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有些時候 好渴望消失 像泡泡像水蒸氣像指針時針溜過 肉眼怎樣努力都看不見的時間 猛一回神 就忘記自己存在的理由 (同時也被忘記自己為什麼非得存在不可的理由) 也總是有些時候 好渴望手裡真的有把刀 不是殺死自己 就是殺死這個世界 或是割開真空 讓耳朵墜入無聲的擁抱 生即是空 空即是,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