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去參加了一位地方文史工作者的講座,對我後座力極強。他跟我一樣歷史本科,但是大學畢業年是我去讀博士的年(好年輕啊!)。很勇敢的年輕人,如果他再年長一點,會不會再公開宣稱資金有部分來自爸媽?但是,自從暑假在日本買了《あまりに野蛮な》那個學者坊ちゃん在日治時代,也是靠媽族啊!(OS:來做歷史文獻上的文青研究嗎????)不過,這不是我對他的意見,其實我真的超級想聽他的研究方法的,他在記錄市場遷移的時候,有兩份(演講時)口述資料,本來應該是要取得的,卻沒拿到,我對這個比較有意見。
在年初的時候,參加了八卦山頂的其中一個文史調查(應該說插花),也真的去看了成果發表。計畫主持人之一的研究方法有特別去聽,講到地圖上的標點等等。她也是年輕,但也是厲害。後來我是沒有參與計畫,所以就沒有說走向。但是,自己覺得,如果是以這樣的方式呈現,是沒有不好的(不過,我看的部分比較沈重,好像觀眾反映比較佳的部分是比較輕鬆的)
研究方法怎麼帶?說真的,研究方法不是我這種沒什麼經驗的人在說的,何況,我也沒認真執行過,也是一介兼任莽婦而已,不愛談,也不想寫什麼文章,即使人類學系學生集結出來以後。對我來講,「研究」還停留在整個研究室的打鬥,大概是學生時代太美麗了(還有跟小陳先生的老師那次有沖到)。我現在整個資源就是我一個人,我在想的田野無法進行。如果當不了千千岩,當田中大作如何呢?不過,真的不要像藤島飄竊別人的心血了!
還能做什麼?
以前還有調查研究可以接
如果要我灰頭土臉的去接那些翻譯,我寧可把時間拿來做自己累積功力的事情
至於地方學,地方志。好像在談感情,必須要挖很深進去啊!(看到關鍵字:東部、移民村,還在收資料的人。一個感情談不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