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慢慢學會了收斂,不過偶爾思念瘋長,意念控制了身體發出了訊息。在幾個短短的對話後,回過神,退回不連絡的位置。 你說,那是白月光嗎?還是硃砂痣?一點一句看似溫暖的話,回頭過去都像可笑的自作多情。 從這之後,不知道還要經歷多少個這樣想你的日子,即使我們從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