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暴雨一輪無情的鞭撻過後,望著身邊同樣蒙難的他和她,人的善性觸發的第一句說話,竟然就是一句「你好嗎」。
是多麼平常的一句「你好嗎」,是這句日常敷衍地吐出的一句「你好嗎」,七百多天之前,滿目瘡痍的月台上,我,只想你和我都安好。沒想到這句「你好嗎」的威力如此的大?我也沒想過,「人性」並沒有預載到每個人的腦袋裡面。
哀怨的提琴低鳴過後,日光始終沒有出現,要放棄還是要硬撐下去?在開始所有問題之前,異常寂靜的夜空之中,問一問自己:
沒有精雕細琢的編曲,甚至不用唱得面容扭曲,方皓玟由心的、直白的問一句,更是撼動著我們的心。的確,我們在問「你好嗎」的同時,往往將「我好嗎」這道問題,都收在六呎之下。
多少個淚流披面的晚上,快要將整個銀河也要淹沒,心內是多麼的焦躁,還有數十萬個疑問。我好嗎?說穿了,其實多麼的不好,眼見著黑非黑、白非白,超乎十餘二十年來的認知,不安和不甘,注滿了心房。
收起了《人話》的怒火,《你好嗎》可以是方皓玟對我們的問好,更是聯同徐繼宗、孔奕佳和林夕給予我們的擁抱。我們都不是孤島,路上再黑暗也好,還有你,還有我。
前奏的提琴,是一場風雨無差別的暴打;徐繼宗的曲沒有突然的起伏,讓我們慢慢的療傷;鋼琴、弦樂往往是最佳的神仙藥,孔奕佳慢慢地滲入,身上的疤痕,逐吋逐吋的消退著。
隨著歌曲的推進,我們在方皓玟溫婉直白的聲線照料下,漸漸走出了傷患。兩年過去,風雨還未停止……
林夕的文字,也許就是引路的燈塔,在擁抱我們的同時,也在提醒著我們戒急用忍。我們都是一尾螢火蟲,儘管在黑夜之中,我們的光線是多麼的微弱,但只要我們聚在一起,發出的光堪比太陽。
我沒有忘記那一天的風雨,也沒有忘記那一天有家歸不得的徬徨。黑夜再長也好,也逃不過光的驅逐,風雨也不會沒了期;這道光,可能是來自太陽,可能,是來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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