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種可能 X. ∞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 嚴重涉及本篇劇透。

※ 此篇章含有獵奇、血腥描寫。

時間點為原作選拔賽結束後的IF路線。

主視角為作者的筆下角色 無名少女全文與親家冰ノ采共同討論與構築



※ 防雷分隔。




母女二人漫步在前往餐廳的路途,撇除服裝差異,融入於學生群中的她們亦不見突兀。

「感覺如何呢?這間學校。」


「是⋯⋯是個很溫柔且天真的地方。」這點無庸置疑。不僅天真、沒有心機,更是找不到一絲這些善良可能是為虛假的破綻。

簡直就像在歡迎所有人來找碴,然後通通正面迎擊,再解決給大家看一樣。


「可是⋯⋯」

明明是不適合在戰爭中生存的性格跟環境、明明是泡沫般脆弱易逝的作風。


「我⋯⋯」為什麼,會受到吸引呢。「有點喜歡。」

大方道出喜歡是對過去的背叛。

是褻瀆在那裡命喪黃泉的同學。

也是愧對希望自己活下去而偷偷幫過自己的學長姐。

即使如此,仍然忍不住這麼想——是啊,老師們的評價並沒有錯。

波妮,就是個失敗品。


「是嗎?那太好了。」

一時的休憩難能可貴,無名少女輕盈的步伐大有及時行樂的意義在。若是哪也稱不上救贖、什麼也談不上安堵,學會這點是很重要的。


還小的時候,真正的父母便在戰爭時被奪去了性命。雖然沒有太多印象了,但『母親』似乎就是這種包容一切、溫柔婉約的形象。

波妮隨著母親大人的腳步一起踏入學生餐廳,稍稍張望了一下——不知道是刻意的還是有什麼理由,索羅跟莫葉坐得離其他人特別遠,反而滿搶眼的。


看上去是依照袍色而分桌的學生餐廳,大部分的人都是黑色袍。

沒有看見楚彬或是剛才失去意識的洛德,也沒看見艾夏琳,恐怕身為班長的他們不是會在餐廳內用餐的類型。


鑑於空位並不多,母女檔還在張望,便有名少女從後方叫住了波妮。

「欸,是來參觀的?轉學生?那邊後面還有位置——」她的氣焰相當高漲,髮色也如同火苗一般是橘紅逐漸褪為黃色的漸層。身邊有著幾名跟班的她,橄欖綠的眼眸中沒有太多善意,白皙的指尖卻精準地指向索羅跟莫葉對面的空位,還一面用肢體語言示意母女二人跟上自己。


波妮依言到少女指定的位置後,她才滿意地點了頭。

「這個制服是純系的吧?叫什麼名字?不管怎樣到這裡就是亞薩奇爾的學生了,身為同學互助是應該的。」


顯然誤以為波妮是一年級生,少女在聽聞波妮報上姓名後,又轉向波妮的母親。「既然是跟她一起來的,可要好好監督彼此不能挑食,知道嗎?」

盛氣凌人、不請自來的少女似是在落下囑咐後總算感到滿意,這才準備去有其他人招呼她的座位。

「我先失陪——之後入學同為一年級的話,我是焰凰,報上這個名字相信不會有人敢隨便出手欺負妳的。」


輕描淡寫地頷首致意後,無名少女只是同波妮望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對於那頤指氣使的態度倒是不怎麼不在意。

「哎呀、那種個性的,通常在床上就只有被教訓的份。」

即使來到晚餐時間依然尚嫌過早的話題,足以使所有聽見的人陷入尷尬。她的視線在對座二人之間游移一會,正經八百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玩笑成分,也因而讓殺傷性更上升一個檔次。


「欸⋯⋯」意料外的詞語讓索羅才送到嘴邊的湯匙不由得停頓。或許是聽錯了吧?愣愣地眨了眨眼,沒有想要繼續深入了解或是讓對方再說一次的意思,索羅趕緊重新埋首解決盤中的晚餐。
而身旁的莫葉只是安靜地揚起一道眉,沒多說什麼便繼續咀嚼。這個人類既危險也不能靠太近——像現在這樣保持無語同桌吃飯,或許就是極限。


「波妮先去取餐吧,順便幫我盛些鷹嘴豆泥就好。」


聽從母親大人的指揮,波妮很快盛了一盤晚餐——包了酥皮的烤排,搭上調味溫潤的鷹嘴豆泥跟煮熟的蔬菜,還有用通心粉涼拌的沙拉與洋蔥濃湯,是色香味俱全又營養的一餐。

幫母親大人也盛了一些豆泥,波妮不禁感到一切美好地像是在作夢——從未想過自己的人生竟能有如此大的轉彎。


但是,純系那邊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失敗品——是啊,那些幫助過自己,卻還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學長姐跟同學們⋯⋯


悄悄地看了一眼餐廳內的時鐘,波妮安靜地抿唇。

再過幾分鐘,就是『夜間教育』的時間⋯⋯


回到座位上,替母親大人呈上鷹嘴豆泥,也放下自己的盤子後,波妮深吸一口氣。

「——母親大人。」這是剛才終於決定好的事。「我要回純系,救出幫助過我的學長姐跟同學們。」


捏住自己的魔杖,身為當屆純系騎士團代表、為學校爭取榮譽的波妮眼中是為不安卻肯定的光采。

「他們對我而言,是重要的⋯⋯」


過往找不到任何詞,可以形容這樣無形的關係。

也沒有機會好好思考那些微弱的善意該怎麼回報。

只是竭盡全力活下來,就已經沒有餘裕。

但是,『母親』的舉動給了自己啟發。

如果要用一個詞描述這種關係,那肯定會是——


「家人。」


「所以,憑妳是想回去送死?」

拾起餐具兀自用起餐來,無名少女連正眼也沒瞧上波妮一眼,以肢體語言徹底否定了孩子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


「放開妳的魔杖,乖乖吃飯。」

此句,無疑是命令。


她在生氣——為了波妮所提出的要求而生氣。

意識到這點,坐在對面的索羅不安地縮了縮肩膀好壓抑險些湧上的恐懼,乖乖地含進一口鷹嘴豆泥——彷彿接收到命令的是自己。


波妮則是頹喪地收起魔杖,乖乖就坐——會生氣是理所當然的吧。明明就對抗不了純系的陣仗卻還想著要回去,即使被選為騎士團的對戰代表,也不表示能靠一己之力證明什麼給誰看,會被兇也是理所當然的。


純系的校訓之中有句名言——

純系的事只屬於純系人。

因此,把其他人捲進來是不合理的。

自己的事情,得靠自己的雙手解決。


握上面前的餐具,波妮開始認真進食——早些填飽肚子就可以早點離開。

為了還在那裡打滾掙扎的人們,一刻也不能拖。必須儘快⋯⋯


「那麼——」

率先用完晚餐並以手巾擦了擦嘴,外貌姿態是為少女的人發了話。

「這樣看來,先跟荷莉絲談妥純系學生們的轉校事宜是正確的決定。」


她依然沒有看向波妮,然而壓低的語調一再表明在早有準備之餘,無名少女仍是感到相當不悅。


「家人,是嗎?可惜,妳根本沒有拼上性命的覺悟。」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用手刀輕輕敲了波妮的額頭,無名少女總算是側過臉直視女孩的臉龐,卻不禁面露無奈,輕嘆了口氣。

「⋯⋯否則,怎麼沒向可怕的母親求援呢?」


「純系的事只屬於純系人⋯⋯」低聲背誦出校訓,波妮摀著略略發紅的額頭,氛圍顯得沮喪。

但,她說了她是母親。

某個意義上,是不是不能把她排除在外⋯⋯?


「那種不入流的訓誡還是忘了吧。」

抬手動了動腕部、指節,發出清脆的喀喀聲,無名少女凝起眉,儼然已進入備戰狀態。


「創校至今獲得六次選拔賽優勝⋯⋯連同連勝記錄,純系的校史就到今晚為止。」

她以不容質疑的氣勢作出宣判。在無數世界,無數的人以傳說的形式耳聞過她的強大,卻無法理解究竟強到何種地步,為此有人深信不疑,亦有人嗤之以鼻。而不管如何,純系學園的人馬今日終將成為,在原世界真正意義上見識其壓倒性實力的首批犧牲者。


「這種麻煩事是父母的責任,小孩子安份待在後頭就是了。」

言下之意,便是命令波妮不許出手。與此同時,也不忘叮囑女孩餐點吃得慢些,要是僅從那從容不迫的態度來看,又有誰能聯想到即將發生的大事對無名少女而言,不過僅是個微不足道的開端。


似懂非懂地看了看漆黑的少女,索羅只敢眨眼思索那是什麼意思——莫葉則是安靜地咀嚼晚餐,沒有作聲。

她看起來不至於對他倆做什麼,因此莫葉也沒有打算緊迫盯人——倒是純系的人可能惹毛這個渾身血腥味的人了,晚些就讓他們消失恐怕不是憑空說說而已。


波妮依言吃完了晚餐,模仿附近同學的舉動將用過的餐具疊好,並收拾到集中處,這才跟上吃過鷹嘴豆泥的母親大人一同離開餐廳。


剛走出餐廳便看見深藍袍的兩名班長海莉跟艾夏琳迎面而來——她們看起來是帶著晚飯去公園野餐後,將屬於餐廳的餐具送回來清洗的。

波妮禮貌地跟兩人點頭打招呼,艾夏琳也大方微笑著跟她們道了聲好。


「由可愛的美少女推薦的鷹嘴豆泥,嚐起來很美味呢。」

任誰都能看出無名少女有多麼中意艾夏琳;從她的說法來看,與其說是食物本身美味,倒像是看在推薦人的面子上才勾起的食慾。


「我有那麼可怕嗎?害羞的聽眾小姐~」

端看無名少女一百五十初頭的身高絕對稱得上嬌小,然而眼前的第三班班長,卻是讓她在維持這個姿態的情況下,難得需要挪低視線的對象。


「對、對不起!?」幾乎是立刻刷紅了臉,海莉匆匆忙忙地向對方行禮致歉。

先前躲在公園一角被發現了不說,還被認出來了嗚嗚⋯⋯差點沒哭出來的第三班班長壓抑住慌亂的心情,嬌小的藍髮女孩抿著嘴躲到了艾夏琳身後。


「沒事的,海莉。她們不會傷害我們的。」像個姊姊一樣安撫了對方,艾夏琳向母女檔擺了擺手。「美少女什麼的,太誇張了啦——能夠合妳們口味真是太好了⋯⋯」

自認只是村姑的艾夏琳笑著應過讚許之詞,靈亮的雙眼看了看準備離開的兩人。

「今晚會是滿月呢。祝福妳們有個好夢——晚安。」

禮貌地道別後,兩名班長才再次啟程,前往回收餐具。


◇◇◇


離開亞薩奇爾的波妮主動負起帶路一責——她用了數個移動咒,在道路、林間、碎石地之間轉換幾次落點,最終在一棟有著磚紅色城牆風格的學校門外,距離約十幾公尺的林蔭地停止。


從這裡開始走大約二十多步,就會站到學校的正門口——母親大人絲毫沒有懼色,她似是從氛圍就知道這裡是哪,相當自然地走了出去。

身為她的『孩子』,跟隨是理所當然。


「慢著。」熟悉的人影在校門前現身——是負責夜間守衛的達米恩老師。

果不其然會在還沒有進去前就被攔下來。

「本校沒有開放參觀,還請校外人士離開——波妮,妳的班級導師找妳找了一天,妳最好立刻報到,還能從輕發落。」


「⋯⋯專教雜耍的三流學校,還真敢說啊。」

斜眼瞟了一下擋在面前的看門狗,無名少女的反應彷彿見著令人鄙夷的糞金龜。

「能說會道的,倒是看起來人模人樣,是被喂了挺不錯的狗糧吧?」


沒料到少女語帶如此攻擊性,負責今日夜間守衛的男性教師揚起一道眉——

「妳在胡說什麼?」


野狗最後的吠聲剛落,無名少女的鞋跟已扣上他的額——


霎時間發生的事讓人難以反應,一聲短促的悶聲後——聽起來像是製作絞肉餡時,那種類於泥水攪和的黏稠聲。幾秒前還在正常呼吸、說話的男人,已成四濺於地的一灘血水肉糜,唯獨還算完好的眼球就這麼滾到了波妮腳邊,黯淡下來的瞳孔看來甚至連疑惑的機會也沒有。


「啊,抱歉了,沒控制好力道。」

輕巧的道歉毫無力度,行兇之人只是蹬了蹬自己的鞋尖,表情看起來簡直如同踩到穢物。

「真是可憐,死無全屍呢。」


早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屍體——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從活人變成屍體的對象。

木然地俯首,波妮看著那只還沒意會到發生什麼便失去生氣的眼珠,輕輕地開口。


「我這就去,達米恩老師。」

只不過,是跟母親大人一起。


校內的中庭大概跟亞薩奇爾的學生餐廳差不多大,維持得相當乾淨整潔、覆蓋植被的地面看起來經常有人整理。在石頭鋪成的道路盡頭是通往內部的校舍——

「裡面是各年級跟不同課程的教室⋯⋯」騎士團的練習則是在最深處的那一棟教學樓。

整體呈現帶有壓迫感的長方形設計,彷彿在說一旦進來就別想要出去——


而在每一個教學樓的兩側,都有看似涼亭、帶有屋頂的小小建築。

那底下就是近乎全年無休的『夜間教育』區。此刻大概也充滿了人——在那些恐怖的風景盡頭,才延伸到牢房般的寢室。

為了讓學生們適應戰爭的殘酷,他們鮮少被允許見到光明。


彷彿可以聽見哀鳴、哭叫與不堪入耳的混濁言語,波妮安靜地抿唇——「來了。」

6會員
84內容數
無盡的風霜過後,必有曙光——願以文字傳達。
留言0
查看全部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刀痴的糧倉 的其他內容
「各位——抱歉我來晚了!臨時被校長找去,說是有純系的朋友要轉進這裡⋯⋯波妮?原來妳已經在了!我是洛德,第六班的班長!至於妳旁邊的這位是——」 擁有靈潤視線的第六班班長才將臉轉向那道漆黑的身影,腦內便是一聲轟隆巨響,隨即除了一片黑跟寧靜外什麼都感受不到⋯⋯
「那個⋯⋯」從樹叢中鑽出的人一面跑向艾夏琳,一面大口喘著氣,神情看起來相當慌張。 「您、您是魔法騎士團的⋯⋯班長,對嗎?」 身為精靈的少女,擁有共鳴他人情緒的種族本能。看向來人,艾夏琳只消一瞬便感受到與慌張的模樣相反,從樹叢中冒出身影的人帶有深沈濃厚的血腥味——彷彿隨時會咬掉獵物喉嚨的猛獸。
「位居於高位、佔盡優勢與資源,卻壓根沒有會被反噬的覺悟。天上那群廢物,就那種程度的腦袋也就對付善良天真的妖精可行,說穿了從上到下全都是戰爭的門外漢——否則⋯⋯又怎麼會得意洋洋地,親自讓狙殺名單落到我手上。」 勾出冷冷淺笑,隱於那雙瞇細棕瞳中的殺意與兇性,使人毛骨悚然。
「誠心相待從互換真名開始,嗎?」重新抬起臉直視女性,黑色少女挪開手時已是原先的樣貌,似人而非人的窘境,讓她不禁自嘲般苦笑。 「那麼,就更沒什麼好說了⋯⋯嗯,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名字。」
「那麼,關於接下來⋯⋯即使得到了亞薩奇爾的庇護,出賣情報、投身敵營的妳,終有一日也會面臨『死亡』到來。同時,因為妳的出走受到連坐的同儕怕也無一倖免。」 不予模糊空間地將可預見的未來說白,進逼波妮的話語最後止於直白而實際的問句—— 「妳,何去何從呢?」
她半張著口,對於突如其來的關心不知所措。 師長們說過,這個非人是任務對象。 是想顛覆世界的法則、殺死所有人的可怕存在。 會用虛假的人類外貌來騙取誰的同情之後,再狠狠地反擊虐殺那些無辜的生命。 是身為純系的代表必須正面面對、趁其尚且稚嫩之時剷除的異己。 可是此刻的任務目標,卻完全不像是師長們形容那樣。
「各位——抱歉我來晚了!臨時被校長找去,說是有純系的朋友要轉進這裡⋯⋯波妮?原來妳已經在了!我是洛德,第六班的班長!至於妳旁邊的這位是——」 擁有靈潤視線的第六班班長才將臉轉向那道漆黑的身影,腦內便是一聲轟隆巨響,隨即除了一片黑跟寧靜外什麼都感受不到⋯⋯
「那個⋯⋯」從樹叢中鑽出的人一面跑向艾夏琳,一面大口喘著氣,神情看起來相當慌張。 「您、您是魔法騎士團的⋯⋯班長,對嗎?」 身為精靈的少女,擁有共鳴他人情緒的種族本能。看向來人,艾夏琳只消一瞬便感受到與慌張的模樣相反,從樹叢中冒出身影的人帶有深沈濃厚的血腥味——彷彿隨時會咬掉獵物喉嚨的猛獸。
「位居於高位、佔盡優勢與資源,卻壓根沒有會被反噬的覺悟。天上那群廢物,就那種程度的腦袋也就對付善良天真的妖精可行,說穿了從上到下全都是戰爭的門外漢——否則⋯⋯又怎麼會得意洋洋地,親自讓狙殺名單落到我手上。」 勾出冷冷淺笑,隱於那雙瞇細棕瞳中的殺意與兇性,使人毛骨悚然。
「誠心相待從互換真名開始,嗎?」重新抬起臉直視女性,黑色少女挪開手時已是原先的樣貌,似人而非人的窘境,讓她不禁自嘲般苦笑。 「那麼,就更沒什麼好說了⋯⋯嗯,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名字。」
「那麼,關於接下來⋯⋯即使得到了亞薩奇爾的庇護,出賣情報、投身敵營的妳,終有一日也會面臨『死亡』到來。同時,因為妳的出走受到連坐的同儕怕也無一倖免。」 不予模糊空間地將可預見的未來說白,進逼波妮的話語最後止於直白而實際的問句—— 「妳,何去何從呢?」
她半張著口,對於突如其來的關心不知所措。 師長們說過,這個非人是任務對象。 是想顛覆世界的法則、殺死所有人的可怕存在。 會用虛假的人類外貌來騙取誰的同情之後,再狠狠地反擊虐殺那些無辜的生命。 是身為純系的代表必須正面面對、趁其尚且稚嫩之時剷除的異己。 可是此刻的任務目標,卻完全不像是師長們形容那樣。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Thumbnail
我喜歡這個符號,似乎代表著一種密碼。 時空概念太倉促,沒什麼是永恆 那有沒有什麼可以窮極? 這符號的周而復始概念,給了些寬緩 在自我的有限中無限 我是如此想的。
Thumbnail
想成為怎樣的人 努力去成為你想要的那個人 你又是怎樣的人 盡力地去變成那個最好的人 當站在交叉路口 抉擇總那麼的困難 是多麼無助又孤單 但這一條路 只能自己一個人去跌跌撞撞 你的勇氣讓你更加勇敢 面對所有未知 情緒宣洩後的你 昂首闊步踏出每一步 你只需為你自己負責
Thumbnail
卸下了學生身份之後, 不,應該說歲數過了18之後, 面對許多事情再裝傻,他人就會不斷的搖頭, 直接棒打腦袋,說著:「要學會長大,面對現實。」 也間接的剝奪了還想當小孩的權利。
Thumbnail
過去討厭自己的本名,也許是因為一開始學寫字時就是那三個字,被爹揍得不要不要的,且因為筆劃太多,總想著可以叫一一就好,又或者因為名字太菜市場了,總偶不時地跟他人撞名。
Thumbnail
深嘆了一口氣 獨自一人走在荒蕪之地上 拿起沉重的萬花筒然後架在木架上 仔細地把萬花筒裡藏著的花花世界 看了一遍又一遍,再一遍 紅色碎片碰上綠色碎片 爆發出一朵朵奇形怪狀又五顏六色的花朵 突然,藍色閃粉墜落於銀河中 在那頃刻之間化為煙花是那麼的絢麗且耀眼 金光從右到左快速地飛過 來不及許下心願就消失
Thumbnail
雖然每次嘴上都跟人說著 美好的世界等著你去探索 但需要套在自己身上時 卻又那麼的不堪一擊
Thumbnail
「如果在追求的過程中感到快樂,那麼你到底追求什麼,或者是否追求得到,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人總愛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因為得不到 選擇自暴自棄、自甘墮落 但得到後往往不懂得珍惜 或許是沒有想像中的美好 或許是心中存有著不甘願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 說簡單卻又那麼地不簡單 每回都在圈圈裡繞著
Thumbnail
若已經做了選擇 就大步向前走吧 就算前方是條崎嶇路 擇你所愛愛你所擇 別忘了留條後路讓自己 哭得痛痛快快後 擦乾眼淚重新/心出發
Thumbnail
我是一隻記憶只有七秒的金魚 很多事明知會讓自己窒息 卻還是一試再試 很多話明知不該說 卻還是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這些 只是想在那七秒的記憶內 讓自己有真實的存在感 然後忘得爽快
Thumbnail
如果說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會有個偉大的女人,那麼,成功的女人背後應有個給予完全支持與自由的人。 屈指來數數人生,長也不過數十年,誰不想活得轟轟烈烈,來證明自己沒有白活而是精彩無比。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Faker昨天真的太扯了,中國主播王多多點評的話更是精妙,分享給各位 王多多的點評 「Faker是我們的處境,他是LPL永遠繞不開的一個人和話題,所以我們特別渴望在決賽跟他相遇,去直面我們的處境。 我們曾經稱他為最高的山,最長的河,以為山海就是盡頭,可是Faker用他28歲的年齡...
Thumbnail
我喜歡這個符號,似乎代表著一種密碼。 時空概念太倉促,沒什麼是永恆 那有沒有什麼可以窮極? 這符號的周而復始概念,給了些寬緩 在自我的有限中無限 我是如此想的。
Thumbnail
想成為怎樣的人 努力去成為你想要的那個人 你又是怎樣的人 盡力地去變成那個最好的人 當站在交叉路口 抉擇總那麼的困難 是多麼無助又孤單 但這一條路 只能自己一個人去跌跌撞撞 你的勇氣讓你更加勇敢 面對所有未知 情緒宣洩後的你 昂首闊步踏出每一步 你只需為你自己負責
Thumbnail
卸下了學生身份之後, 不,應該說歲數過了18之後, 面對許多事情再裝傻,他人就會不斷的搖頭, 直接棒打腦袋,說著:「要學會長大,面對現實。」 也間接的剝奪了還想當小孩的權利。
Thumbnail
過去討厭自己的本名,也許是因為一開始學寫字時就是那三個字,被爹揍得不要不要的,且因為筆劃太多,總想著可以叫一一就好,又或者因為名字太菜市場了,總偶不時地跟他人撞名。
Thumbnail
深嘆了一口氣 獨自一人走在荒蕪之地上 拿起沉重的萬花筒然後架在木架上 仔細地把萬花筒裡藏著的花花世界 看了一遍又一遍,再一遍 紅色碎片碰上綠色碎片 爆發出一朵朵奇形怪狀又五顏六色的花朵 突然,藍色閃粉墜落於銀河中 在那頃刻之間化為煙花是那麼的絢麗且耀眼 金光從右到左快速地飛過 來不及許下心願就消失
Thumbnail
雖然每次嘴上都跟人說著 美好的世界等著你去探索 但需要套在自己身上時 卻又那麼的不堪一擊
Thumbnail
「如果在追求的過程中感到快樂,那麼你到底追求什麼,或者是否追求得到,就不是那麼重要了。」 人總愛追求自己得不到的東西 因為得不到 選擇自暴自棄、自甘墮落 但得到後往往不懂得珍惜 或許是沒有想像中的美好 或許是心中存有著不甘願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 說簡單卻又那麼地不簡單 每回都在圈圈裡繞著
Thumbnail
若已經做了選擇 就大步向前走吧 就算前方是條崎嶇路 擇你所愛愛你所擇 別忘了留條後路讓自己 哭得痛痛快快後 擦乾眼淚重新/心出發
Thumbnail
我是一隻記憶只有七秒的金魚 很多事明知會讓自己窒息 卻還是一試再試 很多話明知不該說 卻還是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這些 只是想在那七秒的記憶內 讓自己有真實的存在感 然後忘得爽快
Thumbnail
如果說成功男人的背後總會有個偉大的女人,那麼,成功的女人背後應有個給予完全支持與自由的人。 屈指來數數人生,長也不過數十年,誰不想活得轟轟烈烈,來證明自己沒有白活而是精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