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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逐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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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電影的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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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德昌的電影,為苦悶的我展現一種述說的方式,不僅僅是電影中熟悉的台北街景,好幾次,我走到跟建中隔條南海路的植物園,心底都會想,這是小四在電影開頭看見滑頭與女友接吻的場景,木訥的他會想到,有一天他會需要以激烈的手段,拋開體制禁錮,回應破碎的經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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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開始時,一名船夫問鈴:「你要去哪裡?」從心理學的角度來看,這同時也是在問:你的目標是什麼?你要成為什麼?通過這趟旅程,你想前往哪裡?這名船夫載著鈴,從原本的地方,到其他的場所,這往返的旅程可以視為一套模型,一端是明確的、能依靠能掌握的「現實」,另一端是夢幻的、蘊藏創造與毀滅的「另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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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行為,反向來說,勢必以同樣的力道將她挫傷,只是沒有知覺,並不讓她痛苦。奇特的是,在同一向度上,那源自於她的熱切,竟會自我罷黜它的動能。凡此種種,對愛的艱難的提問,因為無解而更顯深刻,使她們無從應答。當逝者如斯,她希望,重新理清這一切後,她依然會相信,關於愛的最簡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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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而下的東西隨著時間,或者一場風暴,將被虛構取代,那麼,意義是什麼?意識型態由此取得主導位置,押井守的電影慢慢傾斜,那些肉體所帶來的,像久住對秦說的「聽到耳朵長繭」的話也慢慢被滌淨。於是電影顯得太吵雜,人物開始沉思默想,於是,世界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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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場戰鬥,我們可以看到《遊戲王》由數學構築起來的世界,一個純數字、純智性的遊戲。它以一種神秘的風格,向著無窮的遠方展開,或者說,在由數字構成的晶體中,它包含了無限大的世界,這個世界會引起決鬥者的幻覺(我們不妨指出,遊戲的墓地只有兩隻怪獸,因此它的無限是幻覺式的),並捕獲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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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評人 686 借漢娜.鄂蘭的話,稱它為「黑暗時代的一盞燈」:「即使在最黑暗的時代中,我們也有權去期待一種『啟明』,這種啟明或許並不來自理論和概念,而更多地來自一種不確定的、閃爍而又經常很微弱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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