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腦海裡一直在播放Linkin Park的In The End,英文奇差無比其實聽不懂歌詞內容,但是聽歌聲就覺得有一種無處可逃的絕望嘶吼感。
本來以為是今天還是要一個人獨挑大梁的上假日班而感到絕望,但是到後來卻感覺不是這麼一回事。
我在避免自我實現預言,但是我可以感覺到跟中國人交往的朋友對於我的銳利言詞感到疲憊,我是該放手了。
但是一想到放手之後,她的人生又少一條心理安全索,我就覺得猶豫了。我對於戀愛有一種很冷酷近乎無情洞察力,所以我可以跟能接受我的人交往十三年,沒有改變我自己小說第一、家人第二、朋友第三、戀人只有第四名的自我中心性格。
另外就是一個認識超過半生的朋友,大概是看我的身體狀態很不好,想找個藉口拿東西給我順便看我身體狀況如何。
但是跟她交談中間,我就能感覺到年初武漢肺炎還在全球潛伏時,我阻止她去俄羅斯跟韓國玩的爭執芥蒂還是存在,而且漸漸的撕開一個傷口。
我知道她是不會覺得自己那時為了給我一點情緒上的好看,說出她難道要一直配合我這樣接近低收入戶標準的收入去約見面地點嗎?這種傷人的話跟我道歉。
何況,我要的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希望她尊重我們的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