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對於千衍軍而言,打仗並不是最難熬的,或許比起那些,軍中平平無奇的日子才是最難熬的吧!冬天和夏天是兩個最討厭的季節。在只有簡陋小土屋的情況下,往往一夜無眠。
"那破少將可真是從來都不帶撒謊的啊!說這屋子冬冷夏熱還真是冬冷夏熱!"
少年兵手中拿著撥火棒,一邊發呆一邊咒罵長官。
"兄弟。"
發呆咒罵中......
"兄弟?"
呆......
"兄弟!"
"噫!"
少年兵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不要隨便嚇人好嗎!...我還以為是長官呢...。"
來人純樸的外表,很明顯就是四肢發達沒腦的長相讓他不禁放鬆了警惕,笑著說出心裡話。
"可以借個火種嗎?"
來人羞澀的撓撓頭。
"拿去。別打擾我休息。"
少年兵一邊遞出火種一邊想就算這個人怪怪的,我周遭還有不少人呢!
殊不知,某個好心團體已經為他們獻上永遠的沉眠了。
來人轉身走出,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你還是祈求不要再遇見我了吧......。"
萬神曆1008年十一月初十 千衍軍遭襲,遇襲者約十人,東方方向發現疑似被偷軍情燒過的殘渣。
[好幾年過後,當年的少年兵變成老兵時這才發現當年的不對勁之處,只可惜一切皆為時已晚...。]
【長孫明】悠哉悠哉地走在路上。
"這血可真好用,專業工具都沒能辨出它來。"
【他】手中拿著軍徽洋洋得意。
那瓶她口中的血其實是之前在書房整理櫃子時找到的,那時的櫃子裡擺滿了一堆書籍卻有一瓶血十分突兀的放在角落。那瓶血很奇怪,其中蘊含的神性十分濃郁,於是她就賭,賭這玩意有用,有辦法替代那一坨有的沒的。事實也證明她賭對了!
"不管血的主人是誰,總之謝謝他了。"
她慢悠悠的向著醉仙樓的方向走去。
"掌櫃的,麻煩包廂再來一瓶醉仙酒!"
"客人您確定?"
"確定。"
"請跟我來。"
沈小姐...啊呸!長孫明吊兒啷噹的跟著掌櫃緩緩登樓。
"好久不見了。"
頂樓門內傳來一到神祕的聲音,那便是千衍軍秘密入口設置處兼天衍國內最大酒樓(同時也是大夜皇朝最忠實內應)醉仙樓樓主 楊毅。
"是呀,好久不見了。"
"三年過去了,今日來找楊某又是為了什麼呢?"
"我知道你知道。傳送門,開吧。"
一改之前嘻皮笑臉的樣子,此刻的她面色嚴肅,隱隱約約的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我知道了。"
一揮衣袖,一條通道便在他手下出現。
"進去吧。"
"謝謝。"
說完,她便一轉頭便跳進傳送口。
"今日就算是還你們一點小小的利息吧......。"
他小聲嘀咕。
沈秋思一步一步向前走著,腳步聲清晰迴盪在安靜的通道內。
前方是一片黑暗。黑,無庸置疑的黑,吞噬一切的黑。她如此堅定前往,漫步走向未知的未來。
長官致詞:
就算我們的國家又破又窮又爛每天三餐只給破麵包住屋只給破爛冬冷夏熱的小土屋連薪水都少到爆炸,我們還是要對國家盡忠知道嗎?這是我們的責任和義務請各位同仁務必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