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
1月12日,第十二篇,再談慾望。慾望是人類最好的禮物,也是最大的詛咒。昨天提到人生不是悲劇,就是前往悲劇的路上。因為實踐我們的慾望、野心,永遠需要代價,永遠有機會成本,永遠需要割捨,而你永遠不曉得沒走的那條路是什麼風景,而得不到、沒得到的,想像總是最美。
張愛玲這段經典應該也是無人不知,在性別平權的世代,我想寫個女性視角版本:
或許每個女人有兩個男人,至少兩個:一個愛自己愛到不能自已的狗,一個是愛對方愛到失去自己的貓。選擇了忠心的狗,日子久了只是了無生氣的哈巴狗,而心儀的貓依舊優雅迷人,成了午夜夢迴時慾望的嘆息。一旦選擇貓,便始終無法忘懷那可愛小狗專情的注視,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安全感,而高傲的貓,是一生無法馴服的折磨。貓爪恣意的傷痕,不在皮肉,是從沒癒合的心。
在你身邊的,是紅玫瑰,還是白玫瑰?你選的,是親愛的狗,還是自由的貓?
人生這招太難,無法拆,只能猜,然後勇敢地生活。
我們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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