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仰臉滿口泥石,混雜著濃稠的血如拖泥帶水一般。個把時辰 ,緊繃的身體慢慢變冷失去知覺,死亡的時間近了。
江的家鄉是個在四國的小漁村,為了討生活加入鄭氏的船隊來到台灣,幾年來海上打劫,地上就在萬里看守開採黃磷,那又臭又燻的濃霧讓他的眼睛變得混濁,眼瞼周圍似乎也有了一層如黃磷一般的眼屎,經年累月。
江的肚子開了個洞,脖子中了一斧,已經不再流血了,湧出來的腸子和手指頭攪和在一起,搞不清到底是要塞哪個回去。
酉時,陰藍的臨暗伴著細雨就要走進黑夜,江氣若游絲,每一口能吸進體內的空氣已微乎其微,就快與這萬千世界斷了聯繫。混屯不清間聽見有聲於耳邊喊『小哥。』,眼皮沒力睜開,灰僕僕中見一僧尼。尼道:『小哥將往極樂,是否願意讓送一程? 』
尼伸手理了緊握著腸子的右手,鬆開的腸頭夾雜著亂草枯枝,便拿出酒將其沖洗,濕身,江的傷口以下半身酒味四起。尼退去了江的褲頭,翻出陽峰,口中唱道:『一對鴛鴦分啊兩邊,阮那相思佇ㄟ央。』後,一張口吞吐其根。初江彌留之際感覺不到任何,但漸查會陰處搔癢難耐,原來是尼臉面上有兩條鯉魚肉鬚攪動撫觸著兩腿間,濕熱豐滿的口腔加上肉鬚妖術,使江心跳漸甦。
江似乎緩慢地隨著口交的節奏有了氣力,好不容易對天吐出了三個字問:『你是誰?』尼將軟硬陽峰吐出道:『最後就皈依我吧。』說完便騎乘上江。
插入後前後擾動著豐臀的尼唱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騎乘中江的傷口盡責的將所剩的血液有氣無力的泌出,只有江與尼撞擊之時才讓血噴濺得更遠。
幾番跌宕,夜幕漸昇,尼在黑暗中高潮引吭:『花火を撃つ、白雪花火,六月炎天飞雪片,我儿得了活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