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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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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霜牙》,不是為了讓自己被看見, 而是希望有一天,這段故事能讓某個夢被聽見。 如果文字能換來一點推力、一點光, 那我會寫下去——直到她們走到真正屬於自己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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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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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血與雪之地,霜狼的牙從不為生存而低頭。 她死於黑夜,他在黎明前咬碎命運。 這是一場冰與火之間的復仇,也是一首關於不朽的戰歌。 《霜牙》,一部關於戰爭、信念與宿命的史詩奇幻長篇。 如果你願意一起走入霜雪之中,那就別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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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第十三章 火光悄然低伏,帳內的陰影拉得很長。 赫克森靠在帳壁邊,沉默不語;索爾加則將指節抵著嘴唇,眼神沒離開軍圖的邊角。 自冰瑩送來戰線變動的密信後,已過去一炷香時間。 氣氛靜得只聽得見雪打營布與火堆中偶爾炸響的松枝聲。 這時,帳門再次掀開。 「焰牙使者剛抵外營。」烏格小聲通報,語氣凝重。「
第十二章 夜色低垂,風雪停歇,霜狼主帳的火光在帳壁上搖曳,如殘陽落雪般無聲而沉重。 帳內只餘三人:索爾加,軍師赫克森.醉狼,以及年輕的烏格。 赫克森將酒壺擱在膝頭,指節蒼老發白。火光映著他的臉,把那些傷痕與歲月一道刻得分外清楚。 索爾加坐在對面,翻閱著父親遺留的舊戰策。封皮斑駁,角落處能隱約看
霜牙》第十一章 烏格沉默地坐在軍帳一角,肩膀被繃帶層層纏繞,剛處理過的傷口還隱隱作痛。但真正疼痛的並不是那道傷痕,而是他無法從腦海中抹去的畫面——那名被他背回營地的少年兵,最終仍然斷氣了。 索爾加從桌前抬起頭,沉穩的眼神掃過烏格:「你還在自責。」 烏格微微一震,低頭沒有回話。他不明白索爾加為何
第十章 天光尚早,雪霧無聲壓落,整座營地像被無形的寒意封住了聲音。 烏格推開醫帳,卻見獸皮帳內僅餘殘燭半盞。少年靜靜地躺在那裡,眉心無波,嘴角似乎還殘留未完的話。 「……瑟爾。」 他低聲喚了一次,聲音很輕,像怕驚動誰,又像怕驚動自己。 烏格沒坐,只站在床邊,久久不語。帳外風雪靜止,帳內只剩
第九章 雪火未歇,霜線漸裂。 烏格踏入營帳,滿身雪泥未褪。他將捲起的戰圖攤在桌上,指著紅鐵軍側翼標記:「東線補給異常,他們正佈陣切斷冰螢與我們的聯線。」 索爾加眉頭緊鎖,未語。 副官奉上密語卷軸:「冰螢斥候已繞道送來敵軍補線座標與咒令,他們在等我們出手。」 索爾加低聲開口:「冰螢若倒,霜狼
第八章 破曉未至,火光已臨。 紅鐵帝國主軍焰旗揚起,自焰心崖出發,沿冰嶺東南麓推進,進駐冰螢與霜狼交界。 霍穆斯領前鋒盾陣破冰前哨,雷爾特則如焚野之獸般橫衝掃蕩,達蕾娜立於火紋陣心,輕聲詠咒: 「焚吧……將這片雪土燒成夢魘的灰燼。」 紅鐵入侵,正式開始。 --- 霜狼營地,黎明前。
第七章 紅鐵帝國軍營,焰心崖下。 鐵鎚撞擊火盆的聲音迴盪整個戰場,數百名紅鐵戰士圍繞成鐵環,火柱在中央劇烈躍動。艾格昂立於焰火之前,背後是刻有家徽的熔石座。 他右手持劍,高聲吟出古紅語: > 「以吾名焚之,以吾血誓之——」 「赤旗將立,焰中無恕!」 女巫達蕾娜將一枚熔符印入旗座,焚名戰
第六章 夜幕降臨。霜牙平原陷入沉靜,僅餘風雪擦過帳布的聲響。八族祭儀之夜,即將揭幕。 遠方,霜狼營地早已點起環狀聖火,象徵嚎聲不絕的信仰。哈爾格立於祭壇中央,霜骨權杖垂地,烈恩與凱雅列隊而立,索爾加則靜默於祭環之外。 ─── 「凜冬之牙,今夜嚎響四野,為明日的戰鬥,行誓於雪。」 哈爾格以霜
第五章 夜雪靜落,霜牙平原如白布般鋪展。營火雖炙,抵不過空氣中日漸濃重的寒意。 索爾加獨自巡行於霜狼營地邊界,手握烙焰斧,腳步沉穩。銀白的雪地映出他的影子,被北風一層層吹淡。 他來到一處崖口,那是十五年前他與伊薩琳曾共談之地。那夜月光亦如今日,銀白無聲。指尖觸及雪地,他彷彿感受到她最後留下的體
第四章 霜牙平原,被命名為神與獸曾對峙的古地,如今再次迎來八族集結。 曦光初露,雪地被斜陽染成銀金交錯的火脈。索爾加站在霜狼軍列前方,斧尖插地,靜靜注視遠方山口。 ─── 第一個抵達的是紅鐵帝國。 鐵馬隆隆,火旗飛舞。紅鐵王子身著金紅戰袍立於赤甲戰獸之上,神情傲然。 「霜狼仍有膽參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