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岐異,我們將怎麼展開對話與合作?
下午去國家戲劇院的實驗劇場(實驗,果然場地小很多。)看了2017新點子舞展─TAI身體劇場與羅蘭.奧澤 《尋,山裡的祖居所》。前原民舞團長瓦旦在2012年創立TAI身體劇場,在花蓮的工寮帶著舞者。這次與法國音樂家羅蘭合作,演後座談瓦旦提到他內心總是有空間準備消化,他的反應不像羅蘭那麼快,他要經過沉澱,甚至做個夢,才能消化與討論,引起觀眾哈哈大笑。他提到每一次排演跟演出,都還是不斷在擴展。他的舞作其實在見到羅蘭之前就已經跟舞者排好,所以跟音樂家經過三週的工作以及演出以來大家都不斷在適應。這一場小時的舞作透過音樂家150幾個Queue點,時或在節奏上或者在節奏外。除了舞蹈本身,也希望音樂能夠帶來震懾。
跨界合作,羅蘭在過程中認清全世界的劇場都一樣,是body moving at the theater with music,帶著各自的傳統回應的是當下,現代的議題包括政治(我把它想成環保這個跨政治的議題)
。山頭發出轟隆隆巨響,變成枯槁的黑血,舞台設計的意象。
"這是一條改變的道路,或許我們沒有辦法改變世界,但我們可以改變舞台上的世界,用故事將訊息傳遞出去。"
下一場7/16我將看印尼世界頂尖編舞家之一的艾可.蘇布利陽托,首次來台將讓觀眾一次盡享兩齣舞作。上半場《哭泣賈伊洛洛》為蘇布利陽托揚名國際之作;下半場《Balabala》則由五位女舞者為她們的土地及性別發聲。
國家兩廳院確實在文化推廣實驗上相當用心哪!實驗劇場的演出也由兩廳院與演出團體共同製作統籌。
我喜歡不斷擴展,身體工作,還有沉澱與夢境,空間以及成長。歧異在開放的心態中,展開融化與分享。於是觀眾如我也不斷擴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