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mie-May Min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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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 年生於臺北,本省與外省的混血小孩,是衝突所生的孩子。倫敦學院大學 UCL 碩士,Santa Clara University MBA 候選人。愛雪,也愛晴天。對精神疾病、移民的異地疏離感等議題感興趣。曾任藝術模特及語言工作者,現於藝術、財經,與科技圈穿梭。繼紐約與倫敦後,現居北加灣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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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 年三月,她提著兩個行李箱抵達紐約,不是工作的徵召,也沒有情人等候,只是為了像 Patti Smith 當年巧遇艾倫金斯堡一樣,在紐約找到自己的時代。2020 年,從倫敦拿了碩士,她有了新的身份——一間藝術科技新創的總監——重新上路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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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士堡是座村落,筆直的街框塑了生活。紅磚趴在街道兩頰,天空往視野倒下,像香膏抹上頸膚。一塊塊豆腐般的磚屋乖巧地安置街旁,節制的樓高允諾了幼鳥的盤旋。躲在棋盤街道的國際品牌自覺心遠地自偏,省去了浮華的沿街招牌,靜候通情之人主動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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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9是全紐約市最性感的郵遞區號。若評審大發慈悲再多開放亞軍和季軍名額。⋯⋯全紐約市——是的,全紐約市。蘇活早已被來往遊客淹沒,崔爾喜的畫廊鑲上資本金箔,中城無聊透頂,東村的聖馬克街比起五年前能量盡失。紐約的美妙,沿著第14街擠進L車隧道,由東河底部呼嘯抵達了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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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地鐵系統並不是一個系統,因為它實在太沒有系統⋯⋯紐約人的孤獨,是一種誠實。紐約人的疏離,是一種認識自己的可能⋯⋯在那陰暗的地下,川流著一席交織了任何可能的奔放長河,每個人,都簡單地選擇了那一個,他想要過生活的方法⋯⋯ MTA時間觀/漫漫長冬,白雪襯出MTA的陰暗/沒有系統的藝術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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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一六年夏季,流浪進入尾聲,此時的我,買機票已經像是在超市買衛生紙一樣,眼睛眨也不眨一下。請謹記,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徵兆。那代表著,你已經走出了恐懼起飛的舒適圈。 ⋯⋯除了當街交朋友的習慣要改以外,旅人思維與常人思維的差異之懸殊,猶如精神病患。 ⋯⋯漂泊把我放進一種僅適用於流浪者的生存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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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與自足,這些事情是如此陳腔濫調。人生終究是自己一個人的,知道歸知道,卻還是揮灑了幾年的歲月,做了個投奔愛人的傻子。在過去四至五年來,我彷彿以為只有找到那一個——對的人,人生才會有個善終。 ⋯⋯自二〇一六年五月起,我培養出一套流浪者的生活模式。六個月內,買了二十幾張單程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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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所打造的紐約城,是流亡者的群聚之地。 一地若是條條道路通往的終點,自是交織了千奇百怪的個人歷史。這城市如同一幢只有鋼筋結構的框架,人們帶著他們自己的那一塊磚,拼到牆上。每一塊磚都有著不同材質、帶著不同的色彩。這面牆,豐富也紛雜⋯⋯ 十三歲的安、紐約移民故事、流亡與書寫、The Mo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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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人都用各種方法保持緘默。但是,如果你可以大聲說出—你的真相。那就大膽地說出來吧!」 當環境中所有的聲音都告訴你只能這樣做,腦中那微弱、有時有點認同、有時有點不認同的聲音,就此斬盡殺絕。或許我們都能勇敢地,用最強的力道,說出心聲。 十三歲的安、紐約移民故事、流亡與書寫、The Mo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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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你如果有什麼一直想做的事,那你就去做吧。反正你就是要花時間去做這件事、去追逐這個夢。如果你夢做得夠大,你幾乎會花上一生的時間達成夢想,然後等到你抵達那裡的時候,你望著這無意義成就的深淵,也差不多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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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給了心心,追蹤了你,原因是覺得你寫得很真誠。 夢想太遠太難,甚至有人活了幾十年連夢想都說不出。有人說了N年想做甚麼,最後甚麼都沒有做過。或者定下短期目標會較容易完成。 自己讀書約20年,打工約10年,最後裸辭,多了很多認識自己的時間,才感覺到真正屬於自己的人生才像剛開始。 以前只是按社會教的規則去做,曾努力過,最後也只是變成機器上的一塊齒輪。 像你這樣的人,在華人或亞洲傳統教育制度下,會定義你為不讀書、任性和貪玩的人。不能發揮你的長處。 很多年少時較貪玩或愛打破常規的人,往往長大後認真做事時就可以做出不一樣的東西。我有一位像你這樣的舊同學,聽聞已創業賺了很多錢。老師眼中當他不讀書和貪玩,在我眼中他是一個有人情味和細心的同學。 他中學時會主動多次在Locker幫我拿重物,但我從來未有討好他或和他有任何利益關係。可能就是他這些優點日後放大,就會變成對工作有明顯正面的效果。 環遊世界真的可以花不少錢,如你仍可維生,至少証明了你再任性都已有一定的賺錢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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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已經不是狼。城裡的月亮永遠高照著,照亮人心中真實的野性。我不禁懷疑,在這座城市是否所有事無非獻上身體無能換得?就算僅是一份薪資低廉的工作。太多人在這裡等待被看見,太多人願意用身體作為籌碼。歡愉總是可以共享的,籌碼從犧牲,成了bo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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