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透的水液噴出時,盛嘉行快速抽出性器抵在萬薔小腹上重重撞擊了幾下,馬眼激烈翕張,精液又多又濃糊滿了兩人下身。
萬薔已經完全沒力,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了,雙腳再也繃不住的無力垂下。她迷迷糊糊讓盛嘉行抱到浴缸將兩人沖洗清理乾淨,被抱到床上頭一沾枕就睡著了。盛嘉行把人抱著,像之前在畢爾綺思Bilquis時萬薔要求的一樣,把性器塞到蜜穴裡跟著睡了。
這兩週兩人都累極,做愛後的沉眠讓他們連夢沒有做。清晨天色濛亮的時候萬薔不知怎麼醒了過來,男人溫熱的身體貼在她身後,一手讓萬薔枕著頭一手橫在她腰上,陰莖還充盈在她體內。
睡意依然濃重,她微微偏頭,看到身後的男人還沉睡著,回身看著床上方挑高的鏡面天花板映照的畫面發怔,床面凌亂、肢體交纏。
她怎麼就又上了總裁大人的床? !
不對!正確來說是她把盛嘉行吃了!萬薔不是那種喝酒會斷片的人,前晚發生的一切她再清楚不過。她想操盛嘉行,也想要他操自己。
疲倦再度來襲,萬薔闔上眼想著男色誤人,她還沒跟盛嘉行說開之前發生的事就又上了床,酒精果然影響人的判斷,更讓意志力薄弱。她一邊想著喝酒誤事跟好兔不吃窩邊草禮服還能穿嗎是不是得賠錢這些事,一邊又沉回夢鄉。
再次醒來已經十點多,萬薔怔楞著看著天花板上的倒影。兩人還是原來的姿勢,只是男人晨起勃發的性器在她體內極為緩慢的碾磨著,花穴自動自發的分泌汁液,熱情的包裹著他。
見她醒來,盛嘉行扶著她的腰向後慢慢退出肉棒,穴肉貪戀的挽留纏吮,在蘑菇頭退出時發出「啵」的一聲。
萬薔身體跟著瑟縮了一下接著意識回籠,盛嘉行手還在她腰上但一言不發,他們肉體貼近,無形的距離卻堪比天塹。
他們不是在Bilquis,酒精的濃度也已消退,就算昨晚再熱烈,醒來兩人還是得面對跟工作夥伴上床後的質變,何況他還是「那個盛氏」的人。
過去兩週的相處中萬薔也想過,反正就是碰巧,既然盛嘉行也沒提起之前那兩日的事,想來也是不想把前事跟工作扯上關係,不如就當作沒發生過安心工作。
但昨晚萬薔把盛嘉行睡了,除了可能對同事關係造成影響被質疑專業,還要面對可能別有用心的猜想。盛嘉行雖然沒有說,但看他昨晚離開招待所前對盛輇的態度,萬薔也猜得出來,就算是小輩,盛嘉行也必定是出身掌權的支系。
同公司的事太過碰巧,盛嘉行不必患有被害妄想症都可以合理懷疑有人想往他身邊送女人,或是萬薔別有目的想要攀附上位。
萬薔的腦袋高速運轉,她還沒想好要怎麼開口去說這些事,但知道光著身子自己是聊不下去的。她起身去撈攤在地上的禮服,上面染著淫水精斑佈滿皺摺,眼看是不能穿了。披著床單走到衣櫃前,套上酒店提供的浴袍,也幫盛嘉行拿了一件。
盛嘉行接過,對萬薔說:「先吃東西,有什麼話等吃完再說。」
萬薔的確餓了,昨晚到了招待所雖然有吃點東西墊肚子,但喝酒不敢吃多;後半夜又是大量體力消耗,要不是交接地獄累積的疲累加上做完愛太放鬆還有酒精加持,萬薔早就餓醒。
跟著餐點送來的還有嶄新衣物,盛嘉行穿著浴袍去應門,又讓酒店人員把西裝禮服拿去送洗。
兩人都餓狠了,就直接穿著浴袍吃早午餐,萬薔心不在焉的咀嚼著,一邊在心裡組織等等要說的話,又覺得說什麼都不對,吃到一半試著開口:
「Bilquis那兩天,真的是碰巧!我不知道你是我新老闆。」
「我以為你在連線開會時就見過我。」盛嘉行說完又叉了一口炒蛋送進嘴巴。
「我就瞟過去而已,我做會議紀錄很專心,遇到時覺得有點眼熟,但沒想到是你。」
「你資料做這麼足的人沒看過我照片?」
萬薔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發出抗議:「你未免太看得起那些照片解析度。何況我是看報表做資料又不是看臉做資料!」
「……」這點倒是無法反駁,因為盛家的關係,他極少有照片在外流通。
萬薔大概也知道自己這話回的有點衝,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想了想又放軟聲調,認真跟盛嘉行說了這幾天的想法。
「我知道這些聽起來牽強,但的確就是巧合。
在Bilquis我包了房間,系統會看契約做配對,但我怎麼知道會是你走進房間?
那兩天我很愉快,但看到你出現在公司我很意外也很苦惱。我很珍惜自己的工作,也投注許多努力,不想這些努力的成果被認為來的不正當。
在公司看到你之前我也想過,要是下次又在Bilquis遇到大家還玩得開心的話,那我們固定約也沒關係,但我的原則就是不吃窩邊草……」
「那你昨晚怎麼又吃了我?」
萬薔覺得她太難了,這人好難聊天!她一口氣梗住,咬了咬牙,硬著頭皮說下去。
「所以,如果這些事總經理您願意當做沒發生的話,我會很感激。
或是您覺得這樣會對工作造成影響,把我調離原來職位我也可以接受。但我不接受被解僱辭退,我自認工作專業,每年考績都是最優,如果工作上沒有缺失,我不願被離職。
我在安全期,保險起見從這裡離開後我還是會吃事後避孕藥。您如果不放心,也可以請您的人買藥過來,我吃完再走。 」
盛嘉行慢條斯理的吃完最後一口,拿起餐巾擦嘴。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好兔不吃窩邊草的你,昨晚為什麼又把我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