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人物

含有「釀人物」共 134 篇內容
全部內容
發佈日期由新至舊
在《親愛的恩佐》的開頭,恩佐並不知曉自己即將迎接的愛情,不只是以他處身的法國為首的,來自西歐中心主義的傲慢。恩佐亦不知曉自己的愛情,將與一個不情願的深櫃烏克蘭戰士,以及不明朗的俄烏戰爭,有著靈魂般的綑綁——讓戰爭的鬼魂飛翔,愛走出了西歐內部白人男性的性幻想,慾望走出了青春,回憶走出了牢籠。
Thumbnail
「我喜歡拍歷史,尤其是台灣的。」陳玉勳在訪談後如此說道,在這句話的背後,藏著他對這座島嶼深刻的情感,也許這正是《大濛》的精神,在歷史的陰影之下,也有人抬頭仰望天空,而大霧從未散去——它既是 1950 年的台北,也是島嶼的此刻——像是低語的祈禱,在霧裡仍有人惦記時代。
Thumbnail
此次專訪,我們與導演廖克發、演員陳雪甄,所欲共同面對的便是如何站在自己的戰鬥位置,回應歷史、政治的撞擊,以及隨之而來的族群、家庭裂解,談論電影之餘,我們更應當看見屬於「目光」的命題:我們如何不被歷史束縛,而能決定生命的根要往哪裡發芽。
Thumbnail
「這個世界之所以長成這樣,是因為妳沒有參與,如果妳要改變,那麼妳必須參與。」這樣的自問,也是林予晞對自己,與處身鏡頭之間的對質。春梅,西蒙・波娃,其後還有淑芬,喬平,知君。十年之間,林予晞的生命似乎不停地在轉譯,從影像到身體,從身體到書寫,從書寫道思想。她演戲、拍照、寫字,也讀哲學與社會學。
Thumbnail
為了在審查制度下表達真實與慾望,白景瑞以高度風格化的現代主義手法,將敘事轉化為形式與視覺的辯證。他並不滿足於講述一個道德故事,而是透過場面調度、鏡頭語言、場景設計等,以極度視覺化、具備導演意識的電影作品,像那更為深刻的社會關懷提出叩問:不容於世的個體,如何在壓抑社會中,找到生命的出口?
Thumbnail
押山清高、藤本樹與藤本,他們對創作的信仰,某程度上是一種誠實的修行,同時也是對於速度、效率的抵抗,這背後或許都是為了肯認與定錨自身的存在,就像少女們的作畫,其實就是為了與世界對話,為了不讓自己消失。而更加成熟的創作,便是將創作視為無物——你不知道創作之神會不會回應你,但你仍然會一直一直畫下去。
Thumbnail
在影迷們心中,山下敦弘的電影是什麼模樣?至少,對我來說,山下敦弘的電影並只是「找下一個經過面前的人來當主唱」,而是一種更為踏實的存在,因為他的鏡頭始終捕捉那些迷失方向、四處漂泊的人,致使他的電影本身,成為了迷途者的歸屬。
Thumbnail
他的電影裡面沒什麼人哭的,香港導演都不時興拍人哭,眼淚沒人看時根本不是珍珠,王家衛只拍人心底的荒涼。與其說他是香港美學,更有幾分是法租界時期上海的美學,寫的拍的都是整個亞洲人的習慣卑微、在歷史上被犧牲與殖民、故鄉認同是分裂的真相
Thumbnail
「廣瀨鈴是能激發導演欲望的存在。」是枝裕和導演說。「她會讓人產生一種『只要是我來拍,也許可以挖掘出更多』的渴望。我想持續地,隨著她的成長去捕捉她的模樣,用自己的鏡頭拍下『現在的廣瀨鈴』。直到有一天,她對我說:『導演,差不多可以了吧』為止。」
Thumbnail
電影總是在等一個好觀眾,演員總是在等一個好角色,說不出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更像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是冥冥中注定好的。Candy 不只是《窄路微塵》的糖衣賣相,更像是與觀眾站在同一陣線探索世界不堪的平凡俗子,在犯錯中再站起來,終於變得有一點堅強。於是台灣影迷開始想要好好認識袁澧林。
Thumbn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