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網路上看到這家乾淨明亮,看起來像airbnb又像青旅的能算是三溫暖嗎(?),總之就躍躍欲試。但其實我很俗辣,加上有固定伴侶的時候說要一起去住這家雙人房,他死活不肯,直到現在分手了,老子愛去哪去哪。其實是被爽約,約了一個推特上的紅人優菜但被爽約,心情有夠差,但忽然想到可以去住朝思暮想的這家,心情又忽然好了起來。
因為買的是整晚的單人房,要鎖門是可以的,它其實就像一個青年旅館,但是有很多公共空間可以「交流」,簡單說,砲火四射啦,但,我好像選錯時間了,咦,禮拜五的晚上,人怎麼好像很少。可能是因為這邊是可以住宿,所以也許一般人真把它當旅館了,再加上它實在是明亮乾淨到不像可以打砲的地方,(但明明是有一些看起來就是要給人交戰或交誼廳之類的),是有看到幾個身材不錯的圍著浴巾三三兩兩經過,不過真的沒有那種觀砲的氣氛。
總之,我還是去浴場那邊泡了一下,味道有點香香的,坐了一陣子都沒啥人,忽然睡意來襲,一不小心就打起盹來。再醒來時是我發現旁邊有人比肩而坐,我是小小嚇了一跳。池子也不小,這人是刻意要和我並肩坐,且肩膀確實跟我的靠在一起,我心跳開始快起來,本來身體就有點熱了,於是我挪了一點點身體。
他發現了。他發現我好像是在躲他,他冒出了句日文。好像是在說抱歉之類的。
日本人?!
尼轟緊得死嘎?還好我大學有修很多學期日文課還沒忘。而且他聲音聽起來,好像還不賴。
我有點害羞,不敢轉頭看他側臉,因為他就在我旁邊啊!我起身,走到涼水池那邊,就是為了要看清楚他的樣子。但沒戴眼鏡說實在看得不是很清楚,他短髮,濃眉,眼睛蠻大,皮膚小麥色不錯黝黑,身材結實的模樣,好像是優菜欸。哇,忽然有種中頭獎的感覺啊啊!
只是我現在如果回去溫水坐在他旁邊是不是有點怪怪的,他是否會以為我是想避開他才走過來的,哎,管不了這麼多,於是我又走回剛剛的位置,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阿no…欸抖…」我試圖表達我日文很爛的感覺,希望我表達得很好。
「English is ok!」他冒出了英文。
我心想,我英文也沒多好啊大哥。但豁出去了,既然天上掉下禮物,說什麼也得好好接住。接下來的對話都是英日文夾雜加上比手畫腳,語言功力瞬間直上人生的巔峰。
「台湾で旅行ですか?」(來台灣旅行嗎?)
「はい。日本語がわかる?」(是啊,你能說日文阿?)
「少しです。」(一點點啦…)
「my english isn’t good too.你好」(我的英文也不好)
你好?我是否聽錯他說你好?
總之一連串的英日文寒暄過後,我問他,要不要來我房間坐坐。他爽快的答應了。
我把眼鏡戴上之後真的嚇到了。他長得好像某個,我深愛的GV男優。雖然在跟他講話的時候就隱隱覺得是熟男那類的,可是在看到他的模樣之後還是完全濕了。今天不只中頭獎,簡直比被雷劈到的機率還低。看著他看我的眼睛,瞬間有種進入G片現場的錯覺。啊,整個人都開始有融化的趨勢,就像拿到火上烤的棉花糖,開始往下流動。
「what’s up?look at me.」(怎麼了那樣看我?)
「You are really my type.」(你就是他媽我的菜。)
「So…」(所以…)
「I want to suck your dick first.」(我他媽要吸你屌辣。)
他扯下浴巾,屌棒直接彈出來,直挺挺,不知道幾公分,反正看起來很大,很長,很夠吸,我蹲下吸,他扶著我的頭一副爽歪歪的模樣,「ahh...凄い...」(啊嘶爽…)
幹!好像在拍G片喔。他發出那種喘息跟G片裡面簡直一模一樣,雖然他在G片裡被吸時不會講斯狗以,但其他男優也常講這句,反正聽了就是很爽的感覺,而且他的手扶著我的頭就是一副享受的模樣,他溫柔著不會用力推,只是扶著讓我吸,我也因此賣力地吸到素素叫,就像片子裡面有些調教員那樣。我是有點故意,刻意在模仿片子裡面的樣子。因為這樣會讓我更加興奮啊。
「more, more, more…」我以為他在講還要就愈吸愈來勁,但他忽然就把我嘴推開了,我才知道他是講日文,說他不行了要我停下來不要再吹了。
「you can cum in my mouth.」(你可以射我嘴裡)因為我就是台灣小淫犬。
「I really want. but I don’t want to finish. too early!」(我想,但我不想這麼快射)
「especially with a cute boy like u.」(尤其是跟你這種小帥哥做不想這麼快結束)
幹!我整個心花怒放。再讓我吸屌2個小時我都ok啊。典型人家說兩句好話人格都可以賤賣的台灣小淫犬。
「You have boy friend ?」(死會嗎?)
「I have a girl friend.」(我有女友)一本正經的說。
「Really?!」他的臉不知道有多驚訝。
「Just kidding.哈哈」(騙你的,哈)
「Naughty boy.」(你這小壞蛋)
「I am naughty boy in every way. you know.」(哥很多地方都很壞的,懂?)
「I don’t get it.」(我不懂…)
「I’ll let you know.」(我會讓你懂的。)
結果是他讓我懂他有多壞。一邊吸舔我的肉棒就一邊偷偷把手指想要滑進我的肛門。讓他得逞了,他的臉一副狡黠像調教員般猥褻,雅美蝶哭搭賽,請停止露出那種男優臉,我會招架不住啊哥哥。邊手指插在屁眼裡搗弄,看底迪肉棒硬硬還流汁的時候,他們就會壞壞的說,鼻冰加奈。意思是說,你這淫蕩小色犬,被插還這麼硬啊,還說不想要,明明是口嫌屌正直還不認嗎?硬硬的屌說明了一切啊。
他沒這麼說,但是他的表情這麼說著。他的臉很奇怪,正常寒暄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我上司,樣子嚴肅像在審我報告,可是用手指插我屁眼,用舌尖舔著龜頭馬眼汁的時候,就是一副壞色壞色的臉,有點壞又有點色的野狼臉,就是把底迪身體玩壞為最高指導原則。
「啊……」我嬌喘起來。
「ここ?」(這裡?)
「ここ?」(還是這裡?)
他根本故意的。他明明知道是哪裡,第一次就已經按到的地方,他就要故意左按右按,手指在肛門直腸的肉壁裡面搗來弄去,就要看我被他弄得歪歪叫,好像我叫得愈愉悅,他屌就愈硬,愈爽。我有發現他弄我的時候他自己也是硬著的。他也很享受啊,壞葛格。
「啊……気持ちいい……」(啊…ㄎㄧ摸雞…)
我一直都想這樣叫叫看,想像自己是片子裡被調教的素人。終於在這天圓滿了。気持ちいい。然後一臉愉悅。瞇著眼看手很忙的壞壞男優調教員,繼續爽到不能自已,繼續爽叫。我有發現我這樣叫之後,他好像有什麼開關被打開,整個人像裝了勁量電池,又像吃了air way口香糖瞬間沁涼衝腦門,原來這句日文可以開啟日本男人的任督二脈,他開始像加藤鷹加持似的手部力道瞬間加大頻率瞬間加快,是不是想把我弄到潮吹啊……
「啊…啊啊啊啊……」我抓著他強健的手肘簡直要崩壞了,身體不自主的亂顫,眼看著忍耐汁不斷像湧泉從馬眼冒出,然後往下流,他的手指一直集中攻擊在那個點上,溫溫熱熱的感覺從下腹部蔓延開,腿想打開又想夾緊,全身肌肉緊繃迎來了應該是所謂的前列腺預高潮,就像是快要射精卻又還不到射精的快感蔓延到全身,輕飄飄但很難受,想叫卻嘴巴像是抽筋叫不出來,有點像被電線電到歪掉那種,不行,再下去要壞掉了,腦袋漸漸空白,想制止他卻力不從心,雙腿開始不自覺騰空抖動,腳趾都勾起來。
「啊啊啊啊啊……要…要……壞掉了…啊………受不了…」
腦袋真的有一瞬間是沒有畫面的。
他才肯停下。
「気持ちいい?」(爽嗎?)
「fucking god damn 気持ちいい」(幹他媽超爽的!)都快升天了。
「continue?」(繼續?)
「無理無理。」(等等等等…休息一下…)
然後他的手指又像萬惡的按摩棒在肉腔裡面動了起來。真的是很邪惡的傢伙。我又再經歷一次快要壞掉的感覺,感覺嘴角口水都無法控制流出來,他就是一副很有成就把底迪弄得不要不要的壞壞臉,他真的很壞,一邊弄我一邊自己硬得跟什麼一樣,馬眼也是不斷流汁都牽絲到到床上了,超級色的。
其實我不是純零,我的年紀大概也沒比他小多少,但是在他面前好像自然而然就變成小底迪,那種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的零號小底迪。我們好像完全沒有討論角色的問題,情況自然而然就演變到現在這樣,大概是因為每次看他(好啦不是他,只是他真的好像那男優)的片子,我就會自動投入那個被他玩弄的底迪,心想要是我被他玩該有多性福啊。
如願以償,而且他的手技也是實實在在不輸給片子裡的他。被他這樣上上下下的弄,感覺全身的毛細孔都打開,渾身發熱,大汗淋灕,一下像雲霄飛車衝到最高點,一下又像溫馨的老友寒暄(雖然他的手指始終插我屁眼裡面)。
「don’t u wanna fuck me? u made me so horny…my ass…](把屌插進來吧……我已經被你手指弄得快升天了…)
「I’d like see ur face like u can’t breathe.」(我他媽就想看你爽到哭夭的表情)
「you’re so so bad.」(你好壞壞!)
「And u never say that.」(而且你沒說啊。)
「Say what?」(說啥?)
「Say u want my cock. my big sausage.」(說你想要我的大肉棒。)
「uh…」
「チン棒が欲しい。」
「欸?」我明明聽懂了卻故意裝傻。
「say u want my cock in Japanese, so that I can understand.」(用日文說你要我的肉棒,這樣老子才聽得懂啊!)
這傢伙真的好色。剛剛在池子那邊根本看不出來他是這樣。甚至片子裡面分身的那個他也都沒這樣演這齣啊。
可是我好像。
就喜歡他這樣。
好賤。
他媽我就是台灣最賤小淫犬。
「チン棒が欲しい。」親因波嘎猴係一。來跟我唸一遍,親因波嘎猴係一,想要日本熟男大屌的時候,這樣說就對了。
「聞こえないよ。」(蛤你講啥我聽不到。)
「修斗さんのチン棒が欲しいです。是非入りください。頼む。」(我想要修斗桑的大陰莖,插進來,拜託!)
「どこで?」(插進哪裡?)他一臉壞壞笑笑的問。
「アナル…」(屁眼…)
「naughty boy’s naughty ass hole,ですか?」(小淫狗的小淫穴,是嗎?)
「はいはい、I want that dick so bad…please!!!」(對對對拜託快點插進來!)
他一面說一面還用食指在剛剛被他搗弄腫脹的肛門口附近磨蹭。簡直要命。我像吃了春藥似的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想要被幹翻,一直對著他不知羞恥的張開雙腿露出我的賤穴,終於讓他肯戴套提著他那根垂涎三尺的爆筋棒,在我的賤穴口蹭。
我滿腦子都是想要,想要,想要。穴口一直開開闔闔的召喚著巨龍。他卻一臉壞壞拖拖拉拉磨蹭不肯肏進來。我才發現後面靠走廊的窗簾忘了拉上,竟然有幾個裸男就在那裡觀賞我們的G片實境秀,站在那不知多久了。不是都沒人嗎,啥時冒出人了,幹,不是很想被看,好羞恥,平常幹人被看就算了,今天被日本天菜幹要收門票好嗎各位!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瞬間,他操進來了,完全無障礙的滑入,因為經過好幾輪的指間調教,我早已放鬆到不能再鬆,但是龜頭肏入之後,我就感到一陣壓力,一陣難受,太大了吧……還是很緊啊…怎麼還是這麼緊啊…
「fucking hot inside…fucking tight…」(幹!好緊,好熱啊裡面)
「啊…啊…痛いてて …」(啊啊痛…)
他又擠了更多潤滑液,就像駕輕就熟的男優,然後繼續把他的硬屌擠入我的裡面。外面那幾個似乎也想要進來play one,可惜我早把門鎖住了。沒收門票就算了,還想進來分享我的天菜,門都沒有辣!你們就站在外面乖乖乾瞪眼的看著吧!
雖然我很難受,但他也好像不遑多讓的連額角都爆出青筋,把陰莖擠進我的屁穴裡似乎也讓他爽得不可開交,爽到一臉不知是爽還是痛的樣子,但我想應該是太緊到太爽,畢竟我的後面不常使用,今天是為了他才蓬門始為君開,當然緊得跟處男穴沒兩樣,相信他剛剛早就用手指體驗過,只是真的插進來之後他真的見識到了吧。
「ah…やばい…ヤベー」(幹他媽夠緊,幹!)
他一直發出片子裡面男優的叫聲讓我整個超入戲,再加上外面有人看,總覺得自己真的瞬間變成G片男優了,有種成就get的fu,雖然很緊到難受,可是還是咬著牙撐。
「啊…啊啊啊…幹…好大…」人在下意識不由自主就會說出母語。譬如說在超商看到故鄉的食物就會驚呼出母語,不然就是被幹爽到極致,爽到不能自已的叫出母語。用看的真的不覺得他有這麼大,可是插進來就真的巨大化,可能我真的小看他那隻兇器,他那真是貨真價實的人間凶器啊,讓我一直哀號呻吟了好一陣子,窗外那些人大概看到流口水了。
整根都插到深處的時候,他過來吻我,激烈的用舌頭交纏我的舌頭的濕吻,他的硬屌已侵犯我的肉腔深處,靈活不羈的舌頭還要侵犯我的口腔,真的是太過分了。但他一吻我,我肛門裡面又緊又難受的折磨感就瞬間變成一種甜美的快感,這口水有毒,腦子還能這樣中毒到無法分辨痛覺跟快感,他的口腔味道為什麼可以如此清新,粗獷外表下的內裝卻是如此gentle man,果然是道道地地的日本男兒。我又再度融化了。
我真的覺得好幸福。有粉紅色的泡泡在我倆交疊的肉體旁飛舞著。即使只有一夜。感覺就在這夜之後死掉好像也可以了。
「気持ちいい?」(爽嗎?)
他深情又帶點壞的問我。不要這樣看我,受不鳥啊啊。
「でかい…」(很大…)
「硬い…」(很硬…)
「動くていい?」
「?」
他看我聽不懂說了英文,「May I move?」(哥可以開操了嗎?)
「gently…」(葛格溫柔點 …)
「how gentle?」(要多溫柔呢?)
他的狗公腰抽動了下,就像地牛忽然震了下,震得我整肉穴花容失色,差點沒叫岔氣。
「this gentle?」(這樣溫柔嗎?)
然後他邊說一句又邊提腰撞了一下。
「or this?」(還是這樣?)
哇靠他根本種馬來著,他的腰真的很·可·怕。怕.jpg。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來一陣電臀,電得我只能啊啊亂叫的。我平常真的不是這樣愛亂叫的小朋友,我做愛喜安靜又低調,通常都是讓人呀呀亂叫居多,但我會用手掌封住他們的嘴以防鄰居來敲門抗議。但此刻我是不由自主無法控制的浪叫。你就想像按摩棒漏電在屁眼裡面的感覺,電得人又痛又酥麻,而且一下激烈起來簡直要人命。我根本沒意識到我叫得有多大聲,因為他弄得我根本顧不了什麼形象問題,身體在他的絕對掌控下,我是沒有自主的。
我是他狼爪下的玩物。他想怎麼對待我就怎麼對待我,我只能相應的產生反應,我感覺他就是想要徹底瓦解我對於羞恥的定義,把自己當成肉便器或是人肉充氣娃娃,腦袋空空享受這場性遊樂就對了。
他的臉一直都是,「怎麼樣?很爽吧!你這隻不乖的台灣小淫犬!」然後他就用他的教鞭教我怎樣變乖,而且屁眼變得空虛想被狂幹的時候他偏要慢慢來,但激烈淫叫想要他停下來的時候,他卻又瘋狂抽插像騎著抓狂奔跑的馬不肯停下來。我的馬眼幾乎沒有一刻是停止流汁的,因為他的龜頭就是能夠準確擊中我的前列腺區,就像每射必中紅心的飛鏢遊戲。他到底是怎樣怎樣知道G點在哪裡的,難道他的龜頭裝有G點探測器嗎,還是他的龜頭本身就是磁鐵,能夠自動被前列腺吸過去,啊啊,這天賦異稟真的是名副其實的sex mechine啊。
我一直有一種快要尿出來的感覺。但我在憋著。他在幹著,我在憋著,可能是被幹太久,又太腳軟,此時要是真的尿出來未免太丟臉。但隨著他每一下撞擊的力道,啪,啪,啪,啪,我就愈來愈難忍耐,愈來愈想尿,憋尿感非常嚴重,可是我又不能喊暫停我要去尿尿……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他又一陣電臀之後,我真的再也忍不住…隨著狂叫,我可憐趴在肚臍上的硬屌開始一下一下噴出一些尿,我被肏尿了!!!
他似乎被這景象震懾住,但也沒有因此停下,反而操得更猛,於是那水柱就一下一下往前往上噴得我滿身滿臉,像噴泉,我以為我會滿身尿臭,結果並沒有,那到底是噴出了什麼,我不知道,反正無法控制的狂噴,身體從來沒這樣過。
「凄い!」(哇賽!)
「また!」(又噴了!)
「スゲー」(好厲害好會噴!)
玻璃窗外也是一陣鼓譟,這下才讓他發現原來外面一直都有人在觀賞,他因此操得更賣力,操得全身都是汗,我則是滿身都是不明液體,直到我已經再也噴不出東西,我感覺我已經被掏空了,已經無法再被狂幹了,我無力推著他的腹肌浪叫著要他停下來休息,他則更是用接近伏地挺身的迴紋針式,壓低我的雙腿,啪啪啪抽動他的腰的響徹整個房間。
真的壞掉了,真的要壞掉了,我的腦袋真的幾度要停止運轉,直到他也低吼:
「一哭…一哭搜…なかで……啊…啊嘶……!!!!」(幹拎娘我要射在裡面了…肏!!!)
「啊~~~~~~~~」
我則是浪叫著跟他急速的頻率一起到達頂峰…
他馬上又用舌頭甩進我嘴裡交纏,我倆喘著氣邊交換唾液的同時,他的屌在我穴裡一搏一搏的再注入東西,雖然是在套套裡,但是我感覺就像他把他的種馬精華象徵性地注入到我體內一樣,我們緊緊的交疊,相嵌,互相纏繞。腦子除了爽這個字就一片空白。
等我靈魂從天堂再降落回身上,我覺得我骨頭像要被他幹散了,屁眼像是被他操得合不攏的熱辣著,他身上的氣味還是誇張的沒有汗臭,即使他滿身大汗淋灕和我水乳交融,我只聞到他性感和我自己身上的淫犬味。
他像是精疲力盡的把頭埋在我的胸膛裡,我靜靜地撫著他後腦勺的頭髮,精神還像在劇烈震盪成兩三個殘影,久久無法合而為一。
「お疲れ様でした。」
我對著外面那些慢慢走遠的背影露出勝利的笑。
但我的眼皮根本已經重到快要打不開。
就這樣意識落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