈魂味道。正與村上春樹像是用榔頭一次次敲打著文字的規律生活一樣,正因為慢火燉烤的關係,有些味道被鎖進文字裡頭,像是刻印著某個「形象化」的印記。我喜歡他總是說著「沒有規則」的規則。沒有到結局之前,自己也不清楚會發生什麼事的那種感覺。
無論寫什麼都好,這是過去這幾個月處於寫字復健過程的我所做的事情。就算是規則化也無所謂。慢慢地,隨著日子過去,慢速的人生好像變成一種嚮往。過年時坐在山中的日子,好像不看什麼東西也無所謂的日子。開始有了新的念頭。
我終於理解我為何如此喜愛「刺殺騎士團長」。大概是完全愛上主角在雨田具彥深山中的房子,那種悠然的生活。打開聽不懂或者沒聽過的黑膠唱片,泡上一杯咖啡。在沒有任何電子資訊的室內作畫。剩下就是跟自己的對白。
這樣的人生就像是搭載著屬於自己節奏的火箭,等到巡迴一圈回地球時,聽聽地球人最近在做些什麼、流行什麼。處於一種具有距離美感的社交感覺。猶如隱居山林的那種概念,但確切地是即便是在都市也是可做到這一點。依然可以當一個熱心的陌生人,充當著每個路人背後的風景,但卻也能自己自足。
那一種慢速,
要怎麼才能追得到手?
好像是復健人生的自己,
突然想起的人生課題。
每一分鐘都有六十秒的機會讓小說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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