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同袍兄弟的第三者

臉帶桃花，雙眼泛著天生桃花的本色。悽慘的一生，可能永遠也找不到一個能愛你的女人。你的父母…不孝子又莫名地闖下愛情路上的禍，在那荊棘滿途的道上，身經百戰而依舊屹立於風中沒半點退縮的男人，在我們眼裡到底是個咋樣的物種？賤人？壞人？流浪漢？殺人犯？性奴？洩欲工具？

初到一個叫特別行政區的小島，接機的是一位退役曾出生入死的兄弟。看到他坐輪椅上，四目交投迅間他把輪椅提速到40公里，向著曾揹著他那被迫擊炮彈轟掉雙腿的殘軀奔跑幾達30公里回到臨時急救站的同袍，看到他眼紅了，忍住的眼淚伸出雙手要我的擁抱。站他身後的另一位韓法混血不同兵種不同連隊的長髮帥哥。這位叫老韓的是輕裝甲的先遣部隊。記憶有點模糊了，好像也曾臨時調配到我單位里當俺們的翼鋒。都是悍將都是瞧不起老美少爺兵們所謂以1:7的廢話…咱們沒有一個不是以1:12的比例有若當年空降到緬甸野人山的那撥新一軍…

這是人算不如天算，誰也沒料到的天災人禍。離開北京離開共產進入前殖民地的小島，靚人靚車高樓大夏有約巴黎東京紐約與倫敦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感覺。奔馳像出租車的數量。女人的高傲自大自以為是不可一世的雙眼都長到頭頂似的！但當你一口的純正的法語跟英語直噴她們那張臭臉時，就可以看到百年下來殖民地崇洋的眼光，雙眼即時下調回到像死母狗的屌相。

如果沒有尚好的化妝品與懂得裝扮的島民們，你們拍馬屁也拍不上北京&台灣的女性那身材皮膚與臉相。來到小人國的地方令人寒背令人突然被人叫：「高佬！」。頂她的肺！至於叫床的功夫還是個未知數，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到企業里報到，煩瑣的報關報稅報領使館…挑選公寓座駕等等的事由當時的一位身高才得15xcm的物體為我奔波。

坐輪椅的叫：馬力。他在圖書館當管理員。聽他說與一名物理治療的女護士結婚了。他百忙中來接機真難得。除了周日到他家喝喝酒聚聚舊之外就不好打擾人家幸福的家庭生活。

想起他的陽具在只差一公分不到就被RPG碎片剁成肉醬…看到嫂子微凸的五個月身孕。把馬力從輪椅上抱到俺懷裡，吻他的臉頰，感覺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感動，感覺到他的手緊緊地握著染滿血腥的手。老英一句：Band of the hand…是馬力閃電般感覺到背後迅間寒冷刺耳的…把我推離糞坑瞬間...一股熱氣的火球就在俺身後的狐洞內響起…帶著暈眩耳鳴搖晃的身軀撲回去不理死活就把爛泥一般的肢體揹上肩膀…在通訊器喊著：Snake, vous prenez en charge, Maverick a été frappé par le mortier!

待上班的事安定下來，第一次與老韓與幾名暫時待鳥島的兄弟出去喝酒看看這是個怎樣的地。又潮又悶又濕的島嶼，鹽份跟著海風蠶食任何金屬與人的靈魂與肉體。 出來泡的女子平均在16到21，平均高度TMD158cm，與你怎跳舞呢喂？把你抱起懸半空才行啊！要不你的嘴巴就頂著俺的胸吧！呵呵呵赫赫赫！

凌晨時份不知誰叫了三名高妹到場助興。為這位他們口中叫老大的人馬搞配對？瓦塞，俄羅斯妹都能拉到的風流倜儻的老韓莫屬。那對湖水綠的瞳俺沒興趣，在老法上得多了！我大喊：我是黃種人所以我要黃種黑髮黑瞳孔的妹妹！我不想再為國爭光的「播種兵團」，要麼明兒咱們去日本操死日本妹去！老韓大笑：哦也！憑咱那13-15cm的超硬陽物，直倒黃龍與諸君痛飲！

禮貌地把新印好的名片交到三名美女手裡。一眾男女瘋狂調侃到天亮就各散東西。初來報到的小島，我對你沒有任何看法說法，你的迷人你的悶熱我都可以接受，你的親切與熱情我要花時間去逐漸領略你的滄桑。

開著第一輛保時捷968 Boxster S…在陌生的國度里，穿梭於密集的彎路內隱約看到初戀情人，在那懸漆黑天際的殘月表面反影出蒙矓的笑意。不知為什麼哭了！竟然開動擋風玻璃的雨撥，以為是下雨呢！哭笑難分的在漆黑的山路上飆…

。。。。。。。。。

陌生女子的來電。要我猜她是誰，立馬掛掉！猜你媽個逼猜！

五分鐘後再來電的女子爽快利索地報上名來，我不知道她是誰，正想掛機時她說了一個人的名字：老韓！我想起是前段時間的那三位168-173的美女。廢話不用說，說時間地點可以了。

噢，真的原來是中日法的混血女子。穿高跟鞋有我那麼高的身材。有35C吧？

當年小弟的話比目前還要少，就是一個啞巴似的，除了工作里該說的，其他閒話家常調侃等等的一概不會也不想會。原來沈默的男人也有他的引力。

整頓晚飯到埋單不到十句話。悶都悶死對面淡妝時尚捲髮低胸窄身瘦長牛仔褲的你。當年還沒有看相的習慣，沒戴上擋桃花擋殺氣的眼鏡。

你：你的瞳孔好像…

我打斷：別瞎猜！食不言枕不語！

你：做愛時你也這樣？

我：……

蹦迪帶來的一身汗水，把谷底的心情舒發一下。謝謝你的陪伴。送你回家看著你消失後才推入一檔轉數跳升至8500彈起離合器…輪胎尖叫聲及排氣喉的聲音把你住的整個小區於凌晨時份吵到有心臟病發有心肌梗塞心絞痛的都病發身亡。即時接到你的來電，傳來你開心的笑聲，還說晚安！叛逆的中年男人？80後叫中年，70到50叫老年…我30後的死過翻生的人！

你說你是大學修讀有關黑太陽731的化學。我沒法回應，我不知道是什麼！只能微笑地說：毒死我吧！

與你第一次做愛是一個你逃課的週五下午，你也挺有種的直接踩上我辦公室找老總來了，不先打電話也沒短訊！你也忍不住回我的家。於是拉你到防火梯間，扯起你的裙子就鳴個午炮完事…接吻也省卻掉，怕是你設下「我懷孕了」的陷阱所以體外射精。拉回褲鏈木無表情走回辦公室叫前台服務員領你出大門口。你又氣又恨的怒視著男人，由兩名保安員護送你到大樓樓下的大門外。接到保安的電話後跟他們說以後也不許她走進大樓內，列入黑名單！

終於忍不住同事的八卦有關看相可知前世今生與未來！

才知我那雙叫桃花眼。雙斷掌是罕有品種！接著被好心的秘書領著去配眼鏡擋桃花。內褲要由紅色變回白或者綠色！！！去你的！那剛買的一打紅色T-bar 露股溝的咋辦？

短訊來了：「你為什麼這樣對我？你不喜歡的話可以不答應我，為什麼要忽悠我？你那叫做愛嗎？你弄痛了我你知道嗎？我哭了你知道嗎？”

切…我怎知道你那麼多的事？

嘴硬心軟是致命的，回你短訊主動約會你。帶著你走到老英的End to End天涯海角那懸崖抱著你一塊跳下去一了百了好嗎？

緩慢而沈重節拍…摟著少女在懷裡，閉上雙眼時看到的不是你，你是代罪的替身！人比人是多麼殘酷的潛意識行為！對你多麼的不公平。你喜歡我什麼？我有什麼值得你去喜歡去愛去無緣無故付出你的肉體？我是不會想明白的…

感覺到你雙手緊纏著我的頸項。投入到略為悲情歌詞的曲子里陶醉於這短暫的擁有。 感覺到你把頭埋在男人的懷裡，微抖的肩膀給我的直覺你在幹嘛？觸著你的下巴把你的臉抬起來瞅瞅…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與半張的唇…是男人的就會把這少女抱回家裡憐愛珍惜如掌上明珠的了。

像跟初戀情人做愛般對待你，是彌補是救贖？當事人也不清楚是什麼，持久的耐力與一切曾經對待初戀情人的都用在跟你做愛的過程里，等你舒服，為你服務，沒半點自私的成份，包括接吻也希望你得到甜蜜的感覺。每一下佔有與退出都有著節奏…觸及你的G點等你拋棄人類一切虛偽的外表，在愛的極至跟靈與欲里完全崩潰…

女孩為什麼在ML里會哭？你也沒有例外，你還會咬人！你體內流著黑太陽731的血嗎？

我看到一個無辜的少女陷入死亡陷阱前在不知里就的情況下茫然地撲向火…

誰敢說愛情沒有性是可行的？除了白痴的柏拉圖！

看到背部及乳房的傷痕，是誰的得意傑作呢？玩SM的男人是誰？吻你的傷痕，像狗一樣為你舔傷！觸摸那片薄命的唇，看相說的。唇太薄的女子命也薄！緊抱著你好等你感覺溫暖有被愛的安全感！吻你的眼吻你的鼻尖吻你的眉毛吻你的肚臍吻你的手指手背手心…你甜蜜的笑意與淚水是被什麼東西所感染了？

你嗚咽著：你騙我也得要騙到我醉死在你手裡才放手好嗎？答應我！

我：……

誰拋棄過你？誰摧殘你了？誰騙過你你不要跟我說！你不用回答我心裡所猜測的。你背後有一個男人正虐待著你的靈魂與肉體？

我轉個話題：我第一次猜你是35C！

你笑一笑：是34D！

我：難怪那麼翹挺那麼漂亮！我的手不大，剛好！

你又告迷茫的眼神痴痴地：真噠？

再說多一個字都叫浪費時間，用吻封閉你的憂傷與那不知名的因素。領著你飄往天上人間那道溫暖的雨後陽光下，是雲雨是巫山是天堂是煉獄是笑是哭是人的七情六慾就盡情吧！與你一起撲向熊熊烈火！在你耳旁低吟著我愛你！潛意識里跟隨著你的意向：騙你騙到最後的一口氣！管TMD是真身是替身，瞪著你的輪廓仔細到閱讀你，細到汗毛毛孔都要瞭解。乳暈在亢奮時凸出幾多粒都要知。存在主義見到俺都要俯首稱臣！像驗屍一樣驗完畢，輪到你來驗男人身體上的的傷痕了。

你在左右瞳孔的色差里徘徊。在陽具底部那扣著防敏感純銀的環環…問我去哪裡打的孔？我說在部隊裡輸掉牙較的越野比賽後，用燒紅的針自己捅的，買了與針直徑粗幼一樣的銀環，聘個跳脫衣舞的回連部把我勾引到亢奮，兄弟就遞過燙紅的曲別針跟火酒…在音樂口哨聲中貫穿底部那不知怎稱呼連接龜頭的嫩肉！

你：一定痛入肺腑的了！

我：事前喝了點酒…還行！接著還要上那位脫衣舞的。唯一一次求神拜佛希望她下面越寬松越好，我走過去問她生過多少個孩子，她回應說是我們連部眾兄弟每人付二十元高價聘回來的，所以才十九歲未生育過的…眾大笑地看我想哭的表情！

你突然地問：老韓知道這事嗎？

我不以為意：他不同單位的！

有空就找你去玩，去游泳時才知你竟然不諳水性…教你狗仔式蛙式自由式。教你月黑風高的夜裡飆車，教你玩橋牌打英式桌球保齡溜冰騎馬…打手槍。真的手槍不是男人沒女人時用手搞定的手槍。別往歪里想！

往歪想床第間的事很自然無償地令到麻木的心有了點曙光似的。也教曉你女人沒男人時的打手槍功夫。你傻得好可愛地問為什麼我會懂得女人打手槍的方法，我說我變性之前是女人！你全裸張開腿愣床上的表情如果有手機就可以拍下來，發到微博上好等男女老幼一睹一個像智障的女孩貌似在打手槍的張著嘴那個茫然表情。

激情燃燒的歲月是短暫的。驅走你內心的空虛與寂寞都市人的孤獨疏離。如痴如醉的愛著男人帶來的幸福與歡愉。想告訴你你的笑容真噠的很甜很漂亮呢！誰說短髮的你不夠性感不夠動人？東方版本的Amelie…

約你一起去馬力家喝酒聊天，你婉拒了。

馬力來電問老韓人在哪裡，我說好像回濟州島探病重的老母。馬力問他的未婚妻有跟著一塊去沒有？我說我不知道老韓有未婚妻！馬力說了你的名字，說你是老韓追了半年的女朋友，在我來這鳥島前一兩個月就跟老韓訂了婚的女子。還打算回濟州結婚…

我父親家教很嚴，他曾對他唯一的兒子說：男人不打女人，女人是拿來寵的，男人不打狗不摸和尚頭不踹寡婦門，狗是人類的最佳而沈默的夥伴，和尚是佛祖的代言人摸他的頭只表示你沒種，有種就去踹官門踹寡婦門幹嘛。還有的是朋友妻萬萬不可提！

但是當我失控地扇你一巴，三成的力度把你打僕倒地上滑行了一米遠。即時上前把你扶起說對不起，你回個魂定個神後就開始發飆還擊。我沒說動機你也沒問為什麼我打你。看到一個咬著唇淚水四濺應該被我保護而不是扇巴掌的少女施展出曾教她自衛術及老法傭兵專用的搏擊技巧全數發揮在她的老師兼情人身上。到我閃無可閃時就只好站牆角那裡任你抽、踢、撞、批、頂、扭、鑽、拗，掰…我沒教過你去咬哦！最痛入心肺的竟然是你一邊哭一邊捉著我的手臂開始用牙踏踏實實地咬下去！像吃烤羊腿那德性往我手臂的骨子裡使勁…感覺到肉跟筋骨分離時熾熱的血流到手腕處。忍著…等著你氣喘如牛的呼吸平靜下來，等你那漂亮的臉孔回復平靜。

你：你為什麼不還手？

我：對不起，一時衝動！我也即時受到該有的懲罰了…可以抱著你嗎？

你：不可以！

我沒理會你說的把你扯進懷抱內，揉著你那雙因用力過度而發抖的小手。

我：還疼嗎？

你搖著頭：你今天干嘛啦？（感覺到繃帶把狂咬到血濺後溫柔小手的利索）

我：老韓什麼時候回來？

你：他說下個月！

我呼出一口涼氣：我犯的罪該怎去救贖呢？

你好像感應到男人獲悉你與老韓的關係了：為什麼他帶著我跟我那兩名姐妹出來玩的那個夜晚你用詭異的眼神來搞人家？

我想笑又不敢笑用食指中指作V字形插著自己雙眼：我用詭異的眼神在初到貴境的初相識第一個夜晚就搞你了啊？

你也忍著笑把淚水擦乾：嗯！就是你的不對！

在冰箱里拿出冰敷的包包為你捂著微腫的臉頰。心裡的感覺像掉黑暗深淵里，我在上一個同袍兄弟的女人。不知者不罪完全不是藉口。聽同事說如果是黑社會勾義嫂是死罪，不存在知情與否的說法。

深夜，當你溫柔地擁著男人希望得到進一步的慰藉…我的大腦控制著陽具使之萎縮使之不舉使之軟如棉花…

兩個失眠的男女躺床上瞪著天花板，沒數羊沒做愛和衣而躺那裡，像等待出殯的屍體般公整合拾的雙手擱胸前…雙腿緊靠。

你突然的翻身壓在男人身上，小手摸在粗糙的鬚根上。感覺到你的目光是否詭異地凝視著俺的側臉呢？

你：我想跟著你…你教我應該怎樣做？

腦海裡浮現出一段懷舊的插曲Interlude：

「Time is like a dream 時間若夢
And now, for a time, you are mine 目前的你是屬於我的
Let’s hold fast to the dream 就讓我們緊握著這個夢
That tastes and sparkles like wine 它甜蜜閃耀著如紅酒般的純美

Who knows 又有誰能知曉
If it’s real 它是否真實地存在著
Or just something we’re both dreaming of 或者它只是我倆對愛的憧憬
What seems like an interlude now 現在看來似乎像一段插曲
Could be the beginning of love…可能是愛的開始…

Loving you 愛你
Is a world that’s strange 是在一個陌生的世界
So much more than my heart can hold 裡面包含了我難以承擔的東西

Loving you 愛著你
Makes the whole world change 令這世界一切都改變
Loving you, I could not grow old …愛你，令我不會變老…

No, nobody knows 不，沒人會知道

When love will end愛會何時逝去
So till then, sweet friend …所以在那時之前，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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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前在我倆生命里的最後插曲是無語地痴痴地凝視著對方變化萬千的瞳孔，破健力士大全的最後最長久的一吻。彼此都睜著雙眼留意著對方，兩張唇感受著對方沿著臉頰流向唇角的暖流…苦澀的…心絞有若當日被你用牙咬著心臟…以千倍的力度捅入軟肋里還要扭動彼此手裡的匕首。

原來愛的到來不需要說我愛你，一切付諸在眼神流露出的潛台詞與肢體語言里。

兩雙手彼此捉著對方的臉頰。兩個靈魂經過兩雙瞳孔…顫抖的小手使勁地扯著男人後腦那堆髮…身體緊貼著身體…把彼此的氣息留給對方作為這最後的禮物。希望到老到死都能把今個夜裡的吻牢記心裡。

天亮後的你，直奔機場迎接未來的夫婿。天亮後的我，如常的行屍走肉，繼續尋尋覓覓…

你與老韓的婚禮身為老大的人當然要出現，還要當小弟的Best Man…幸好彼此克制的眼神里沒露出半點破綻。

在你倆登上飛往濟州島的單程航班三小時前的車廂內，望後鏡反影出輕鬆吹著口哨的老韓，他身旁的你垂著頭，不時偷看當司機送兄弟一程的男人…

你突然說想聽FM109的電台。

…傳來當紅DJ 的聲音：「這是一位陌生的過客點給她人生里給他帶來最甜蜜回憶的一段小插曲，她還說不用再見了。像是永別的口吻。一首由Timi Yuro於68年電影玉樓春曉的主題曲Interlude…”

娓娓動人的旋律響起…

Time is like a dream…

望後鏡的少女倒在她身旁夫婿的懷抱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