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趙益軍正準備和同事外出用餐,接到電話,「趙先生,我這邊是江診所,之前你有登記我們這裡的殘劑,今天有預約的人沒來,等一下您可以過來嗎?」
因為年紀的關係,趙益軍苦苦等候預約開放都等不到,此時有殘劑可以打事多麼幸運的事情,自然毫不猶豫地回答:「沒問題。」
掛掉電話,跟公司請了假,下午他就開車去那家診所,醫師問診確認體況沒問題,護理師馬上一針下去,三十分鐘之後,他就拿著蓋了章的疫苗紀錄小黃卡回家。
其實疫情爆發之前,考慮到報稅季時負責系統維護的工程師會四處奔波,他的公司原本已經幫忙安排好要施打疫苗,不過還沒打到,陳志雲就被隔離了。
等陳志雲隔離完,原先滯銷的疫苗也變成了香餑餑,原本趙益軍覺得著急也沒用,就等政府安排,不過辭職之後閒在家裡的陳志雲沒事做,把替男朋友搶殘劑名額這件事情當成了首要任務,還真的給他登記到了。
新冠肺炎疫苗的副作用一直是熱議的話題,不過,從下午打完直到晚飯結束,趙益軍的身體也沒有甚麼異樣。
「你是疫苗認證的老年人欸。」陳志雲邊說,還邊拿著鐵湯匙貼在他粗壯的手臂上,試圖驗證網路謠言,看看趙益軍打完疫苗之後會不會變成萬磁王。
明明兩人同齡,但趙益軍大概是膚色比較黑、氣質比較穩重、人也比較高大,因此總是被認為比陳志雲大,加上陳志雲的臉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兩人站在一起就更顯得趙益軍的成熟,有次和陳志雲走在街上還被誤認為父子,讓他一直對年紀這事情耿耿於懷。
「……你可以用你的屁股來認證一下我到底是年輕人還是老年人。」趙益軍攔腰扛起陳志雲,大步走到主臥室去。
猝不及防地失重感讓陳志雲大驚,終於發現自己說錯了話,「疑?不是、等等、我開玩笑的……趙益軍!益軍──」他試圖掙扎,被趙益軍拍了一下屁股,手上的湯匙一時沒拿住,掉在地上發出了鏘啷聲。
被放在床上之後,趙益軍立即壓著他索吻,陳志雲很快就被親得渾身發軟,等他回過神來時,衣服早已被男人剝光。
看趙益軍勢在必行的樣子,陳志雲吞了吞口水,心叫糟了,但下身卻誠實的挺立起來。
那個晚上趙益軍纏著他做了三次,讓陳志雲用自己的身體徹底感受男朋友到底是年輕人還是老年人,陳志雲的嗓子都呻吟啞了,最後哀哀求饒,男人才甘願放過他。