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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置各種腦洞過大的產物,未免文檔損失,故狡兔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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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戰爭的風暴席捲雍亞拉,他在黑暗中狼狽的潰逃,直到蹄子磨損、皮毛不復光澤,天邊乍然挾來月時雨,他才恍然愣了神,水幕中半裸的阿緹蜜絲,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人馬,」她遠遠的喚,披著紗衣,越過這場唐突的陣雨,「你是逃兵。」她的聲音像撲朔的雪。 一步步走來,才終於隔著十尺的距離看見她真容,一隻擁有美麗蛇
寸土寸金的台北,她租了一間小小的套房,格局詭異,打開大門,要走過長長的迴廊,才來到稍微能夠喘息的客廳,再往裡走,就是廁所和臥室。 沒有廚房,所以她習慣了帶外食回家,有時候那個幫家裡賣鹽酥雞的年輕大學生也會跟在她身後……也不一定是他,但情人多了去,他家的鹽酥雞很好吃,因此讓她多了點印象。
風燭殘年、垂垂老矣,佝僂著背倚在窗邊,全身泛著病態的蒼白……但是,晚霞鍍了一層金光在他滿是皺摺的皮膚上,宛如王者的披風。 那一刻,韶音居然覺得他的臉奇異的亮堂起來。
其實,本來不考慮來補習班的。 但囧於家裡的壓力、以及真正報名看高普考後才感受到的迫在眉睫,書硯到底是乖乖去了。畢竟從小到大,他就沒有違抗過父母什麼,考這公務員,也不過捧鐵飯碗給長輩求個心安。
八十年的人生很長,長到她忘記了許多事,親愛的家人、朋友、伴侶,在旅途中丟失太多記憶,到最後,她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 她看著人們圍繞在她身邊,嘴唇開合,或憤怒或悲傷,夾雜著密密麻麻的失望,追問著她說出他們的名字,而她只能迷茫的睜著老邁的眼睛,連這樣也很吃力。
大魔女——緋雀·烈焰。
「卡、卡、塔。」 「聽見了嗎?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就是卡卡塔了。」 一雙溫暖的手拍了拍我,柔軟的掌心帶著我所沒有的溫度,嘴角上翹的弧度映在機械眼睛裡,我興高采烈地揮著鉗子。 我無法掌握人類的語言,但我能聽見他心跳怦然,面孔染上奇異的光采,抱著我對錄影卷軸不停說著話。
其實,她一開始並不是土生土長的塔尼特子民。 誠然,她是個沙漠人,打從具有意識起便曉得這個斬釘截鐵的事實,她出生在夢一般的永恆綠洲,踩著松軟的沙粒甚至不會留下腳印,本能促使她就這麼走過無數藩城,一遍一遍吟唱古老而悠遠的歌。
人的一生,總會受衝動指引犯些年輕的錯,我早早忘了結婚紀念日和這場婚姻的忌日,但我始終忘不了她的面容,我那柔軟的、美麗卻糊塗的前妻。
「…直到默示日為止。」 歐法尼姆蜷曲著膝蓋倒垂,腳底板頂著穹頂,緩慢的翕動羽翼,包圍著她的巨大車輪同時睜開數千數萬隻眼睛,盯向座下禱告的信徒,跟隨她的意志,視線冰冷而無情。 呼吸之間,肉塊組織的車輪規律起伏,數不清的瞳孔咕溜溜空轉,過度細長的貓眼漠然,朦朦朧朧的罩上一層白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