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談了一個多小時後,終於恍然大悟。所有這幾天都連結不起來的疑問,全部都能連結起來了。雖然結果是悲傷的,但仍然感謝能對我說出實情。這次是第二次有日本女生在電話的另一邊哭哭了。人生走到現在,在我面前哭過的女生也快十個了,每次聽她們講悲傷的事,我就很容易會帶入情境,我好像也喜歡這種感覺,總是喜歡悲傷的感覺,似乎可以創造出什麼來。前幾個月朋友來找我,聽到我放的音樂,跟我說為什麼我總要聽這個悲傷的音樂,我那時候才發現原來真的好像是這樣,一時想不到快樂的音樂是什麼,又或上一次聽快樂的音樂是什麼時候了。
前幾天,在不知道事情的源委下,頭腦很混亂,整件事的邏輯兜不太起來。我好像只要遇到這種狀況,自己沒辦法理解的事就會特別在意,覺得世界上應該沒有超出個人認知太多的事情。那時候很慌,該喜歡對方嗎?對方是否真的如我想像中那樣嗎?對於說出喜歡一個人,現在仍然需要一段時間考慮,畢竟我還是沒辦法隨口說出喜歡對方,即使我現在會說很多場面幹話不會猶豫,但對於直接進入對方內心的話語仍有所保留。
現在回想起來,昨天睡前似乎講了不少幹話。但有很大一部分是出自內心希望的。半年前遇到了一個很溫暖的女生,她說她的願望是想做一個能夠療癒她人的女子,聽她說話真的暖暖的,心很容易被她牽走。在遇過了幾個這樣的女生生後,我才意會到,原來這樣的說話方式真的與生俱來的。現在我過了三十歲,遇到了在感情上受傷的女生,總是想著要如何幫她們走出來,不會想著要跟他們有進一步的感情關係。尤其是在知道女生的過去後,不能接受的同時也放棄了跟眼前這一個人的未來性,在這方面我還是有很嚴重的潔癖,而且好像不會隨著年齡改變。現在的想法是,如果可以的話,先將受傷的女生拉在自己的身邊,等她好了點之後再放出去外面。我不知道這樣作是否太過自私,因為期實這想法只是我單方面的認為的好而已。而且在當時場面下講的話,多半也不是真心想要對她付出感情,只是單純的希望她能感受到被關愛的感覺穩定下來,我覺得一個在感情上受傷的人尋找的是被愛的感覺。我從以前就一直認為被愛是有壓力的,也不喜歡別人愛我,因為我總會做些讓人擔心的事,即使覺得那並沒什麼。我也不是完全不需要被愛的感覺,只是在這方面比較堅強吧。
昨天她問了我一個很驚訝的問題,我還反問了兩次確認。她說,那我們不能當砲友嗎?第一次有女生這麼直接地問我,以前在台灣從來沒有被這樣問的經驗,畢竟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也無法定義那究竟是屬於什麼。日本女大學生好像比較敢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樣子。後來我當然是答應她了,只是附加的條件是在這段期間她不能跟別人發生關係。不過這個約束是否有真實的意義,又或是只是當下的場面話,我還真的不敢確定。後來差不多要掛電話的時候,她還說了不少有可能會喜歡上我的原因,這些其實我也都知道,還說很想一直跟我聊天。我最開心的是,她說她很喜歡我的溫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或許我真的很溫柔吧?
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把她跟寫進去那個邂逅的日本女的形象裡面,希望可以快點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