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哲筆記(7)_從危機意識到科學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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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致典範崩潰的問題並不一定是新問題,倒常是早已存在的問題…解決造成危機的那些問題的途徑,在危機尚未出現時,早已有人想到過,但因缺乏危機,他們的想法也就沒人理睬,以至於被人遺忘了。」(頁97-98)
這一章作者要談的內容與第六章、以及後面的第八章會有很多重複性,主要因為這幾章所談的科學理論與事實之間,以及發現與發明之間,其實是很難區隔的。延續著第六章的內容讀下去,這章節繼續介紹了三個歷史上的重要科學事件,用以闡述典範是如何變遷的,包含:
  1. 從托勒密地心說體系轉向哥白尼的日心說體系。
  2. 從燃素說到氧化還原。
  3. 從牛頓力學到馬克士威的電磁理論。
礙於本人的理解能力有限,我嘗試摘要前兩個案例、予以補充,並分享我自己的反思。

案例一:從天文體系的轉變談危機的覺察與應對

從現今的觀點來看,我們很容易能夠接受「太陽為太陽系的核心」的概念,這源自哥白尼一五四三年發表的著作《天體運行論》,也就是現在所說的「日心說」。地球自轉並且繞太陽公轉而產生日與四季變化,這我們很好理解。然而在日心說成為主流之前,「以地球為宇宙中心」的托勒密系統(也就所謂的「地心說」)才是人們覺得理所當然的概念。
地心說並不會被認為無理有幾個簡單的因素:第一是它符合人類最直觀的觀察(天體就是繞著我們東升西落),第二是它合理解釋了人類的崇高地位。
也因此,當哥白尼提出「日心說」的完整架構時,並沒有馬上讓大家馬上發覺「對誒,應該要這樣解釋才對」,甚至當時哥白尼日心說的地位還略遜於托勒密地心說,因為以預測星體運動行為來說,托勒密的系統更勝一籌。一直到後來第谷、克卜勒、伽利略等人不斷觀察到「異象」,且這些異象不斷顯示托勒密系統不再有能力解釋,日心說的地位才終於往上攀升(然而托勒密的地心說系統,其實至今仍有其使用價值)。
從這個歷史過程,我要點出兩件事:
首先我們可以發現到從A典範轉變成B典範的過程,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時間點,兩者是會有重疊的,並且漸進式的轉變。在這之間,會有越來越多的新發現不斷挑戰著舊典範,甚至會讓原本以舊典範能解釋的「已知」受新現象衝擊又成為「未知」(當然嚴格來說,新典範一定能解釋這些)。
在這個典範轉移的過渡期,會出現類似典範出現以前「百家爭鳴」的狀態。就作者的話來說「典範理論的崩潰及百家爭鳴之現象(都是危機的徵兆),於新典範理論崛起前十或二十年就出現了。這樣看來,新理論似乎是對危機的直接反應。」
第二,在哥白尼以前,其實就已經有「日心說」的雛型了,歷史上可追溯到西元前三世紀、亞里斯塔克時期,當時有一派學者針對宇宙模型提出「中心火」的概念,而亞里斯塔克認為中心火就是太陽。這個概念比托勒密模型更早,但因為托勒密以前就有地心說的概念,理論比日心說更直觀,而且概念的形塑期比日心說更長久且完善,當時的人們並不覺得地心說需要「打掉重練」。
從這兩件事來談「危機」,似乎就算有人有「先見之明」仍然不夠,必須要等到「死到臨頭」的狀況,才有可能將某些觀念翻轉。而在轉變成功以前,觀點紛紛擾擾的狀況肯定會是常態,直到有個新現象成為轉變的關鍵,促使大規模的思維轉變。
我在想若將議題拉出科學之外,檢視現代社會的「亂象」,道理似乎也是相通的。我們針對教育、針對環境議題有各式各樣的觀點,並透過網路的自由性快速而廣泛的傳遞、甚至相互攻防,是因為我們對於這些議題還未能找到某種「大一統」的論述可以追隨。至少可以確定的是,有那麼多的聲音,代表大眾對於這些議題是有危機感的。
如果這種混亂是應該被解決的,那麼我們就必須找到一個足以說服大眾的關鍵案例,使得某一種論述凸顯出來,讓大家追隨。從心理的角度看,正向來說,我們的確能努力找出關鍵案例來凸顯論述;反過來說,應該也會有刻意凸顯某個案例,以形塑自己的論述的狀況出現?
我自己也不太確定這是否有好壞之分,但目前的想法是,後者這樣人為操弄的狀況正向來說有可能是「必要之惡」,負面來說好像類似「洗腦教育」?(這或許大家可以給點想法?)

案例二:從燃燒理論的演進談科學史的教學

在過去一年中,我剛好有機會將燃素說到氧化還原的科學史帶入教學中,所以對科學史融入教學有些感觸。
燃素說雖然是針對物質燃燒現象提出的論述,但這個理論的發展與後續的精練都與氣體化學研究相互交纏。在研究過程中,哪些是燃素造成,哪些反映出氣體的多樣性質,常常會有爭論。也就是說從歷史脈絡來看,燃素理論從逐漸崩解、到被新理論正式取代的危機階段,牽涉了不只一種領域的研究,這在我自己熟知的地質學歷史發展中也有一樣的現象。
促成轉變的關鍵事件不一定出現在原來的研究領域中,然而,教學的時候礙於理解的能力、教學的時數等複雜因素,我們必須將這個歷史脈絡拆解得非常細。原本是密不可分的事件因我們的需求被拆解時,首先就是考驗我們對這段歷史的理解、以及對學科本質認識的深度;再來考量教學時數與學習目標,我們能否在拆解教學的最後,還有辦法將這些零碎的片段重新組裝成原來的歷史脈絡,就會是很需要研究的地方。否則,我總覺得片段的學習學得的仍只是學科知識,而非學到科學史,這樣會變得有點可惜。
就現實層面來說,要能完整的在腦中建構出科學史的大架構,除了老師的引導,學生自己的組織、後設能力也很重要。像我自己一直到現在這個年紀,在地科領域讀到碩士以上,重新閱讀地科的發展史時才有深刻的感受。我不確定正在學習階段的中學生,能否在以「先見之明」的狀況下從歷史中學習,也可建構出與我感受到相同的科學史的震撼?
這本書《科學革命的結構》,讀到現在已超過一半,似乎腦中迸出的問題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了(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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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會放上與科學教育、科學哲學相關的探索(inquiry)文章。「硬殼」就是要你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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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學家從觀察到異常現象到改變典範,其實需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轉變的期間,會有越來越多人注意到異常現象,並且加以研究,直到發現原來的典範已經不可能對異常現象做解釋時,才會真正產生變革。
這一章節,作者想要解析規則、典範與常態科學之間的關係。從科學史的脈絡檢視每段時期的重要事件,作者發現要找到科學社群的典範,甚至是共有的典範,其實非常容易,但是擁有共享的典範不代表就擁有共同遵守的規則。
科學家不會再亂槍打鳥的隨意研究各種問題,而能更聚焦在某些問題上;接著因為典範本來就用以描述某一群的現象,它用以解釋、甚至能夠預測,我們可以就理論去推估某某現象可能會如何運作。那麼,接下來的工作就會是去確認這套假設是否正確了…
一般人或許多認為學者就是「博學多聞」的人,然而事實上學者僅是在某一知識點上鑽研較深的人;甚至或許很多讀到碩士的人都有類似的感受:「我越來越感受到自己的無知」。
典範成立以後,科學社群基本上都會遵照典範去做後續的研究,除非因為某些緣故,典範的基礎被動搖,而被另一個典範取代,那麼整個社群所信守的規則將會有非常的的轉變,這過程稱為「革命」。
這是繼之前的「超譯教學領導力」之後,第二個長期的讀書與反思寫作計畫。起因於過去一年因工作需求重新認識地球科學的歷史發展(西方為主),很強烈感受到過去所學的地科知識終於串接起來;同時,我也發現到所謂科學革命以前與之後的思維非常不同,無法用現在的觀點去理解過去,這讓我更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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