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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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罵爛片,既要罵到七寸,也不能把自己罵得跟漢奸似的。怎麼讚美,既要奉獻專業的眼光,又不能無座標地拔高。」 寫專欄的能不能算作家?寫影評的文章能不能單獨有價值?看澎湃新聞訪問這位不按套路出牌的影評人,看她如何看待專欄影評的審美,以及對這類寫作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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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尖影話小品是一眾老文青的讀物,愛着毛尖文字的,除了大眾媒體上許許多多網民讀者,還有不時為她寫序題字的著名文學研究者與散文名家。我們讀毛尖,就是想不通:似單刀直入,卻原來拐彎抹角而不給人發現;似沒有拋書包,卻原來早就融會其中。筆觸靈巧,令她早在各地媒體佔了該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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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在六歲那年的暑假,我跟隨父母到表哥家作客時,看到我表哥正聚精會神地坐在書桌前塗鴉著,我湊上前一看,只見圖畫紙上有一隻暴龍踩著一台翻倒的車輛,車輛裡有兩個人在掙扎。後來詢問之下,他畫的是電影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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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不經意得知故事出自徐譽庭這位作家之手,可想而知我的景仰霎那如濤濤江水般,迫切希望能成為像她一樣的寫作家。後來等到她當了導演,我去看了《誰先愛上他的》,劇情的開始就讓我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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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新經典的總編美瑤問我,訪毛尖老師好不好?自然是好,我們都是信奉中性書寫者,我們都是在人性中爬格子的人,我們都在書中寫過蕭紅,我們都惦念哥哥張國榮的藝術成就。我們泡在電影裡苦海無邊地叫苦,但如她書中點到的「一寸灰」,我們何嘗都不是因為這點吹不走的掛念而寫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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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毛尖」加上「一寸灰」,二話不說就掏錢買書。 讀她的評論很過癮,輕揚著毛的尖處,看似飄飄無著力,字裡行間卻精準對著你的痛癢,被評論的應聲倒地,讀的人渾身舒暢,大呼過癮。讀毛尖時有幾個經典表情:要不就是哈哈大笑,不然就眉頭緊蹙,搜索枯腸,非得一口氣讀完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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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毛尖寫人是一大樂趣,但是要人寫毛尖,那就是苦差事,董橋抱怨過、梁文道抱怨過、張大春也抱怨過,李歐梵的抱怨最直接:「說毛尖才華橫溢,等於廢話。」為了怕說廢話,一堆話多的男作家都先大方承認怕,這是何等的殊榮。相較過去讀的專欄雜文書寫,毛尖為我們開了一扇窗,那是多數正經小說家散文家評論家沒能打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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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桑田,笠智眾不變,容貌不變,坐姿也不變。現代社會就像大島渚的鏡頭一樣令人坐臥不安,但笠智眾出場,穩穩地把前現代的氣場帶入銀幕,時針、腳步、呼吸,一切,重新找回節奏。而對於我們這種曾經把夢想寄放在周潤發梁朝偉身上的前文藝青年,笠智眾以生活的名義收編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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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衣室裡乾坤大,這裡有一整個宇宙荷爾蒙。《格雷的五十道陰影》的遊戲室跟柯林.佛斯的試衣間比起來,就是個兒童泳池。而且,英國人做武器真是有裁有剪,就像柯林.佛斯一樣,是女人的男神,也是男人的神男。說白了,柯林.佛斯就是英國武器,要剛有剛,要柔有柔,一屋子的奢華,也是一屋子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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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二年,老馬拿下諾貝爾文學獎,一九八五年,老馬寫下《霍亂時期的愛情》,這本巨著表明,諾貝爾沒有把老馬怎麼樣。小說中,阿里薩被初戀女友達薩拒絕後,用五十一年九個月零四天的時光,重新回到了達薩身邊。雖然歷經半個世紀的情色生活,阿里薩面對達薩,依然聲音也不變地說道:「我為你保持了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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