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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晚飯之後,我和阿美走在長街上。其實我們都長大了,已經十九歲。看到街上很多街燈、車子、和人。校園生活已不屬於我們,不用穿校服上學。
  「別想無聊的東西,你看?」阿美又向前飛奔,我向他手指指著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個紙燈,寫著一個酒字。
  「你看!」
  「我看到了。」
  「我們都自由了,懂嗎?不用穿校服上學,自由進出電玩中心,想做什麼便什麼。」
  「想做什麼便什麼?」
  「對!只要有錢。」
  「只要有錢,你不諗書了麼?」
  「喝了酒才說。」
  「…」
  「別想太多了,這次我付錢就是了。」
  「…我請。」
  「哈哈!又省下一筆,太好了。」阿美又在作怪。
  如果要怪的話,就怪那個紙燈好了,或許怪那個想出這主意的人。我在計算一瓶酒,究竟要用上幾多錢。阿美一口把一杯酒,喝得清光,臉也不紅,我暗想…他不是這個時候就喝酒的了,很早之前他就懂得喝酒。阿美忽然說…
  「原來最後留下來的是我和你。」
  「哈哈!」他看到我笑,又嘟起小嘴了,阿美的情緒非常難捉模,忽喜忽憂的。
  「你看!籃色月亮。」阿美猛抬頭…
  「什麼籃色月亮,明明是黃色的。」
  「對阿!原來是黃色的。」
  「今天是十五麼?」
  「我也不知道。」
  「我和你像一直找話說。」
  「兩人在一起不都是這樣的嗎,難到我留下你一個人睡?」
  「那麼說,我們應該一起睡嗎?」
  「你喝醉了。」
  「這明明是你說的呀?」
  「我不是這個意思。」阿美又一杯酒往自己肚子裡灌,又說…
  「你看我這樣是醉了嗎?」
  「你的酒量非常驚人。」
  「這不算什麼。」阿美又一杯酒往自己肚子裡灌。我說…
  「我知道了,你沒有醉,但我切越來越擔心了。」
  「擔心什麼?」
  「擔心你的肚子,年紀輕輕,就有了一個酒肚子。」
  「不會有的。」
  「像你這樣喝酒,不長個酒肚子才怪。」
  「我每天都Keep Fix,而且不是時常喝,一天的食量也不大。」
  「如果有一天有了,我想問你,那麼怎樣好?」
  「不會有的,如果真的有一天,我只是生孩子而已,知道嗎?」
  「你確定嗎?」阿美有些擔心了,我沾沾自喜,他被阻嚇了。然後我很開懷的喝了一口洒,說…
  「喝洒慢慢來。」
  「你騙人。」
  然後他又往下看去,我也往下看去了。我想知道阿美在想什麼,但是我還是認為,不如想想我在想什麼。如果我是阿美,我會想什麼?或者我和他在想什麼?我們想做什麼,除了喝酒、說笑話、心靈相通、看月亮,忽聽他說…
  「喂!」
  「什麼?」我回頭看向他,他說…
  「我們不是中學生了?」我點點頭,他說…
  「我們也沒有喝醉酒。」
  「我同意。」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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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瓜成佛記是說果瓜(人名),十歲絕命模子國。模子國是阿彌陀佛攝化的國土,果瓜命終十念阿彌陀佛,第十念之後動了一個念頭,就是要挑戰阿彌陀佛。心生嗔恚而到了極樂世界,果瓜對彌陀說:為何只讓我活到十歲年華?彌陀說:就是要讓你來挑戰我。果瓜開始挑戰阿彌陀佛和成就佛道之路,果瓜最後成了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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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實的謊言這套電影,我們沒有去看。因為阿美忽然變得極度不開心,我就是感覺到他不開心,所以設法說一些話讓他開心,結果我錯了,於是我們就這樣回宿舍了。這究竟是什麼回事,我不懂?我搖了搖他的肩膀。他沒有看我,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怎樣。然後我在自己的口袋裡拿了一卷糖罐子,把蓋打開,我在搖了搖他的肩膀。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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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   「沒有把你吵醒了嗎?」   「已經醒了?」阿美看看我心口,是的…哪銀色項練已套回在我心口上。阿美仰頭向左角看去,裝著沒有事的轉過身,雙手放在背後,手搭著手的向前走去。   「你等我一下。」   「OK。」阿美走進房內,不久手上已挽著一個背包,背包上繡著一團火焰。他越過我身邊仰頭向上
  「哈!你來了。」   「嘻!上次我們談到哪裡?」   「上次我們談到結婚的事情,而你試圖吻我,被我拒絕了。」   「哈哈!」抓抓頭髮的我,應該早就知道,阿美就是這幅德性。   「你說!以後我們都會各分東西,各人忙各人的,在街上碰見,也當著不認識。」   「哎呀!這裡的風境非常好。」阿美試圖改變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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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問的內容越是清晰,強者、聰明人越能在短時間內做判斷、給出精準的建議,他們會對你產生「好印象」,認定你是「積極」的人,有機會、好人脈會不自覺地想引薦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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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拜六(7/6)晚上去找朋友,大大喝了一頓,回家後竟有沉澱下來深思的感覺。 所以這真的告訴了我---人沒有朋友不行。 雖然我們從一見面,開始互說自己的近況(上次去找他是我的生日4/6,三個月前)、買了酒跟食物回到他房間,開始有點醉意地互相吐訴工作上遇到的辛酸和有趣之處、直到已經醉得亂七八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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