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talAker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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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從現代主義的角度去切入《珍妮德爾曼》的分析討論,那麼香妲.艾克曼選擇「再現真實」的方法,便是核心問題。作為一名難以歸類的前衛藝術家,而不僅是電影導演,艾克曼拍攝於 1975 年的代表作《珍妮德爾曼》在女性主義脈絡下的政治指涉與社會批判是顯而易見的,但我更感興趣的是它在影像表現手法上的激進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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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結束的時候,有人哭了。他渴望穿越時空以後,有另一個人在等他醒來。有人建議他別走了,旅行是多麼麻煩。然後他們一個個睡著了,交換夢話。有的夢是無聲無息的,有的夢交織音樂和色彩;有的夢獨自穿行,有的夢是人群之間的表演。祖拉夢見她穿越廣場,什麼人也沒有遇見,只有風和鴿子。她醒來,房間裡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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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睡眠裡她可以溫和慢性地殺死自己。 睡眠這個主題本身就雜揉曖昧的死生樣貌,太喜歡這一篇。 去拆解地一個思緒,就像是用單指按鍵,每按一次前都要失憶一回、回憶一次。 如果記憶不足以寓形與繼承,似乎就成了失根的幽魂。 不明的實存,任其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