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跟我纏綿一整晚,你今天就想離開我嗎?

2019/10/27閱讀時間約 15 分鐘
備註:
1.架空
2.黑手黨赤司X警官降旗
3.不是很完整的小段子


如果人生中有什麼後悔的事情,那麼降旗光樹覺得他愛上了某一個人應該是他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因為他意識到的時候早就來不及了。第一,對方跟他的身分不搭調,即便是私下合作的關係不得不來這裡保護對方四個月,這也是上司的命令。因為對方在義大利是有名的一個黑手黨家族領頭,多數不肖分子不敢胡作非為基本上都是因為對方的存在,而且還有很多黑手黨願意聽從對方的命令,而自己只是個地方上小小的警官。第二,他們兩個都是男的,再來,他覺得對方根本不需要警方的保護,對方身邊人才濟濟,包含高中時的兩個出色的同班同學也在對方旗下,三兩下就能解決忤逆他的人,根本用不著他出場。第三......雖然說對方有過對自己的追求,而且自己有很明確地拒絕,卻還是沒放棄的狀況,他依然無法乖乖接受對方的愛意,因為現在的他不夠資格!
離保護契約的時限還有一個月,降旗光樹才能離開這個和自己身分不搭調的地方,也能離開那個每次對上自己的視線都會溫柔成水的赤眸......明明第一次見的時候,那雙眼眸是異色瞳,而且氣勢凌冽,彷彿獅子一樣一張口就會咬死自己的氣氛,說話還很不客氣,怎麼他來保護一個月後的時候,就變得如此柔和,雙眸都變為赤色?雖然偶爾還是會看到異色瞳的時候......可,有什麼契機讓那個人有所變化?如果硬要說有的話,或許是自己說了什麼跟做了什麼吧?反正他也忘了是什麼了,不管它......因為他現在很煩惱跟難過。
煩惱的是,剩下一個月了,他要怎麼處理上司的秘密指令?難過的是,他喜歡的人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真的,明天就跟一名叫做西雷亞的女子訂婚並召開記者會宣布婚事,這令他痛苦不已......
降旗嘆了嘆口氣,然後摸了摸那頭吃完飼料雪白的馬......:「真好啊,你都沒煩惱呢,雪丸。」
名叫雪丸的馬彷彿困惑的模樣,用那雙明亮的小眼睛看著眼前餵牠並幫牠理毛的人。
「我啊,喜歡你的主人。不過一輩子都不會跟他說的,所以你要保密喔。」
他苦笑著對雪丸傾訴,殊不知有人躲在馬廄的門外邊很久了。
「光樹,你在這裡?」
那人裝作剛走過來的樣子,走進馬廄內。
「哇!赤司!?你、你什麼時候來的?」
降旗嚇了一跳,他本來還很認真的理著雪丸的毛。
「剛走過來而已,怎麼了?」
他迅速地回答降旗的問題,為的是不讓降旗發現自己早在這附近偷聽很久了。
「沒、沒事......」
應該是沒有被聽到才對,不然大概會捉著自己質問。
這人開始跟黑子一樣存在感稀薄了嘛!?不,重點是剛剛他跟雪丸說的話應該沒被聽到吧?
「那個,訂婚恭喜,赤司。」
他勉強扯出笑容,向著對方道賀,即使內心絞痛不已,他還是得要割捨對他的愛意。
赤司看著那張難看的笑臉,赤眸起了些波瀾後恢復平靜,看起來想做些什麼比較衝動的事情,但被他壓下去了......明天是訂婚儀式,和西涅爾家族頭領的女兒訂婚,可,這婚事是雙方各自利用的,降旗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情。
「光樹,你就這種反應?」
赤司抓起那略微細的手腕往旁邊騰空,沒有表情的用那雙赤眸盯著不斷的想閃避他眼神的臉質問。他很不滿降旗光樹剛才的反應跟話語,明著就是喜歡自己的表現,卻依然漠視這樣的心情,而想和他保持距離。
「不然你還希望我有什麼反應?條件如此好的你終於有個和你相襯的對象要和你私定終生,那就不該和我有所糾纏,赤司先生。」
他沒好氣地瞪了回去然後回答。
這個人就會想欺負他而已......
「......你這是第十一次拒絕我了,光樹。」
這是他被拒絕的第十一次,他之所以沒有放棄就是因為降旗有喜歡自己的反應,原本以為藉機會跟西涅爾家族的女兒訂婚想要讓降旗有所回應,沒有想到得到的結果還是如此......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光樹。
這疑問他是非常想問出口的,但是依照降旗的個性絕對不會說,他還是按兵不動吧。
「那你也差不多該放棄了吧?總之,一個月之後請不要再跟我有所糾纏了。」
甩開那有力的束縛,逃開馬廄,遠離那個人的勢力範圍。
看著降旗遠離的赤司沒有追上去,只是拿起紅色手機撥打了一組號碼......
「黛桑,是我。之前拜託你調查的事情......啊啊,是這樣啊,花了不少時間呢,辛苦了。可以的話請照我之前說的進行,我會給于你相當的報酬。另外,請叫黑子跟実渕來我辦公室一趟。」

隔天──
那是戶外的宴會,許多有名望的大人物都前來參加,還有一大批媒體在這之中,而身為護衛的黑子跟降旗則是正裝打扮跟戴著對講耳機守在舞台旁邊的布幕外頭......
「降旗君這樣就好了嗎?」
黑子那雙天空藍的雙目直勾勾的盯著正警戒周邊的降旗突然沒頭沒腦的問。
「诶?」
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黑子問的是什麼。
黑子嘆了口氣,他是把狀況最看在眼裡的人,所以也就不能理解明明喜歡著赤司君的降旗為什麼可以這麼泰然自若地跟他一起堅守崗位?
"光樹很有可能被什麼絆住了,所以不願意接受我的感情,在事情還沒解決前,還請你們幫忙。"
他想起昨天赤司對他和実渕說的話,倘若堅守崗位的關係是因為被什麼東西絆住大概就說得通了吧?也許是為了這件事情想保護赤司......
「算了,請當作我沒問。」
放棄詢問,只看見降旗恢復剛才的模樣,繼續警戒。
即使是一瞬間,他也能看出降旗表露心情複雜的那雙眼睛......即使如此,降旗依然是比起自己的事情,赤司的安危更是優先。
突然裡面的一個暗示聲音,黑子和降旗有默契地拉開布簾,讓裡頭準備好的赤司跟西涅爾家族領頭的女兒──安菲能夠走出來。安菲是個金髮碧眼的義大利女性,玲瓏有緻的身材,精緻如天使般臉孔的面貌配著東方人冷峻臉孔,五官端正,身材精瘦的赤司,底下的人各個說著俊男美女的搭配確實是令人稱羨,看著女方那樣幸福挽著男方的手的模樣真是幸福,而媒體也是不斷的拍著照......
"砰"
一個槍響,安菲應聲倒地,降旗看到赤司還杵在原地,趕緊衝過去壓低赤司的頭拉走赤司到能夠躲避的地方......所有人都鳥獸散似的逃命,黑子跟降旗則是護衛著赤司,一直到火神跟青峰趕了過來並報備綠間跟高尾已經解決了狙擊手後才放下心的撤離宴會的地方。
回到宅邸,讓赤司去休息之後,降旗偷偷離開宅邸去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
「為什麼安裝雷射光線妨礙我派去的狙擊手呢?降旗警官?你不要你哥哥的命了嗎?」
粗曠的男音冷不防的質問身體微微顫抖的棕髮男子。
「......那不是一個好時機,而且您並沒有說您會在那裏派狙擊手,而且嚴格來說我算是救了您的命,因為那位狙擊手真正想殺的人是在宴會之中的您喔。」
深呼吸一口氣,有些許顫抖的聲音回應著,並將手上一份密令丟到那名年邁的男人手上......
不過誤殺到赤司的未婚妻這件事情則是意外。
「呵,原來是我大意了啊。這樣我還是得感謝你,降旗警官......不過我要你做的事情還是沒有變,下次他出席黑手黨會議的時候,狙擊手給你幫我安排,讓赤司征十郎這小毛頭在你安排的路途上被你安排的狙擊手歸西。死在他最愛的你所設計的路途上我相信他會很開心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年邁的老男人說得一副理所當然,但對於降旗來說卻是慘忍的命令......甚至沒有想到赤司喜歡自己的事情年邁的老男人都知道。
"做不到的話,不只你哥哥的命,你的命也要。"
老男人的這句話圍繞在降旗的耳邊揮之不去已經三個禮拜多,終於來到了赤司要參加會議的前一天,他實在是太過於煩悶而拿起了酒來喝。
突然,手上的酒杯跟桌上的酒瓶被拿走,因為酒精而有些恍惚的降旗看到的是一抹紅,終於聚焦的時候則是看到那張冷峻的臉龐帶著些許慍怒的模樣,並聽到那沉著聲音......:「為什麼喝這麼烈的酒?你明明不勝酒力,光樹。」
看著那張合的赤司的唇瓣,降旗只是微弱和快哭地模樣喊了赤司後,環著對方的脖頸笨拙的吻上......
他不願意見到赤司死去,他也不想安排殺手去殺死赤司,更不可能自己動手殺掉他愛上的男人......那麼他唯一的選擇就是自己死,雖然對不起被當作人質的哥哥,但請讓他在死後的地獄裡向哥哥賠罪吧。而在那之前,現在,就讓他沉浸在甜美的夢裡......

赤司對這投懷送抱的吻愣了一下,一手托著對方的後腦,一手禁錮著對方的腰身加深這個吻。彷彿終於得到的那種感覺,他流連忘返的探進對方口裡和對方的舌頭攪動著,同時也聽著對方有意無意的呻吟。
「光樹,你這是在誘惑我......」
他捨不得的終於鬆開那柔軟的唇瓣,充滿情慾的紅眸看著那雙閃著淚光又眼神迷濛彷彿還不滿足的棕眸,沉著沙啞的嗓音說。
「你不是說喜歡我嗎?而我也喜歡著你啊......不能誘惑嗎?」
降旗一手伸去輕柔的撫摸那張冷峻的臉龐,一手卻大膽地往下撫摸上赤司股間的硬挺,只看見赤司似乎是嚇了一跳,整個身子震了一下......
「你這是在點火!」
聽完赤司的話後,降旗突然覺得天旋地轉,而赤司將降旗壓在大廳的沙發椅上,恣意的掠奪那雙唇瓣,而降旗也似乎不甘示弱地回應著赤司的掠奪。赤司扯破他的襯衫,他也就把對方襯衫扯破。赤司咬吮他的耳朵,他也就咬吮回去......一來一往的,在赤司往下玩弄且舔吮著降旗的乳首後結束!
不免發出了呻吟,抱著赤司的頭,降旗閉眼仰頭享受著刺激感......突然他倒抽一口氣,原因是赤司含住了他的硬挺。
「哈啊......等......赤......唔嗯......」
陌生的刺激感讓降旗有些想逃的扭動著腰身,可又無法完全的拒絕。
「光樹......我要進去了。」
在做完所有前戲,赤司打開降旗的雙腿,用自己的硬挺底在入口慢慢推入,降旗能感受到那硬挺慢慢進入在自己的體內。
「光樹還好嗎?」
降旗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赤司隱忍的模樣,溫柔笑著捧著那張俊臉,甜甜地對著赤司的唇輕了輕,示意著赤司可以動了。
接下來是一整夜的進犯,赤司抓著降旗的腰身彷彿脫韁的野馬狂奔般的頂撞進去降旗的體內,聽著降旗的呻吟,不時與對方交換唾液的親吻,甚至緊緊相擁,訴說著情話,以及喊名。直到兩人精疲力盡的消停下來,雖然還在喘氣,身體還交合著,留著汗,流連忘返似的互相跟對方蹭臉,蹭鼻,然後又親了親。
「征......剛剛也很舒服嗎?」
他再度捧著那張俊臉,跟赤司額頭碰額頭,小心翼翼的問著。
比起自己,他更在意赤司是否舒服。
「當然,跟自己所愛的人交合怎麼會不舒服,嗯?」
說罷,又吻了吻對方的額髮。
「啊......等等,你變大了啊!」
「你看起來那麼可口,所以又勾起我的慾望了啊,光樹。」
笑了笑,又是一陣纏綿......

時間來到了隔天早上,那是赤司準備要去參加會議的日子,把降旗叫了起來,彼此甜蜜的一起吃了頓早餐,直到下午要出發的時候,降旗叫住了赤司......
「征,別走那條街,你請司機走這條吧。」
降旗拿出地圖指了指另外一條路線。
「嗯?原本這條不是也是你的主意?」
有些困惑的臉問著。
「是沒錯,但我收到消息,那邊有埋伏......所以,你走這條吧。」
原本那條是......安排了狙擊手在那裡啊......
「我知道了,就聽你的吧。」
他不疑有它的聽了降旗的話,然後令著黑子安排下去。
「征。」
「嗯?」
被降旗喊了聲,轉回頭迎來的是降旗給他的熱吻。
「我等等要先回去總部報備,所以中途可能不能陪你。」
因為今天是最後了,而且......他......要去赴死。
「嗯,那光樹記得回到我身邊,那我先去做準備了。」
語畢,往降旗唇上輕啄,便往回去自己的房間準備東西跟著裝。
降旗愣愣的看著赤司的背影,抓著自己的胸前的衣領......
"記得回到我身邊。"
那句話對他來說多麼沉重,因為他不可能回到赤司的身邊,永遠不會。
他要違背那夜對赤司說的情話約定......他要保住赤司的性命,所以他會將他上司要赤司命的證據給遺留留下來,在他死後。
"我不想離開你......征。"
"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若你要是想離開我,我就會去找你,光樹。"
這甜美的回憶就讓他帶去死後地獄吧。

所有一切準備好的赤司帶著大批人馬,包含降旗在內準備出門,而在上車前,交代了黑子開車送降旗,本來降旗拒絕,但黑子說了只會送到中途而已,不會打擾降旗的回報,降旗也就答應了下來。
上了轎車後,降旗一直覺得從出大門開始,一直覺得赤司跟黑子兩人有違和感存在,卻說不上來是什麼,但也就沒在意。他的心思已經只專注在赴死這個決定上了......
兵分兩路,那等於是他和赤司的離別,降旗讓黑子就這麼開車送到中途,然後自己下車,卻沒發現下車後,黑子用著有所盤算的眼光看著自己的背影......

而另外一邊......
「這是什麼意思?黑子。」
坐在赤司右手邊的綠間推了推眼鏡,嚴肅質問著坐在他左手邊的『赤司』。
「是赤司君的意思喔,出來前就讓実渕替我跟赤司君假扮成對方的。」
恢復原本聲音的黑子不慌不忙的那麼回應著綠間。
「話說,那違和感很重啊,黑子。」
坐在司機旁邊副駕駛座的火神用後照鏡看著裝扮成赤司的黑子說。
他從赤司跟黑子踏出大門的時候就發現了,雖然困惑但沒有說出來,想說大概是有別的用心,直到聽見這邊這個假扮赤司的黑子命令著假扮黑子的赤司要送降旗的時候他瞬間懂了什麼。
「沒有辦法,想要阻止赴死的降旗君,只有赤司君做得到啊。話說,可以按照原本的路線前進,那邊的狙擊手大概都已經被高尾君和伊月前輩解決掉了。」

「任務失敗,所以你是來赴死的?不過,你也很行啊,降旗光樹,居然讓人把你哥哥神不知鬼不覺得救走,我還打算找你算帳啊。正好,我就一槍斃了你消氣!」
年邁的老男人掏出槍枝,將槍口對準降旗的頭。
「等等!!我並沒有讓人救走我哥哥啊!?」
慢著,所以有人救出了哥哥了?所以哥哥平安了嗎?
「廢話少說,我讓你死個痛......」
話沒講完,年邁的老男人應聲倒地,降旗還在困惑的同時,只看見拿著那個槍口硝煙才剛緩緩散去的槍的黑子。
「黑子!?」
只見眼前黑子嘆了口氣,用著赤司的語氣嗓音說:「昨天跟我纏綿一整晚,你今天就想離開我嗎?光樹。」
語畢,那個『黑子』從頸部把假皮面具給拔下。
「征!?為什麼在這裡!?你為......唔......嗯......」
質問,但赤司沒有回應,卻是拉了降旗禁錮在自己懷內然後掠奪那柔軟的唇瓣。
「光樹,記得我昨晚說過的話嗎?若你要是想離開我,我就會去找你,記得嗎?」
他怎麼會不記得,只是......為什麼會知道他來赴死?明明什麼也沒表現出來,他也沒有說。
「光樹的演技太差了,而且我早就知道了喔。你被派來要殺死我的事情......」
「你,一開始就知道,可是為什麼?」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的話,為什麼不把他除掉?甚至......喜歡自己?
「本來呢,是想把你除掉的,但看在你是黑子跟火神的同學份上所以決定隨機應變,畢竟以你一人之力也動不了我,可你在這裡的表現完全不像是真心想要殺我的表現,你甚至對我著迷了,不是?而我,也逐漸被你吸引,所以,我想找,找出那個可以讓你我都能保全的方法,所以請人調查了。也就是,你不用擔心你哥哥的安危,他在黛桑的保護下很安全,而我也從主謀手上保護了你。」
他抱著身體不知道因為什麼而在顫抖的戀人,邊說邊是親吻對方的額髮安撫。
「征......對不起......我不知道要用什麼來償還......嗚......」
哭了出來,他緊緊抱著戀人溫暖的身軀。
「用你一生的愛來愛我,光樹。」
他捧著那張哭花的無害臉蛋,這麼要求。
「嗯......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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