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兔子呱呱叫 抹過乾枯的淚跡 甜膩的鐵銹味在舌尖暈開 你沒有提出不在場證明 時間卻逐漸消去蹤跡 沒有任何一暈鮮紅的血花綻放 甚至沒有死亡般夢幻的陰影 在一次致鬱的擁吻之間 天使拒絕用翅膀帶走我的呼吸 纖細的四肢病懨懨伸出了根 纏附在床頭彷若寄生植物 那是過度高貴的救贖 一種生息被溫柔的儀式給剝奪了 我的靈魂沒有拒絕 跟隨著踏入謊言的溫柔鄉 你還想說點什麼 卻被天使無聲的制止 夢的泡沫和希望的星光 還有成長時留下的痂 揉碎 倒進生活的煮鍋 飄散青春的氣息 現實輕柔軋上蓋子 將壓力控制在恰巧有 不致死的上癮感 不存在的你從背後環抱 動作有幾分熟悉 好像想起許多年前 在巷口發現的那具貓的屍體 蟲群如寂寞的黑色潮流 痛苦鑽入脊髓猛然炸開 指點的眼神竄動在你轉身的背影中 向心臟洄游的我們的故事 被厭世的喜悅鯨吞蠶食 忽然傳來的溫度似曾相似 和你的愛不成正比的鼻息 如四月尖銳的和煦春風 你明白嗎 留在我鎖骨的纓紅 再也不會盛開了 接著轉身離去 就此沒有回頭 旅人帶走了夏夜的蟬聲 和整座城市最後一絲的歡樂 隨風散去 凋零在雨中 見證群星殞落卻 再沒有人許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