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時常覺得書信是文學的原型,某種精神的原鄉,忘記退化的胚胎學證據。如果文學也有它的神話,或者還會做夢,那都該是信。
當信遺忘、或失去了它的對象,才成為文學。
無法投遞的才成為文學。 文學是單向的,是走到了頭發現沒有路,只好在那面牆上刻下的。」節錄自《ㄩㄌ》後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