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的心尖走過0

2024/02/18閱讀時間約 14 分鐘

我妹搶走我富二代男朋友,還懷了他的孩子。

一氣之下,我找了一個修車的窮小子男朋友。

他英俊的五官,瞬間長在我的心尖上。

窮就窮吧,大不了我打兩份工養他。

直到我妹挽着富二代前任,開着瑪莎拉蒂到我面前炫富。

我那窮小子男朋友忍不住了,坐着勞斯萊斯帶着保鏢砸了他的瑪莎拉蒂:「孫子,憑你兜裏那兩個鋼鏰,也敢出來炫富。」

1.

「我懷孕了,孩子是徐子陽的。」

我妹司琳把孕檢報告單放在桌子上,

近乎瘋狂的得意。

「小人得志」四個字,讓她表現得淋漓盡致。

我抓起報告單,看着上面的結果,臉色煞白,手不停地發抖。

「不要臉!」我抬手一巴掌打在司琳臉上。

徐子陽是我男朋友。

我萬萬沒想到,她會勾搭上徐子陽,還懷了徐子陽的孩子。

後媽看到我打司琳,衝過來罵我:「小賤人,自己抓不住男人,還有臉動手打人,你跟徐子陽在一起三年,他都不說娶你,他根本不愛你。

「徐子陽條件那麼好,家裏有錢,與其等別人搶走,還不如讓你妹跟他在一起。」

我聽着後媽的話,三觀震碎。

明明是司琳搶走我男朋友,她還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勾搭我爸,靠着懷孕上位。

如今,她的女兒又勾搭我的男朋友,靠着懷孕上位。

果然,父賤賤一個,母賤賤一窩,她們真噁心。

我氣不過,拽過司琳的頭髮對着司琳又扇了幾巴掌。

離開家,我發消息和徐子陽分手。

徐子陽一直跟我狡辯。

我直接拉黑了徐子陽所有的聯繫方式。

他可以不愛我,但他不能背叛我。

騎着我的小摩托,漫無目地往前走。

人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小摩托騎到郊外,壞在半路上,手機又沒電,我連求救都找不到人。

我抬腳對着車子猛踹了幾腳,一時間所有的委屈壓得我崩潰大哭。

「哭得真難聽。」一道男聲啞着嗓子。

我看過去,男人一張帥氣的臉,薄脣,拖鞋短褲和大T,如此隨意的打扮都掩不住他的帥氣。

顧不上被男人嘲笑,我上前攔住他:「小哥哥,我小摩托壞了,你能不能把手機借我打個電話求助?」

「不能。」小哥哥回得乾脆。

2.

「還有,我叫周嶼。」他又說。

「……」

我很是鬱悶。

瞪了周嶼一眼,大半夜的出現在郊外的絕對不是什麼好男人。

我正想着,周嶼去車裏拿了工具出來,擺弄我的小摩托。

不過十分鐘,他收起工具。

人好看,修車的樣子也很帥。

「修好了。」周嶼說。

我連忙道謝:「謝謝你。」

承認我剛剛的聲音太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是我誤會周嶼了,他是個好人,雖然不借我手機,但願意幫我修車。

「五百。」周嶼說。

「什麼?」

「修車五百。」

我氣得心口發疼。

他怎麼不去搶?修個車,十分鐘不到,他要我五百。

大半夜的出現在郊外的,果真不是什麼好男人。

「大半夜都是這個價,你要不想付錢,我幫你恢復原樣。」周嶼看出我的想法。

車子修不好,我回不去,手機沒電,荒郊野外。

我不想等死。

周嶼站在那裏等着我付錢,我只好告訴他,我出來得太急沒有拿錢包,手機又沒電,付不了錢。

我和他解釋我的情況,他遞給我一個聯繫方式,上面有地址。

讓我把錢送到那裏。

「你還真是通情達理。」我諷刺他。

他說:「不來還錢,我報警抓你。」

「……」渣男,我啐了他一口。

周嶼一走,我騎着小摩托回家。

徐子陽在家門口等我,司琳也在。

徐子陽見到我立馬痛哭流涕地和我懺悔:

「司純,是我不好,我昏了頭,纔會跟她發生那些事兒,你原諒我好不好?」

「滾,我不想聽,我們分手了。」

我看到徐子陽,覺得反胃。

從大學畢業到現在,我和徐子陽在一起三年。

眼看着快要訂婚,

他和我妹睡了,還讓我妹懷孕。

如今假模假樣地求我原諒,無非是他出軌的事情傳出去會被親戚朋友笑話。

司琳也裝模作樣地在我面前懺悔:「姐,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喜歡徐子陽,你不要恨他。」

徐子陽又安慰司琳,噁心,想吐。

我沒有心情看兩人演戲,回了家。

司琳搶我男朋友的事情,被我爸知道。

本以爲我爸會教訓司琳一通。

誰知道,我爸和後媽的想法一致,覺得徐子陽條件好,他不愛我,與其便宜別人,還不如讓他和司琳在一起。

面對一家子不要臉的人,我和家裏徹底斷絕關係。

我爸表示以後不會給我一分錢。

爲了緩解用錢的壓力,我把房子找中介出租。

趁着下午有空,去修理廠還周嶼修車的錢,免得他報警抓我。

周嶼出來,依舊是大T短褲拖鞋,隨意的打扮。

我把錢遞給周嶼:

「周先生,我來還你錢。」

周嶼掃了一眼,把錢收走。

我沒有多待,準備離開修理廠,中介給我發消息,讓我聯繫租我房子的人。

電話撥出去,周嶼的手機響了。

我喫驚地看着周嶼。

周嶼問:「房東?」

「房子我不租了。」我說。

3.

大半夜出現在郊外,絕對不是好男人,還敲詐我。

我不能租給周嶼。

周嶼沉默了一會兒;「我付雙倍房租。」

「我不租。」

「三倍。」

「籤合同吧。」

我迅速從包裏摸出合同,填寫好,拉着周嶼在上面簽字,又按了手印。

一切就緒,我滿意地拿出手機,調出收款碼。

「老規矩,押一付三,你掃我。」

周嶼拿出手機一臉被欺騙的模樣,付了錢。

我不管他後不後悔,合同上說得很清楚。

他要是反悔,得賠償三倍違約金。

周嶼付我三倍的房租,除了夠我還房貸,還夠我日常開銷。

夜裏,我穿着吊帶睡衣,毫無形象地躺在沙發上刷劇。

周嶼開門進來。

我吊帶掛在肩膀上,露出一半肩膀,一條腿翹在沙發上。

周嶼站在那裏,靜靜的地着,這場景,簡直了。

我慌忙拿出小毯子捂住自己:「你怎麼不敲門!」

周嶼拿出合同,意思很明白。

他付了錢,在公共區域,不需要敲門。

我收了人家三倍的房租。

不敢得罪金主。

半夜,我肚子餓了,煮麪喫。

周嶼從浴室出來,裸着上半身,頭髮半乾,慵懶的模樣特別地勾人。

突然和陌生男人住一起,他還不穿衣服,看得我耳根子發紅。

「看夠了嗎?」

我慌忙低頭下頭,繼續煮麪。

周嶼走過來,讓我幫他煮一份。

看在他付高價房租的分上,我幫他煮了一份兒。

周嶼換了衣服出來,坐在我對面喫飯。

我覺得他還是不穿衣服的時候好看。

喫過飯,周嶼主動洗碗。

我遞了一盒牛奶給周嶼:「喝嗎?」

周嶼忽然握住我的手,溫度滾燙,湊近我的耳邊,一瞬間,我覺得心跳加快。

我聽到他問:「司純,你當真一點不記得我了?」

4.

我不解地看着周嶼。

努力回憶着,我沒見過周嶼。

如果有周嶼這麼好看的男人,我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掙脫周嶼的手,瞪了他一眼:「我以前沒見過你,別想佔我便宜。」

說完,回了房間。

和周嶼合租一個月,他白天在修理廠工作,夜晚纔回來。

偶爾會找我蹭飯。

他都主動買菜,喫完飯又主動收拾碗筷,這一點算是合格的室友。

早上,我去公司,辦公室的氣氛很不對勁,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被經理叫到辦公室:

「司純,你知道那個客戶對我們來說有多重要嗎?你沒本事籤合同,可以交給其他人,這下好了,客戶去其他公司,對我們損失有多大!」

「對不起,經理,是我的錯。」

「我不想聽你說對不起,把客戶找回來,找不回來你別幹了!」

從經理辦公室出來,我猜得到,是司琳乾的。

她上次借我電腦,趁機偷走客戶的資料。

她搶我男朋友,又撬走我客戶。

那個單子,我跟了三個月。

花了很大的心血,眼看着馬上要和對方籤合同,

司琳把人搶走。

氣不過,我去司琳公司找她。

「司琳,你是不是撬走我的客戶?」

「姐,你說什麼呢,明明是客戶主動找我,覺得我們公司給的條件好,願意跟我們談合同,不是我撬走你客戶。」司琳不要臉地說。

我笑了,果然是她偷走客戶資料,把人撬走。

「司琳,把客戶還給我。」我清冷地和司琳說。

司琳掃了我一眼:「還不了,是客戶要跟我合作。」

「可以,你要是不還的話,我會讓你公司的人和客戶知道,你搶你姐的男朋友還懷了他的孩子,三觀下作,看誰以後還敢跟你合作。」

她不讓我好過,我不能讓她好過。

那個客戶,我必須得要回去,否則我會丟工作。

我很喜歡我現在的工作。

「你!」

司琳被我氣得不輕,要上手打我。

我不可能由着她打我。

躲開司琳伸過來的手,我給了司琳一巴掌。

司琳立馬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我還來不及反應,被人猛地推一把,腰撞在桌子尖上,很疼,高跟鞋也腳崴了。

推我的人是徐子陽。

司琳看到徐子陽,立馬朝着徐子陽撲過去,委屈地訴苦。

把我形容得十惡不赦,動手打她,故意找她麻煩,還當衆羞辱她。

徐子陽很激動:「司純,你怎麼可以那麼對她,她是個孕婦,我真是看錯你。」

「徐子陽,她不要臉,搶我客戶。」我咬牙。

「客戶是我介紹給司琳的,我們已經分手,我把客戶介紹給司琳了。」

徐子陽的意思,

我和他分手,他把我手裏的客戶介紹給司琳。

那個客戶是我跟蹤的,和徐子陽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是徐子陽認識而已。

他覺得是他帶給我的利益,他要收回去,真是人渣。

我憤怒地看着徐子陽,抄起桌子上的花瓶,直接爆他的頭。

「徐子陽,我祝你們這對狗男女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我嗤笑一聲,不顧司琳的尖叫、徐子陽的哀嚎,轉身離開。

想到我瞎了眼,和徐子陽在一起的三年,沒有愛,只有噁心。

他不光睡了我妹妹讓她懷孕,

還不要臉地幫我妹一起撬走我的客戶。

我沒有回公司,漫無目的地逛了一天。

把大客戶弄丟,我也不用幹了。

公司一定會辭退我。

回到家,我坐在沙發上喝酒。

周嶼回來,看到我紅着眼睛喝酒,皺眉:「哭了?」

5.

我沒理,拿着酒猛灌了幾口。

周嶼大步走過來,奪走我手裏的酒。

我抬眼望着周嶼,一瞬間繃不住了:

「周嶼,我真的是太倒黴。」

我把司琳搶我男朋友的事情,和周嶼說了。

又說了司琳撬走我客戶,徐子陽因爲司琳和我動手。

近一段,種種的不幸都告訴了周嶼。

我沒有人可以訴說,只有周嶼。

太難過,我摟着周嶼的脖子開始哭。

周嶼輕拍着我的後背安撫着我,一直重複一句話:「他不值得,他不值得你哭。」

其實,我不是因爲徐子陽的背叛哭,

是因爲丟工作,我以後沒錢花,再找工作又得重頭開始未必是我喜歡的。

我不哭了。

周嶼拿過熱毛巾,給我擦了臉,又拿了藥酒,捏着我的小腿,幫我揉受傷的腳。

他的動作很溫柔,又有耐心。

我和徐子陽在一起的三年,都不如周嶼對我好。

找不回客戶,我向公司請假,在家裏等着被辭退。

一邊開始在網上投簡歷,不工作沒有飯喫。

「在做什麼?」周嶼把水果放在我手邊。

「找工作。」我說,「把客戶弄丟了,公司肯定會辭退我。」

「之前的工作喜歡嗎?」周嶼又問。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喜歡,我很喜歡建築設計。」

那是我的夢想,給城市設計一座標誌性的建築物。

周嶼沒說話,去陽臺抽了一會兒煙。

他抽菸的樣子很帥,側着一張臉,咬着煙,發消息,又痞又有味道。

難得是,周嶼今天沒有去修理廠,在家和我待一整天。

他做飯給我喫,又帶着我打遊戲。

他遊戲打得特別厲害,很會帶節奏,一下午我們連勝。

我覺得他比職業都強。

好看的東西,總能讓人忘記不愉快的事情。

晚飯是周嶼請我。

他帶我去喫私房菜,是我喜歡的南方菜系。

松鼠桂魚,蟹粉獅子頭,文思豆腐……

全都是我愛喫的。

一兩樣,算是湊巧,全部都是我喜歡的菜那就不正常。

我很意外:「周嶼,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的菜?」

周嶼看我一眼,想說什麼,又沉默着給我夾菜。

他不說,我不好再問。

喫完飯,周嶼開車送我回家。

到了門口,

他說:「你自己回去,我出去辦點事情。」

我沒多問,室友而已,我不能干涉他的私人生活。

夜裏,我正打算睡覺,接到司琳的電話。

司琳在電話裏,哭着罵我:「司純,你太狠了,是不是你讓人打的徐子陽,差點把人打死,他好歹跟你在一起三年,你怎麼能那麼絕情!」

「徐子陽被人打了?」我瞬間不困。

司琳一愣:「對啊,打得很慘,臉都差點廢了。」

「該,怎麼不打死他!」我笑着掛斷電話。

徐子陽捱打,我比誰都高興,興奮地在牀上蹦了好一會兒。

等到周嶼回來。

我把周嶼堵在門口:「是你讓人打了徐子陽?」

周嶼抬着眼皮子:「嗯,我讓人打的,他那種人不值得你……」

「周嶼,你真好!」我摟住周嶼的脖子。

忽的,周嶼扣緊我的腰,猛然把我壓在玄關的櫃子上。

6.

他貼着我,隔着薄薄的衣服,我能感覺到周嶼身上的溫度,滾燙。

我感覺到心跳加快,耳根子發燙,手抵着兩人之間。

「周,周嶼。」我滿是緊張地看着周嶼。

周嶼嘴角帶起一些笑意:「腳好一些嗎?」

「好,好多了。」

我連忙說道。

剛剛他湊那麼近,我還以爲他要親我,又緊張又害怕。

結果是我多想了。

他根本沒有那個意思,好丟臉。

周嶼蹲下來,看了看我的腳腕,又起身去拿了藥,幫我擦藥。

「周嶼,謝謝你幫我教訓那個渣男。」我開心地和周嶼說。

周嶼抬眼:「以後別哭了,真醜。」

「我哪兒醜了,我媽說我長得最漂亮。」

我抬腳朝着周嶼的胸口踹過去。

周嶼一把抱住,我們笑作一團。

「周嶼,你是個好人。」我實話實話。

周嶼沉着臉,鬆開我:「小爺不是好人。」

說完,周嶼起身離開。

我看着周嶼的背影,一臉的懵逼,不知道他爲什麼那麼生氣。

我誇他是好人,他還不高興。

不好惹。

周嶼一早去修理廠。

我繼續請假在家,白天去超市逛了一圈,把家裏補充了一些喫的。

又買了一些生活用品,回到家,百無聊賴地打遊戲。

一局接一局地輸,和周嶼在的時候完全不同,我很鬱悶。

關掉遊戲,睡了一下午。

被電話吵醒,是司琳。

她得意地和我說:「司純,你找人打徐子陽,打他的人已經在警局,等着坐牢吧。」

「司琳,你之前做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你讓徐子陽別找他麻煩。」我猛然清醒。

電話那邊司琳更得意:「你做夢,先管好你自己,到時候那個人把你供出來,你一起進去。」

司琳掛斷電話。

我連忙起身換了衣服,給周嶼打電話,沒打通。

我又趕去警局。

他是因爲我纔打的徐子陽,

我得把周嶼撈出來,不惜一切代價。

去了警局,我沒見到周嶼。

反而,見到司琳得意極了:

「喲,急着趕過來了?打人的時候很痛快吧,等會警察蜀黍把你一起抓緊去。」

「司琳,那個客戶我不要了,你和徐子陽在一起我也不想計較,你放過他。」

我低聲懇求着司琳。

周嶼不能出事兒。

司琳諷刺地笑起來:「我們已經走司法程序,不是我說了算,打人他就得進去。」

我看着司琳,知道她談不攏。

她那種不要臉勾搭姐夫的女人,根本不會心軟。

「好,司琳,你記住了,如果周嶼出事,你看好你肚子裏的孩子。」我笑着說。

7.

司琳被我嚇壞了,捂着肚子,滿眼防備地看着我:

「你,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你說沒有孩子徐子陽還要不要你?」

說完,我不搭理司琳,準備去給我親媽打電話,求她救周嶼。

如果不是爲了救周嶼,我不願意給我親媽打電話,她一輩子高傲慣了。

知道我爸出軌,一分錢沒要,直接離婚。

「司純。」

我看過去,周嶼出來。

慌忙朝着周嶼跑過去,拉着周嶼查看一番:

「怎麼樣?他們爲難你了嗎?」

「沒有,我很好。」

周嶼說。

司琳連忙衝過去,諮詢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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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見所聞,皆是感悟,人來人往,萬物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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