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我總是睡不大好,氣管過敏引發哮喘,小時候,爸媽都睡著開始打鼾了,我常常用哮喘的聲音說話自愉,不小心被自己逗笑了,笑得太過激烈,便咳嗽起來;對於咖啡因的極度敏感,一盞新沏的綠茶足夠扼殺我應得的睡眠,眼皮再沉重,我的精神也像被是縊死的死囚,吊掛示眾。以前還會坐在窗邊,看著窗外的黑幕,只剩交通號誌閃爍,因為睡不著偷偷而流眼淚。在東海建築時,常常需要熬夜做模型,後來作息就不大跟著日月走了,我養成了累了才睡的習慣,有時日上三竿了才睡下,有時又像在兵營才有可能發生的,十點鐘就寢。睡的時間不固定,我醒來的時間也是完全隨機的,醒來時常常會有種身在不同世界的時空錯亂的感覺,根據個人經驗,我推薦在黃昏醒來會是最舒服的,稍微梳洗之後出門買「早餐」,異色流轉的天空很美,天空終於黯淡後,街上的人群漸漸歸去,隨著夜色越深,人聲越發稀薄,寂靜的世界裡,只剩自己思緒作伴的感覺棒極了。
回到大學,我的作息勉勉強強固定了下來,大約是兩點半左右會躺上床,睡不睡的著就是另一回事了,但是不睡便沒辦法應付課程。但兩點半仍舊是過了半夜,所有南瓜馬車都早該變回南瓜,王子應該也收下玻璃鞋了才對,我才在寫我的日記,今天的人寫著昨天的事,我也算是逼不得已。
今天得在這裡作結,其實還有很多事能夠紀錄,但明天是早八,剩下六個小時,我還是趁早去睡得好,關於今天國際議題的課程看了流離者之歌的心得,也許明天會寫,又或許不會,原因是我更想要寫一寫關於許鞍華執導的那部第一爐香的想法,雖然是放映有些時日了。
管他呢!這可是我的日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