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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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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嬸的日常 愛哭。愛笑。愛貓 喜歡禪繞畫,各種的美工手作 不放過美食,最愛趴趴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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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來不及說再見   回家前不忘去文具行買支筆,以免媽懷疑我的外出是幹嘛去了。但我一臉的心事重重,媽一眼就看出我的不對勁,看我表情陰沉又不語,媽以為是因為面對聯考的壓力心情起伏,溫暖的說了些鼓勵我的話,要我今晚早點休息別K書了。   " 晚點一聊喔! " 她鬆開我的手,離去前回頭笑著這麼對我說。
對不起,我來晚了   當越來越多人看到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個謠傳,就成了事實。   大家都知道一個A段班的女孩和特殊男生有密切往來,而那些耳語越說越誇張,什麼上床墮胎同居亂編造,剛開始還會背著說,到後來在也不遮掩的,當著多晴的面就開始八卦批評著。   我和鵬哥說了同一句話,但他比我有力道多了。
謠言 這屆的新生來了個不得了的人物:鵬哥 因為家裡是堂口,爸爸叔叔都是哥字輩的,自小在這樣環境長大自然也帶著些霸氣,聽說來上課的時候身邊都跟著小弟,明明只是個小屁孩的年紀,卻像社會人士一樣威猛。 多晴卻無故被牽扯了。   當晚,一夜難眠的我,第一次感覺到和多晴被拉開了距離。
好久不見 雖然才要升國二,但為了聯考能爭取好的成績,學校會依國一的學習成績來重新分班;說白了就是把成績好的放在一、二班,也就是A段班,其他的學生就打散重排,那些不愛讀書的就通通放在最後一班,也就是放牛班。 "我也是。”多晴淡淡一笑,雖然這麼說,但明顯和我的熱情有差別。
不告而別   當我氣喘噓噓的跑到車輪餅攤,這才發現並無營業,看看手錶現在也才下午五點多,應該還不到收攤時間,難道今天是休息日?真是太不巧了。   忍不住在拉下的鐵門縫探了探,屋內像是沒有燈光,看來車輪餅大嬸真的不在家吧。   媽拉著我不想走過去,但問了附近坐在門口的一位阿婆這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暑假過的很不是滋味。   剛開始放假時,我有兩次跑去多晴家找她,但看緊閉的鐵門和地上堆滿信封廣告紙,我想她應該沒有回家吧;不知道多晴爸身體有好一點嗎?   才走到樓梯口,就聽到在長廊迴盪的聲音,那是阿嬤放在神桌前的誦經機,猛然一股涼意竄入心底…不會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壞事情的發生,還真是一點徵兆也沒有。   一如往常的上課日,到了學校等許久都不見多晴來,平時都早早到校,眼看第一節課鐘聲就要響了,看來今天是要遲到了,心裡想著等等要怎麼取笑她,這個賴床的懶鬼!!   可是到了第三節下課,多晴還是沒有來。   "沒人…幫的了我。"多晴最終淡淡的說到。
  接著就是放寒假了。   因為接近過年我們家裡要大掃除,小孩沒敢跟大人說要約同學去玩,只能乖乖在家寫作業和打掃;也因為沒有多晴家裡的電話,不能打去聊天,其實我很想問車輪餅大嬸的事。   "我媽。" 意外的多晴用很平淡的口氣回了這一句話,換來傻眼的我!   我無法想像沒有媽媽在身邊的日子。
  在第一個學期即將結束的那週,某天放學的時候,多晴突然問我可以陪她去一個地方嗎?   "去哪?"平時我們會一起走一段路回家,但很少繞去別的地方,我很好奇。   ”喂!要停下來要講呀!" 我拉了一下她的白襯衫,但多晴沒理會我,專注的看著巷子裡那個小攤子。
而這樣的我(熱)和那樣的她(冷),怎麼會變成好朋友呢?這就要從剛開學那時說起。 女生嘛,總是愛搞一些小團體,之前說我沒有原本的朋友在這班上,而原有的小團體難加入總聊不上話,有時和她們聚在一起卻也只能像個傻子,在一旁聽著陪笑著,幾次下來感覺挺無趣,索性不再勉強自己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