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薔推開辦公室的門,手裡托著一疊資料夾,款步走到黑檀辦公桌後的男人身側。
今天她穿著一席再普通不過的白襯衫與黑色及膝窄裙,卻盡顯她的窈窕身段。襯衫修身,鈕扣扣到了鎖骨,貼著胸肋沒盡了高腰窄裙內,收束成了盈盈一握的曲線,小腹平坦胯骨線條弧度美好,教人想把住那胯骨撫弄一番。順著收攏的腰線下又一個驚險的凹陷起伏,是她圓潤挺翹的香臀,看著便覺令人愛不釋手。
什麼都沒有露,卻將那柔軟的弧度襯托得性感無比。
萬薔緩緩彎腰將資料放在桌上卻沒有直起身,而是一手撐在桌上,另一手翻開資料夾,說著:
「這是最新的企劃合約,老闆請過目。」
男人生的清癯俊秀,眼形略長配著不過份大的雙眼皮,眼窩深邃加上一對濃睫,很有幾分混血兒的味道。他臉上架著一副斯文的金屬細框眼鏡,一眼都沒看萬薔,微微點著頭只說:
「好,你可以出去了。」
萬薔直起身走了出去,沒多久後又端著茶水走了進來。男人示意她放下後就可以出去。萬薔卻拿起茶杯,將溫涼的茶水倒在男人的西裝褲上。男人抬眼看她,只見她手指勾著茶杯歪著頭,似笑非笑毫不抱歉的說:
「oops!對不起,把老闆弄髒了,讓我幫你清乾淨!」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將椅子轉向萬薔。她蹲了下來,拉下西褲拉鍊從內褲的開口掏出肉棒,男人只是半勃狀態,尺寸卻已經讓萬薔驚艷。她感受到蜜穴裡的騷動,好想要被大雞巴塞得滿滿的。
她的口鼻離男人的陰莖極近隔著髮絲般的距離,男人可以感受到那溫熱的吐息,陽具肉眼可見的快速勃起。萬薔沒有馬上將他含入,手撐在椅墊兩旁,鼻尖緩緩順著龜頭頂端下滑到囊袋再回到上方,最後對著馬眼落下輕輕的一吻。
她抬眼看向盛嘉行,眼睫下波光瀲艷。那一刻盛嘉行覺得被觸動,開始對接下來的性愛有了期待。眼前這女人真的很喜歡做愛吧他想,感覺自己的肉棒被真心喜愛著。
萬薔將男人的襯衫上拉,將吻落在他的小腹周圍,濕潤的舌如小獸舔舐,又在他的腰間輕咬。她往下移動輕輕含入裹著睪丸的囊袋又吐出,小舌舌面一路貼著柱身來到頂端,終於將鴨蛋大小的龜頭含入。萬薔唇舌靈巧的圈繞著龜頭,又將舌尖挑入了馬眼打著圈挑逗。
盛嘉行抽息低喘了一聲繃緊下頷,一手抓住了女人挽在後腦的髮髻微微下壓。萬薔努力放鬆喉嚨,將那一手握不住的肉棒盡可能含入口腔上下吞吐。
實在太想要了!她感覺自己的內褲濕得不能看,萬薔將陰部貼近男人錚亮的皮鞋,前後磨蹭著陰蒂。
男人爽快的低喘吐息,這女人真的太騷浪,一下就來給他個深喉,她身上每個毛細孔彷彿都在張口呼喊著「幹我、幹我!」
他開始加快挺動的速度,女人滑膩的小手在他肉棒上下撫弄著,連陰囊都照顧的妥貼。但盛嘉行的肉棒實在太大,萬薔忍不住嗆咳後退,眼中冒出了淚花。
盛嘉行感覺到她喉管的擠壓蠕動,隱隱居然有了射意。他把身前的女人拉起推坐在檀木大桌上,窄裙隨著剛才的下蹲磨蹭已經堆擠在腰間。
萬薔往後半躺將腳抵在椅子兩邊扶手上,一手手肘抵著桌面,一手撫著腿心淫靡雙腿大張,淫液早就滲透內褲與半透的黑色絲襪。
她把牽出銀絲的手指放進口中輕舔,眉眼嬌媚的看向盛嘉行說:
「舔我。」
盛嘉行剛回國沒有多久,這是他第一次來到畢爾綺思Bilquis。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衛勤說要幫他接風,這一接風就是好幾天的吃喝玩樂,說是這樣有助時差調整。中間有一天衛勤莫名帶著他去做了一串的健康檢查,抽血驗尿時他在旁邊眨眨眼對他說是例行公事,要他忍耐一下,有好玩的在後頭。
這天盛嘉行時差算是完全調整過來了,安排著去拜訪本家的長輩,又去衛勤公司找他順便挑剔了一下他們的公司業務。衛勤下班後他們一起去朋友開的酒吧喝酒聊天,聊著聊著衛勤突然笑了笑說時間到了,便叫了家中司機到門口等著。
開了三四十分鐘到了一處半山上的中式莊園,莊園的停車場停著好些豪車。他們下車走到主樓大門,主樓做中式樓閣設計,高有四五層,盛嘉行抬眼向上看去,外圍廊道有幾人倚著朱紅欄杆在談笑。衛勤掏出手機掃了QRcode,轉頭叫他一起把手機掏出給保全,兩人輪流走過了金屬探測門。
盛嘉行還等著拿回手機,衛勤卻推著他往前,門口的侍者無聲的拉開廳門,也拉開這場極致聲色饗宴的序幕。
大廳裡做大約兩樓半的挑高設計,沿著木質的扶手欄杆上去,二樓被隔成一間間有著雕花木門的雅間,很有古代酒樓的味道。
一樓地板鋪著巨大的地氈,大約七八個大小矮榻,堆了許多抱枕懶骨頭。男男女女或坐或臥,有的抽煙有的飲酒,有人撥弄著手上的樂器在吟唱、有人正在侃侃而談,但更多的,是正在做愛的人們,吟哦喘息著在彼此身上起伏。
盛嘉行不是沒見過淫靡的畫面,世家子弟之間會玩的多了去,他挑了挑眉,問衛勤:「這是在幹嘛?」
衛勤笑了笑,說:「當然是帶你來解放享受啊!」。
衛勤對他說,畢爾綺思就是個性愛烏托邦,那些最瘋狂最混亂最隱密的慾望與想像,都可以在這裡成真不被評價。
他帶著盛嘉行走過幾個月洞門、經過一個又一個房間,有一男一女的、有多男多女的、有穿著動物裝扮的、有各種場景器具甚至還有教室……他說這些房間就像遊戲副本,選擇喜歡的遊戲副本登入就可以了。
衛勤走到一間房門口停下,在門口平板上簽下了同意書,他問盛嘉行:「你要看嗎?我事先提過要求,對方同意有觀眾。」
盛嘉行不知道接下來會看到甚麼,但還是與衛勤一同走入,空間裡燃著薰香,角落放著一張矮榻,除了空中幾個吊鉤外沒有其他的物什。
女人穿著浴衣雙眼以絲綢曚起端坐在地上,旁邊羅列著十幾捆紅繩,衛勤沒有碰她,而是跟她聊了起來。聊一聊後衛勤開始動作,他把女人的雙手背到身後,拿起地上的紅繩,開始在女人身上纏縛、打結。
盛嘉行從來不知道衛勤好此道,但他沒有說話,觀看著女人的身體在衛勤精熟洗練的操作下被擺弄。整場繩縛對盛嘉行來說是充滿性張力的表演,紅繩陷入嫩肉裡勾出了隱密深沉的慾。
整個過程十分安靜,衛勤跟女人之間無聲的交流卻沒有停過。總在盛嘉行覺得女人快要受不住煎熬呼喊出來時,衛勤就恰恰換了另一個姿勢持續綁縛。最後女人單腳撐地,另一隻腳被繩縛後勾,一條繩子從軀幹延伸到空中的掛勾又連結回女體。
繩下勾勒出體態的美好,有著恰到好處的肉感,從鬆開的領口看出女人浴衣裡面什麼都沒穿,被菱形開口強調突出的乳房將浴衣微微頂出激凸的形狀,掩映在衣擺下的陰部花瓣一顫一縮。
衛勤沒有碰到女人蜜穴,但編繩的過程不時有繩索落下,擊打在乳頭或蜜穴上,帶起一波波顫慄。整個過程中她已經高潮兩次,腿間還有滴落的淫液。隨著女人的喘息呻吟漸劇,衛勤的陽具愈見勃發,到綁縛結束他才看向盛嘉行,問:
「你要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